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姑姑姨！姑姑姨！”
農乾見姑姑姨發呆，在一邊輕喊著。
“哦！哦！哦！”
小魔女這才回過神來。
“媽！我爸他？他是回光返照還是瘋了？媽？姑姑姨！”
農乾覺得不對勁！他從來沒有見農學商這麼開心過！如果不是回光返照的話？那就是爸爸瘋了！
在他的印象中，爸爸從來沒有給過好臉色給他看，好像很厭惡他，不理他。對妹妹錢蕊也是一樣，甚至！有一種仇視。
不過！他也很討厭爸爸，認為爸爸是個多餘地人！是個木頭人！是個活死人！
“你爸爸的病好了！”小魔女扭頭說道。
“好了？我爸他好了？”農乾自然是不相信。
“你妹妹把他醫好了！這不？你看！他們父女兩人多親熱！”
小魔女用手指著農學商與錢蕊父女兩人。又感歎道：“唉！都說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還真的一點不假！你看！幾分鍾前兩人還是仇敵，現在！兩人都粘在一起了！”
看著農學商父女兩人親熱，讓小魔女想起了她小的時候。她小的時候，跟爸爸也是這樣親熱的。隻是到了後來，她開始叛逆後，與爸爸的關係才疏遠了。
“我爸爸他？”
看著爸爸與妹妹的那個親近，農乾很是羨慕。在他的記憶裏，根本沒有那回事！什麼父子親情？從來沒有的事！
農學商與女兒錢蕊的關係，突然一下子改變了。錢蕊躺在爸爸的懷裏，用小手偷拍著爸爸的臉，爸爸也用手快速地拍打著她的小臉。父女兩人一邊拍打，一邊開心地笑著。她突然地發現，爸爸並不是那麼可怕，相反！爸爸是那麼地喜愛她！
“啵！”
錢蕊不服輸，勾起脖子，快速地給了爸爸一個響亮地吻。爸爸也不示弱，也是快速地回敬了她一個。
“爸爸的癡呆症好了！乾兒！”小魔女站起來，拉著農乾的手，小聲地說道：“姑姑姨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農乾問。
“你都跟姑姑姨一樣高了！跟大人一樣高了，你應該一個人睡了！今晚！不！從今以後！你一個人睡，好不好？姑姑姨不是你的親媽！知道不？要是外麵的人知道了你還跟姑姑姨睡，人家會笑話你的！知道不？”
“誰笑話我？誰笑話我？我打不死他！”
“聽話！”小魔女命令道。
“那？”農乾講條件道：“你得告訴我？我爸剛才說，說我長毛了沒有？是什麼意思，我哪裏長毛了？”
“長毛就長胡須！”
小魔女一聽，差點沒有笑出聲音來。
“有些事！等你長大了你自然就知道了！噢！小孩子地不要問為什麼！”
“又是不要問為什麼？姑姑姨！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姑姑姨！我有太多地為什麼了！姑姑姨！我好想長大啊！”
“等你十八周歲了！你就長大了！你就是法律意義上的大人了！”
“啊！天啦！姑姑姨！還有十周年啊！我等不及了！姑姑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