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說這個世上最會騙人的就是那些算命的,可是在很久很久之前這個世界出現了一個能夠算準未來世界軌跡的人。
他說以後這個世界上的最強者會突然銷聲匿跡,於是那位王便不見了蹤影;
他說以後這個世界會成為三個頂尖勢力表演的舞台,於是便有了紫薇天門、龍宗與無涯劍閣的明爭暗鬥;
他還說這個世界在很久很久之後會有一場大的災難,於是在很久很久之後的某一年大地震動,海浪翻滾,異獸倍出;
在他的臨死前,他寫下了最後一個預言,他囑咐身旁跟了他一輩子的仆人絕對不能把預言交給任何人,也絕對不能偷看預言中的內容。
於是,這名衷心耿耿的仆人便攜帶著主人最後的預言,躲避著各路的追殺逃往了世界中心大陸,隻有這裏才是最安全的,於是仆人便在一個偏僻的小鄉村隱居了下來。
這是一個很美麗的小村落,在村子的後麵有一座蒼翠的大山,山形呈現一隻展翅的鳳凰,村口處的界碑上寫著鳴鳳村三字想來就是因此了。
多年跟隨主人四方漂泊,當來到這座寧靜的山村後,仆人真的是覺得累了,他徹底地把自己當做了一個鳴鳳村的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還與村裏的一個漂亮的小姑娘成了親,生了一個白胖的小子,這一切都是他從未感受過的,第一次他知道何為幸福,而那卷載著可能改變這個世界的預言也是隨意的被他壓在了床底。
好景不長,不知道三大勢力從哪裏得知了消息,竟然暗中派人包圍了鳴鳳村,那一夜,隻見滿村的火海,無數的刀光,片刻不停的慘叫聲,村裏仿佛被鮮血染紅了一般,就著那熊熊火焰,異常淒慘,仆人跪在一個黑衣人的麵前,微微的顫抖著,他受不了,他快受不了了,在心裏默默地跟主人說了聲對不起,他把那預言交了出來。
沒有等那黑衣人再有什麼作為,仆人自己猛地撲到了黑衣人的刀上,鮮血飛濺,算是他對不起主人的懲罰。
可信用對於三大勢力卻並沒有任何作用,一聲令下,屠村開始,就在鳴鳳村的村民快要絕望之時,一道從天而降的人影,仿若天神一般震懾四方,淩厲的手段,狠決的態度,三大勢力殘存之人皆是膽顫心寒,夾著尾巴逃離了鳴鳳村,在那離開的帶頭之人耳朵裏始終回響著那人的話“中心大陸記住三大勢力了!”
那天神一般的人物將搶回的預言卷軸交給了鳴鳳村,並且吩咐鳴鳳村以後必須世代守護好此卷軸,若非萬不得已,不得交出,不得開啟,然後便匆匆離去。
自此,三大勢力再未踏足過中心大陸,隻是那挽救了整個村落的人最後留下的話太過空泛,什麼樣的情況才算是萬不得已呢?這也著實讓鳴鳳村好幾代村長頭疼。
不過好在這件事之後,鳴鳳村一直是風調雨順,再未發生過什麼極其危難之事。
可是這平靜卻被三天前突如其來的一場災難所打破,劇烈的震動下,鳴鳳村倒塌了大量的房屋,大批老弱婦孺或斯或傷,特別是山頂上那座小木屋,被一陣狂亂的閃電劈成了灰燼,裏麵沒有一個人走出來,作為鳴鳳村現任村長的老人不得不請出了那個他們世代保管的“神旨”。
老人捋了捋那把銀色長須,從一名叫阿海的男子手裏接過了一個卷軸,這個卷軸通體呈黑色,卷軸表麵刻著一些野獸的圖紋,泛著淡弱的紫光,老人深吸了一口氣,伸手解開了卷軸上的繩結,從卷軸中間的縫隙緩緩向兩邊展開來,強烈的紫光自卷軸展開的縫隙裏緩緩流出,老人微眯著眼睛等待卷軸全貌展現在眼前。
“嘩啦”一聲,卷軸終於全部展開,整個長度大約1米左右,紫色光暈在卷軸表麵緩緩流淌,可是老人的眉頭卻完全皺了起來,周圍的人看到村長這般反應,皆是圍了過來,隨即圍攏過來之人的臉上都現出一副疑惑和驚訝的表情。
“村長,這怎麼是空白的?”終於,一個有些稚嫩的聲音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問。
“空白的”
“怎麼會,這可是咱們世代守護的神旨啊。”
“就是啊,會不會是阿海拿錯了。”
“不可能,阿海怎麼會出錯。”
“那怎麼會是空白的呢?”
周圍稍遠一些的人們聽到那道稚嫩的聲音後,皆是紛紛議論了起來,大多數人臉上呈現出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少數人臉上則是一副驚恐的表情。
“村長,你看。”就在大家都議論紛紛的時候,靠近過來的阿海突然指著那卷軸的一角說道,“這裏少了一塊。”
村長順著阿海所指的方向看去,隨即眼睛微眯了起來,“把瘋老頭叫來。”村長極力地壓製著自己的情緒,可聲音裏那些微顫抖卻表明著他此刻的惱怒。
半響後
“瘋老頭不見了。”那叫阿海的男子幾個閃身從遠處來到村長的身邊,壓低聲音說道。
“找,動員全村的人,必須給我找到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