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毅的比試非常順利,兩人都是地屬性,一上去就是近身拳腳互搏。宏毅的對手在近身鬥技上應該比宏毅更加精妙,所以兩人相持了很久。宏毅眼見近身搏鬥不能獲勝,全力使出一招“移山推”,一個黃色獅頭包裹著宏毅,直接將對手推下了台。兩人比武也以宏毅的勝利宣告結束。
美女見斐榕倒地,咯咯咯的笑道:“小矮子,服氣了吧。”然後一腳踢在斐榕背上,把他踢下了台。
看斐榕沒有受到大的傷害,霄灼幾人也是鬆了口氣。幾人都朝斐榕落下的地方跑了過去。
斐榕從地上爬了起來,甩了甩頭,此時電圈的效果已經消失,斐榕也恢複了行動能力,看一群人過去,不好意思的幹笑一聲,臉色也有些尷尬。
宏珊最是沉不住氣,見斐榕傻乎乎的樣子就有點不高興的問道:“你明明可以贏的,幹嗎不踢她?你要是剛才一腳踢飛她就贏了。現在好了,下麵十二個人爭兩個名額,更難了,我們可都是希望你能進學院跟我們一起修煉的。”
霄灼看了眼低頭不語的斐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他就是這個德性,看到女人就不敢下狠手。下麵的比武,如果沒遇到女人的話,我想他應該都能贏。誒,我都說了他好多次了。”然後他有對斐榕道:“你要是還這樣,你可能就沒機會進學院了,你可別忘了自己來這裏是幹什麼的。你現在可不是隻為了你一個人。”
斐榕抬起頭,愧疚的看了眼霄灼,再看看其餘幾人,又低下了頭,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好了,別怪斐榕了,下麵該霄灼上場了。”商瞿提醒到。
“恩,那我先上去了。斐榕,為下麵的比試想想吧。”霄灼說完,便向台上走去。
霄灼的對手是一位無屬性鬥師初級的選手,此時他正拿著一柄長槍靜靜的等待著,學院規定是可以使用武器的,在比賽過程中,隻要贏就可以,無論使用任何方法都行。
看著對方閃著銀光的八尺長槍,霄灼也是提高了戒備,畢竟這東西弄不好就會要了自己的命。等裁判一聲令下,霄灼率先發難,一旋身,三個火球向對手激射而去。
鋼槍輕點,配合他的一襲白衣,風姿颯爽,“乒乒”兩下擊飛兩個火球,“嗦”的一聲,中間的火球也隨之擊散。他的身影吸引了看台上無數美眉的眼球。喝彩聲也隨之響起。
霄灼看對手輕易的破去自己試探性的攻擊後,知道尋常的攻擊對他是夠不成什麼威脅了。對手用的是長槍,隻要自己能和他保持距離,那自己就立於不敗之地了,想到此點,霄灼雙手前叉,像蛙泳一般迅速向後一拉,一道火牆向前噴射而出。
看著火牆襲來,白衣青年停下前衝的態勢,鋼槍由上而下直劈火牆。隨著白衣青年的一聲暴喝,一道氣浪從槍上蔓延而出,如利刃一般將火牆割裂開來,青年提起長槍,乘勢從火牆中間的通道再次衝向霄灼。
火光從霄灼背後升騰而起,火焰燃燒得越來越劇烈,空氣中發出了“劈啪”之聲,周圍的溫度也是越升越高,巨大的聲勢讓看台一下子安靜下來,一個個都屏息觀看。比武從開始到現在,此時霄灼製造的聲勢是最巨大的,那憑空升騰的火焰看上去就非常危險。
白衣青年眼看對手使出全力,自己當然也不能再留手,他的一身鬥技,最精妙的就是槍技,此時隻能硬著頭皮衝上前去,使用最強一擊了。
此時的霄灼看上去更像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球,原先修長的身體也漸漸隱沒在了火中。霄灼沒有宏毅斐榕的力量,也沒有困人的技能,要想把對手輕鬆的打下台去根本不太現實,所以他的目標隻有一個----擊倒對手。
“百勝槍舞”“岩熔千道”兩人同時使出絕招,無數的槍影和人影擊向了霄灼,而霄灼火球之上一根根尖銳的熔岩火條爆射而出,如雨一般鋪天蓋地的射向白衣青年。
熔岩飛散,人影消去;人影又生,熔岩又至,鏗鏘之聲不絕於耳。白衣青年的槍技不可謂不強悍,這麼多熔岩條,寒川自認想要閃避都不太可能,想要盡數擊飛更是想都沒想過,而至今為止,白衣青年使出的無數槍影人影抵擋住了霄灼的攻擊,雖然不得寸進,但至少在氣勢上沒有輸與霄灼。
兩人僵持之後,攻擊越加猛烈,熔岩條是不要本錢的射來,而人攜槍影也是越來越多,兩人就這麼耗著。看台之上有一方認為白衣青年將最先失守,而另一方覺得霄灼會最先倒下,議論聲,爭論聲也逐漸在看台上蔓延開來,此時其他的三個擂台的比武好像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到了霄灼和白衣青年的擂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