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這不是？你媽過世了，我一直想她！唉！你媽才過世一年多，你太公公、太婆婆又雙雙過世了。接著！你爺爺又沒有了？這不？現在！你太爺爺太奶奶又過世了！你說？爸爸能養得好嗎？爸爸是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家裏好像成了死人專業戶了！你跟弟弟農乾又不在爸爸身邊，爸爸是思念過度！蛟兒！是不是呀？”
“嗯！爸！”農蛟聽了，覺得是那個理，點了點頭，答應著。
從內間出來，保姆們正在收拾碎了的衣櫃移門玻璃。綠化工人見農蛟和農乾回來了，家裏平靜下來了，一個個退了出去。
“姑姑姨！姑姑姨！我想你！姑姑姨！我要你抱我！姑姑姨！”
農乾又纏上了小魔女，要姑姑姨抱他。在他的記憶裏，都是他與小魔女過去的點點滴滴。在他的記憶裏，姑姑姨比媽媽都親。在姑姑姨那裏，沒有一點忌諱，自由自在！
在他幼小的記憶裏，媽媽那裏是有很多規矩的，這也不容許，那也不容許。就好像如今的姐姐，處處管著他，不給他自由。
“你幾歲了？你？臊不臊啊？還要姑姑姨抱？你看你？都齊姑姑姨夾腋窩了，還要姑姑姨抱？”小魔女刮了一下農乾的鼻子。
“我要姑姑姨抱！我就要姑姑姨抱！”農乾一點也不知道害臊，繼續要求著！
“那你還要不是吃奶啊？”小魔女裝怒道。
“要！我要吃媽媽！”
“你真不知道害臊，都幾歲了？都長這麼高了，還要吃奶？”
“嗯！我就要！姑姑姨！我就要吃奶水！我要吃姑姑姨的奶水！”
農乾一邊說著一邊伸手過來，摸向那裏。
“你？你？你？”小魔女急得不行，趕緊躲避。
可是！她哪裏是農乾的對手。
農乾如影隨形，跟了上來，一雙小手抓向了那裏！
“姑姑姨！我要吃奶水！姑姑姨……”
“哎喲！痛！”小魔女不由地痛叫一聲。
農乾根本沒有分寸，也不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大。結果！把小魔女給捏痛了。
“放肆！”
“胡鬧！”
此時的一幕，正好被農學商與農蛟看見了。兩人大驚，同時大喝一聲。
“姑姑姨！我要吃奶水！”
農乾很是不舍地將雙手放開。
“啪！”
一個大巴掌就扇了過來！
“我打不死你！”
農蛟閃身到了跟前，一把將農乾拉開。一個巴掌毫不留情地拍打了下去，拍打在農乾的頭頂上。
“你？姐！你打我？”
“我不打你呢？我打不死你？”農蛟說著，又一個爆板栗子爆到了農乾的頭上。
“崩！”
“哎喲！”農乾痛得雙手抱頭。
“你還知道痛啊？”農蛟教訓道：“打你是為你好！是讓你長記性！”
“姐！你又打我頭！我跟太公公說去！嗚嗚嗚！”
農乾哭著，一個閃身，從眾人麵前消失不見，找太公公龍翻天告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