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如果這些軍界官場的大佬都有同樣的醜聞被我掌控呢?”
林西界的笑容有些狡詐。
“你是說?”
宮漫妮精神一震,再看向林西界的眼神隻能用神奇來形容了。
隻見他嘿嘿地點了點頭,“到時候軍方官場都人人自保,你說還會有誰在乎他一個溫家?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
誌得意滿地林西界炯炯有神地盯著宮漫妮,豈料,剛才還興奮無比的女孩兒在思忖片刻後,輕輕一歎,幽幽地看著自己,“你說的我都相信,我隻怕最後我們宮家的下場還比不上剩餘的那三個家族。”
謹慎好,太容易上鉤那他也會覺得無趣。
譬如做愛要有前戲,談判也要有個欲拒還迎。林西界是越來越喜歡跟這個女孩兒鬥心眼兒了。
“那要是再加上你弟弟的命呢?”他眨眨眼。
“什麼?”
宮漫妮謔地站起來,她冷冷地盯著林西界,隻要他敢做出什麼危害小言的事情,她就是咬也要把這個男人咬死。
然而良久,見他沒有絲毫的殺意,反而用一種戲謔的目光看著自己,聯想到他話語中的另一層含義,她的心髒不爭氣地狂跳。她緊張地抓著林西界的雙臂,拚命地搖晃,“真的?真的?”
林西界點點頭,看向這個女孩兒的眼神滿是愛憐。為了自己的弟弟,她甘願一人承擔家族的重任,當聽到有一絲獲救的希望,她會喜極欲狂。
然而冷靜後的宮漫妮卻重新頹然坐回到轉椅上,揉了揉眼角,很是無力的樣子,“小言的病十幾年了,海內外都轉遍了,走訪了多少名醫,從未有過任何的施救方法,你又如何辦得到。”
林西界知道她不可能那麼輕易的相信,他在見到宮東言第一眼時也看出這家夥身有頑疾,可以說體內陰氣過剩,甚至已經入侵到了脾髒。
然而,冥冥中自有天命。自己重生後遇見了那個怪老頭,學到了不可思議的酒神咒。雖然說一生隻能用九次,可是這個法咒本身就是將自己體內的陽氣混合著酒的熱量完全散發。
倘若在一個冰冷的地段發出酒神咒聯通宮東言的筋脈將寒氣逼走,雖然成功率不一定百分之百,但是林西界也至少有8成的把握。所以他才敢跟宮漫妮討這個價。
他舒爾一笑,在宮漫妮困惑中輕聲道,“你剛才說自己很討厭一個人?”
“是啊,我討厭那個聶揚!”
“為什麼?”
“別管為什麼,就是討厭!”
“那你看我是誰?”
隨著一陣紫光閃過,宮漫妮在定住雙眸後,發出了不知是她今天的第幾次尖叫。
比起前麵幾次,這次的更誇張,她甚至懷疑今晚發生的一切都是夢,一部荒謬的科幻劇。
“誒,別……別占我便宜呀……”
聶揚嘿嘿的感受著宮漫妮滑膩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臉頰撫摸的曼妙觸覺,嘴裏卻是念念有詞,“不行,我得摸回來……”
“幹什麼?”
宮漫妮像隻受驚的兔子,護著****坐回到聶揚的對麵,小臉緋紅,說不出的嫵媚。
“信了嗎?”
由不得她不信了,變身變得如此匪夷所思,自己一直口口生生的恨主居然是這家夥的另一個身份,她開始對於自己信仰的唯物論產生懷疑,“快……快去把小言的病治好,我再不忍看到他痛苦的樣子了。你說……你要什麼我都答應。”
或許是對弟弟太過寵愛,宮漫妮顧不得林西界灼灼的目光,再次撲到他的身邊,眼神可憐地請求。
那楚楚動人,泫然欲泣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