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那麼美麗一個女娘兒,怎麼能是細作!”喝茶的危雲起唉聲歎氣。
霍重斐笑道…“有什麼奇怪的,我這院裏躲得是你意想不到的人和事!”
“可也不能是她啊!說實話啊,這小娘子,我挺中意的!”
霍重斐白了他一眼:“我院子裏的女使,你敢說有哪個你不中意的”f
“嘿嘿!”危雲起善笑。
“公子,現在要如何處置?”成峰道。
霍重斐甩了甩手中的水:“人醒了嗎?”
“沒有!”
“人醒了拖進地牢再審吧!”
“是!”
危雲起放下茶盞:“唉,你這聲東擊西做的不錯!不過我覺得當時我們不該那般魯莽衝出去,應該看看他倒地想要什麼!”
成峰看向了霍重斐,霍重斐笑了,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巴掌大扁扁的小木盒。
兩個人都好奇地看著她,霍重斐將其打開,裏麵是幾張地圖。
二人登時明白了。
“這是…”
霍重斐點了點頭:“先前不確定他們的目標是什麼,所以也一直不確定是什麼人,不過剛剛我從那人的口袋裏找到這個……”
危雲起的神色要嚴肅了起來,霍重斐又道:“這麼明目張膽的想拿到我們西南的軍事布防圖,現在除了如今對我們西南虎視眈眈的京城,我還真想不到誰了”
“世子,那這次他們拿不到一定不會上罷甘休,現在該如何是好?”成峰道。
霍重斐笑得灑脫:“如今事情已經明了,一切自然就好解決的多!等那人醒了好好審一審,順藤摸瓜把她背後的人一起揪出來!”
“是!”
旁邊的危雲起似若有所思:“唉,那女的被抓時就想吞藥自殺了,這樣寧死不屈的人,你有把握審出來嗎?”
成峰也道:“是啊世子,若這個人也同水牢裏的崔家餘孽一樣是個硬骨頭,那怎麼辦?”
霍重斐不換不忙在一旁的椅子坐下:“這又何妨?沒了他難道我就抓不了這京城細作了?隻要他們想要的東西拿不走,他們一定還會來,我不信每一個都是硬骨頭!”
“嗯,是這個理!”
一旁的危雲起八卦了起來:“唉,話說你們那個餘孽抓得怎麼樣了?先前你去南邊不是去抓人嗎?怎麼搞到東流去了?”
霍重斐泯了一口茶:“這事說來複雜!”
“那你就簡單說啊?”
霍重斐看著她閃爍著八卦的目光,嫌棄道:“你們神機閣不是號稱百事通嗎?難道那些消息都是靠八卦來的?”
危雲起:“哎呀,你不懂,消息嘛準確就好,至於方法不重要!這八卦是最原始的一種手段!淡然,我隻是好奇,世子您的事我是打死不會說出去的!”
說著還笑眯眯同他拋了一個媚眼:“你知道的,咱們是好兄弟嘛!”
霍重斐歎了口氣。
他和危雲起認識七八年了,此次知根知底,他也是信得過他的,不然也不會毫不避諱在他麵前討論這些事。
“崔家餘孽跑了,至於為什麼去東流,這是個意外!”
他沒把自己和宴蘭台的事說出去,畢竟在他能去東流與某個人相識是有人布的局,隻是沒想到他回陰差陽錯在東流發現了那麼大的事。
“哎呦,跑了也好,隻要離開了西南,跑哪裏都沒問題!”危雲起自言自語,忽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霍重斐的腰間:“呦,世子,開竅了?”
霍重斐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自己腰間的那塊玉佩露了出來。
“哪個小女娘送的啊,以前沒見過啊!”危雲起眉飛色舞,擠眉弄眼。
霍重斐表情僵硬,臉上泛起一陣紅暈,他尷尬地咳了兩聲,取下了那個玉佩。
“你這什麼話,我有不開竅過嗎?我隻是不屑於男歡女愛罷了!”
危雲起一臉不行地看著她:“我不信?你不是不屑於男歡女愛,你是沒嚐試過,你要嚐試過,嘖嘖嘖,定食髓知味!”
說罷還朝成峰拋了個懂得都懂的眼神,成峰一臉惶恐,似乎再說:‘我不懂我不懂’
霍重斐一直被償過情事的事一直被危雲起這個海王詬病,因為這事自己還被他定位斷袖!
危雲起嘴巴還巴巴講個不停,霍重斐卻把玉佩遞給他,隻稍片刻危雲起忽然頓住,眼睛直直地盯著那個東西。
“我不大人的玉,你幫我看看可是什麼稀罕五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