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抱著鍾靈如同芙蓉初放般的身體,腦中一片糊塗,暗道:“這鍾姑娘也不比我那七個老婆差啊。”
鍾靈更是嬌喘噓噓,玉嬌橫陳,早忘了身於何處,亦是緊緊抱著韋小寶,口中迷迷糊糊低聲道:“你……你這小惡人……”語聲斷斷續續,纏‐綿悱惻,更是誘人至極。
冰冷的石牢裏霎時變得春意黯然,滿室生香,膩聲細細,竟是不知銷魂何處。
也不知過得多久,方才意猶未盡分開。
此時藥力未曾完全消除,兩人隻是迷迷糊糊,盡皆沉沉睡去。
也不知過得多時,韋小寶猛然聽得鍾靈一聲尖叫。
韋小寶迷迷糊糊醒來,隱約記起適才之事,亦是不明所以。
突然鍾靈一個耳光打過來,重重摑在韋小寶臉上,這一巴掌用力極大,打得韋小寶眼冒金星,差點昏暈過去。
隻聽鍾靈泣道:“你這小惡人,居然趁人之危,虧我還想著幫你尋解藥,不想你卻如此忘恩負義,卑鄙下流,我……我殺了你。”
說著揮掌又向韋小寶打來。
韋小寶捂著臉急忙縱開,猛然發覺居然全身赤?裸,連忙捂住**,口中叫道:“這是為什麼?你……我……”
鍾靈看見他渾身不曾有一絲衣物,急忙轉頭,才發現自己亦是身上精光,不覺又羞又怒,手足無措,趕忙抓起床上衣物胡亂穿上,卻是忙中有錯,穿成了韋小寶的外衣。
韋小寶亦是穿上褲子,衣服被鍾靈穿了去,隻好光著上身,生怕鍾靈又打自己,遠遠站開,說道:“這事很有古怪,不知為何我就迷迷糊糊了,更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卻不能怨我。”
鍾靈回想適才之事,隻覺自己亦是迷迷糊糊,似乎還是是自己主動去抱韋小寶,不知為何會這樣,不禁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韋小寶暗自罵道:“嗎的,哭個屁啊,要是現在牢裏的是段兄弟和你,定是歡喜得緊了,哼哼,婦人家就喜歡小白臉,也不管他是不是繡花枕頭。”雖然暗中兀自稱段譽為兄弟,卻是大為反感,覺得段譽這小白臉和鄭克爽也無甚區別。
卻不知鍾靈此時想得是:“我……我和他竟然這樣,不知會不會有小孩。”卻是因為心中驚懼方才哭出聲來。
忽然聽得屋外一個聲音說道:“很好,很好!你二人成了夫妻,生下兒女,我就放你們出來。我不但不殺你們,還傳你二人一身武功,教你夫妻橫行天下。”
韋小寶聽得這聲音正是段延慶,不由得大吃一驚,暗想為何我和鍾靈成了夫妻反而很好?又為何生下兒女才放自己出去,更不懂段延慶為何說是要傳二人一身武功。
不覺看向鍾靈,見鍾靈亦是看著自己,眼神微微羞澀中帶著迷茫。
韋小寶一拍腦袋,暗自罵自己好笨。
這段延慶和大理段氏有仇,知道段譽和木婉清是兄妹,想讓他兄妹倆做出對不起段家的事情,這樣才是最狠的報複手段。
隻是段延慶卻不知,段譽和木婉清已被掉包,現在石牢中的居然是自己和鍾靈。
韋小寶吃驚之餘,卻又多了份開心,暗道:“若非你想害段兄弟,又如何能讓鍾姑娘變成我老婆。”
想到段延慶知道真相後的表情,是又驚又喜,喜的是待會看到臉色鐵青的段延慶不知自己會不會忍不住笑出來,驚的是他會不會因此惱羞成怒,一杖將自己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