新人隊長是個二十六七歲的小夥子,他先是看了一眼走遠的郝隊,然後鄭重的對陳鋒說道:“請你務必要替我們照顧一下郝隊,他是個肯為國犧牲的真漢子,我們眾兄弟這輩子最感激最崇敬的人就是他了!”
其他人也都紛紛看了過來:“在這裏,也就隻有您有這個能力了,務必拜托了!”
陳鋒看了看這群半大小夥子眼中透露出的希冀,他重重的點點頭:“放心吧,有我在,一定會照顧好他的!”
“多謝了!”所有人都露出一抹喜色。
辭別了他們,陳鋒大步追上走前前麵的郝隊等人,此時郝隊正和旱獺他們說話,得知事情的真相後,旱獺他們對郝隊也有了重新的認識,單單他敢在國外毆打別人這一點就值得他們挑大拇指,而且在蘇達爾的壓迫之下,他識大局,肯跑來當生化人,就更令人欽佩了。
見陳鋒追上來,郝隊笑著問道:“他們對你說什麼了?”
陳鋒笑看了他一眼:“你應該能猜的出來!”
郝隊笑了:“這幫小子,平時也調皮的很,不照你這幾個兄弟差到哪去,有一回我們去國外,這幫小子見人家瓜香,兜裏一分錢沒有,而且還不懂得當地的話,急的直抓頭皮,還不敢和領導說。”
“結果趁著領導用餐的時候,其中一個跑到大街上,脫了軍裝,裝作普通老百姓的模樣在街上要飯,結果沒要到錢,反倒曬中暑了,打了好幾天的點滴才緩過勁來,大領導聽說之後都無語了,趕忙叫人買了幾十斤的香瓜給他們。”“好家夥,一人最少吃了五個香瓜,這才心滿意足,結果又出事了,全都壞了肚子,一個晚上,廁所跑了不知道多少回,等走的時候發現少了一個人,最後在廁所找著他了,一檢查才發現,這家夥拉的脫水了,在飛機上打了幾個點滴才緩過來。”
“哈哈!”
聞言,陳鋒他們都跟著哈哈大笑起來,陳鋒笑著說:“你們那幾個不算是什麼事,有一次我那個兄弟在外麵執行任務,渴的實在受不了了,跑去農民地裏偷西瓜,結果被人家狗攆了好幾十裏地,倒了還是被狗咬了,他一氣之下把那隻狗殺了!”
“後來那哥們本想著沒事了吧,回去之後也沒在意,可過了半個多月突然躺在地上抽搐吐沫子,經過軍醫檢查,才知道這家夥得上狂犬病了,急救了一小天才把他救過來!”
“張政委聽說之後急忙趕過去看病,剛一到那就聽那家夥罵罵咧咧說起事情原委來,張政委這才知道,好嘛,原來是偷西瓜被狗攆了,你個小兔崽子,竟然敢偷東西,而且還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等那小子好了之後,張政委不僅罰了他半年的工資,還讓他掃了一個多月的廁所,可巧的是那個月我們食堂水質出了問題,天天有人拉肚子,那小子天天掃廁所回來都是一副中毒的模樣,天天躺在床上就一件事,念叨著早點出任務吧!”
“哈哈!”郝隊聽完也跟著笑了起來,隨後不經意的問:“那個兄弟哪呢?怎麼沒見哪?”
聞言,本來滿臉笑意的陳鋒和旱獺他們立刻沒了笑容,陳鋒深吸了口氣,沉聲說:“他轉職了,變成地下工作者了,給閻王爺上班,調不回來了!”
“哦!”
郝隊點點頭,表示同情,在部隊裏就是這樣,工資沒多少,危險卻高的多,一個不注意就是丟性命的事,不過當過兵的人最喜歡的還是在軍營裏的生活,那種兄弟情,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那崇高的使命感更是普通人無法感受的。
一行人沉默著趕到地下基地,此時地下基地因為大領導的到來已經全部門禁了,任何人都不得進入。
陳鋒他們進了地下基地,發現整個地下基地隻有張政委,團長,還有大領導在,還有一個身高馬大的人,是上次和陳鋒一起出去阻截艾德裏手下的塔姆爾。
“嗨,陳鋒!”塔姆爾看到陳鋒後主動過來和他打招呼,笑著說:“我都聽說了,你幹的不錯,把老毛子和大鼻子都幹的哭爹喊娘的,殺了不少人,厲害!”
陳鋒笑了笑,問道:“上次我走的匆忙,其他人呢?怎麼樣?”
“他們都在營裏呆著呢,聽說你在外麵大展拳腳,痛揍了那幫外國佬,這幫家夥受了刺激,在那練對打呢!”塔姆爾搖頭笑道。
“哈哈!”陳鋒隻得無奈的搖頭一笑。
基地裏的鐵桶已經由三個變成了二十多個,其中一個已經兌好了藥劑,大領導神色複雜的看了看郝隊,最終輕輕的歎了口氣,轉過身擺擺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