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高丈半、闊兩丈、厚兩寸,緊閉著的漆紅大鐵門“隆隆”聲中緩緩的被推開
一個滿臉陰森的差役不緩不急的走了出來,指著地下跪著的一個少年,開口道“就是這小鬼?”
對麵那押著少年來的人忙點頭應是
那差役轉過身“啪”的一腳踢在那少年背上,那少年慘叫一聲,向前撲去,下頷重重撞在凹凸不平的石地上,登時滲出鮮血
“回去告訴何老總,就說我和兄弟們會好好照顧他的”
門內站著的幾個大漢都放肆的轟笑起來,“是了,金爺,我們會好好照看他的”
一個大漢走了出來,隨手拎起那少年便往那門內走去.
那金爺在背後說道:“把這小子關進4號死牢,等他畫了押之後,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把”那大漢應了一聲便往那大門後的通道走去
穿過一道有4個牢役看守的鐵柵,大漢轉過身走下一道頭尾都有人看守的的長階,打開長階尾的一扇鐵門,一股濃重的腐臭味傳了過來,那少年頓時忍不住咳嗽了一下,那大漢立刻一個巴掌扇了過去,說道“吵什麼吵,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腳下不停,走了進去
鐵門內是一個小小的屋子,用鐵欄杆分割成更小的4個牢屋,大漢把少年帶到4號門前,打開門,走到少年背後,抬起腳把少年踢了進去.說道“小子,算你倒黴,惹到你惹不起的人了,死了也別怪我”隨後怪笑兩聲,走了出去
少年挪動了一下身體,抑止不住的哼了一下,全身上下痛的仿佛散開了似的,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少年悠悠的醒了過來,一翻身,疼痛無可抑止的向他湧去,少年鼻子一酸,眼淚就流了下來,長歎一聲便不在動彈.他已經失去求生的意誌了
一陣金屬摩擦聲傳了過來,門被推開,兩個如狼似虎的差役走了進來,兩人一人一手把少年提了起來走出門去,穿過進來時的長階,轉向左邊的通道,一直走到底,推開靠牆的一扇門說道“金爺,這小子帶來了”
那屋內坐著的就是那個金爺了,他站了起來走到少年旁邊,抬起手說到“小兄弟,我這人最歡喜爽直的漢子,我看你也屬於這類好漢子,希望你不要令我這次看錯了人”
少年茫然望向他.
金爺走回屋內唯一的桌邊伸手按住桌上的一張紙,道:“讓我們作個交易,隻要你簽了這分供狀,我保護直至正式提審前,我都會善待你,我人老了,變得很懶,心腸也軟多了,不想費時間對你用刑,隻想快點交差便算了。”
少年眼睛往桌上的紙望去,中間的部分全給金爺的大手蓋著,隻看到右邊寫著“犯人韓柏供狀”和左邊簽名畫押的空位,那少年也不說話,轉過頭閉上眼睛就不在動彈.
那金爺一看臉就陰了下來,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大刑侍候”
韓柏一下子便給左右兩人從座位處小雞般提起,挪到一個鐵架處給絞了起來,金爺冷冷喝道“上刑,用拳頭打,別打出外傷,萬一不老神仙的人來驗,就不好說話了”那兩人應了一聲,用足盡,兩人一起用拳打在韓柏的小腹,那韓柏立刻就噴出一大口血,兩人卻不停手,對著韓柏就是一頓毒打.
沒幾下,韓柏就暈了過去.
那金爺走了過來,從懷裏拿出一把匕首,在韓柏手指上割了一個小口子,然後抓起他的手按在了那狀紙上.隨即把狀紙收入懷內,接著,金爺伸手探了探韓柏的鼻息又摸了摸韓柏的頸脈,對那兩個差役道“還沒死,不過要注意點,把他送回4號去,我把狀紙送去官府,讓他們盡快判決,不然,這小子死在這裏還是有點麻煩的”
那差役應了,提起韓柏送了回去
----------------------我割一下---
韓文隱隱約約覺的有人在自己身上拿捏,他想睜開眼睛看看,但是頭痛欲裂
腦裏昏昏沉沉,卻是控製不了身體,隱約聽見那人笑了起來說了什麼卻是聽不清,隻聽到龐斑六十多年,什麼的“龐斑?好像很熟悉,”但腦子卻容不得他多想卻是又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韓文醒了過來,睜開眼,卻看見頭頂上是岩石,心裏一驚,我這是在哪?轉過頭,卻看見不遠處的鐵欄杆,苦笑一聲,他們終是沒把自己殺了,隻是這裏是哪裏呢,現在還有監獄是用岩石的嗎?伸了伸手,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感覺到,反而有一股熱流傳來,也不多想,扶著岩壁緩緩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
到了這個時候,韓文反而不害怕了,細細想了一下,自己藏東西的地方應該沒那麼好找,不然自己現在應該是個死人了,不過那些警察不是毒打了自己嗎?還有用電棍,韓文仔細的想了一下,駭然,自己的小腿骨不是被打斷了嗎?立刻伸手下去,腳好好的,抬了抬腳,除了有些酸澀,卻絲毫沒有斷過的痕跡,怎麼會這樣,他們幫我接的?不對,就算他們幫我接的,那也不會好成這樣啊,到底是怎麼回事?韓文有點頭痛,也就不去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