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昊天和雲汐看到光柱消失後,一路急速破空而來,在飛行的途中俞昊天看著下方飛速向後退去的地麵,心中忽然有種熟悉的感覺,思來想去終於意識到這個方向正是前些日子在陵園中滅殺那個惡靈的方向。
俞昊天不禁驚訝道:“咦!怎麼會在那裏,真是巧啊!”
雲汐的臉上充滿了厭惡的神色,秀眉微微皺起,樣子說不出的的可愛,頓時不滿道:“又是那個地方,鬼氣森森的,昊天哥咱們還是回去吧。”
俞昊天平靜的臉上泛起了笑意,道:“都已經來了,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回去呢?你就忍忍吧。”雲汐從小就特別討厭陰森森的東西,別說是她,換了任何一個女孩子也都不會喜歡的,對於這一點,俞昊天也是無能為力,隻能好聲好氣的勸她。
聽他都這麼說了,雲汐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但是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難看啊,說實在的,她心裏是非常、極其不願意再去那座陵園的,上次就碰到了個陰靈,這次指不定有碰到什麼呢,這回不會是僵屍什麼的吧,雲汐的心裏暗暗的想道。
那晚的大戰結束之後,陵園被破壞的零碎不堪,地麵上到處都是數丈長的裂痕,森森的白骨滿地都是,那景象雖然還比不上所謂的地獄,但也差不了多少了,缺的就是僵屍之類的東西了。
第二天,當人們感到這裏的時候,看到這麼一副景象,都認為是地震造成的,後來經過政府出麵,安撫了那些墳墓裏已故者的家屬,給了一些這個金那個金的才算過去,但是心靈上的創傷一時間是沒辦法撫平的,隻能由時間來慢慢淡化。
至於地上的散落在各處的白骨,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知道誰是誰了,政府隻好再次出麵挖了個大大的坑,將這些白骨一起埋了,再在旁邊立了個非常大的墓碑,上麵刻滿了一個個死者的名字,而整座陵園也都重新栽種上了一棵棵參天大樹,從此陵園也就不複存在了。
一切都風平浪靜了,人們也慢慢的開始淡忘了這裏的事情,一顆顆的參天大樹高高的聳立著,樹枝隨風輕輕的搖曳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此時,在這片略顯寧靜的土地上,正站著兩撥人在相互敵視著,站在左邊的人皆是一身古代人所穿的黑色長衫的青年人,總共五個人,而反觀右邊卻隻有兩人,都身著現代人的衣服,其中一個是中年人,一個是青年人。
此刻的中年人胸前的衣襟上染上了一大片的血跡,而青年人嘴角邊也掛著一絲絲的血跡,兩人臉色皆是蒼白如紙,再看對麵的五人,一點事都沒有,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兩人應該是被偷襲才受的傷。
這時,對麵的五人當中緩緩的走出一人來,看樣子應該是這些人的領頭人,停下了先前邁進的腳步,此人臉上布滿了不屑的神色,冷笑道:“你們以為剛才放出去的信號有用嗎,這樣正好,先把你們二人解決了,再等你們的人一到,一並解決了,哈哈哈……”
“呸!大言不慚,要不是你們偷襲在先,現在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呢!”受傷的青年人大聲怒斥道。
“所謂兵不厭詐,是你們太大意了,這能怪得了誰。”領頭的青年人頓了頓,接著道:“自古正邪不兩立,況且前些日子我們的客卿白靈先生無故被殺,不是你們這些自詡正道的人,還能有誰?”
“哼!那也是他活該,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死了更好,還這個世界一片清明!”受了傷的青年譏諷道。
對麵的五人頓時對他怒目而視,領頭的青年森然道:“小子,你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嘴硬,去死吧!”話剛說完,隻見此人雙掌向前一推,血紅色的掌印脫手而出,閃電般的直奔受了傷的青年人。
受了傷的青年人不由臉色大變,以他現在的狀況根本就接不住這血色的掌印,最終的結果就是自己筋脈寸斷而死,正當他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站在他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中年人擋在了他的麵前,隻見中年人提掌相迎,一道白色的光牆瞬間形成,堪堪抵住血色掌印,中年人一連向後退了數步,最後更是直接撞在他後麵的青年人懷裏,臉色一片潮紅,“噗”一口鮮血奪口而出。
青年人先是呆了呆,隨後急忙抱住中年人,臉上盡是吃驚的神色,聲音有些顫抖的道:“組長!”
中你人艱難的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其他人還沒有來嗎?看樣子我們兩個真要折在這裏了。”抬頭看了看對麵的幾人,隨後小聲的道:“一會我上前拖住他們,你便趁此機會逃走,明白了嗎?”
“組長,我不會走的,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逃掉!”
“你……”中年人急的滿臉通紅,氣急道:“你難道想兩個人一起死嗎?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不要因為一時的意氣用事而後悔終生,在師門裏你的資質最高,以後的成就定在我們之上,所以你現在還不能死,師門還要你來光大,知道嗎?”
“可是……”
“別可是了,現在我以師兄的身份命令你,必須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