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繼續說道:“他本是在藥師升格為星神之前就在藥師座下聽從講道的弟子。曾在一顆星球上與藥師論道,使死去的行星“噬界羅睺”活化煥發生機。多次率兵攻打仙舟且全身而退,在“第三次倏忽之亂”中連續擊敗羅浮劍首鏡流、羅浮持明龍尊飲月君等羅浮強者,擊殺了前任羅浮將軍滕驍,將十王司判官雪衣的肉體轉換為自己身上的一枚果實。最終,倏忽被雲上五驍之一的狐人白珩使用疑似燧皇的黑色太陽同歸於盡。”
符玄的話讓三月七震驚不已,她沒想到豐饒的令使倏忽竟然如此強悍。她繼續聽著符玄講述,了解到倏忽之亂結束後,應星與飲月無法接受白珩戰死的事實,試圖複活白珩,卻不料白珩因此複生為了神誌全無的孽龍,造成了極大破壞,應星也因被倏忽血肉侵染變為了一位不死不滅的長生種。事後,兩人均被押入幽囚獄。因為倏忽強悍的生命力,聯盟至今無法確定倏忽的生死。倏忽殘存的血肉被封入匣中,關在幽囚獄的最深處。”
符玄還提到了寰宇蝗災,整個星球密密麻麻都是那些惡心的蟲子,跟他們相比,眼下這些不過是螞蟻間的小打小鬧罷了。
三月七的臉色愈發蒼白,她根本想不到那種場麵。她是不敢再聽了,連忙扯開話題,生怕符玄再說道什麼帝皇戰爭什麼的。
在這片混沌不清的戰場上,空氣仿佛被硝煙與恐懼撕裂,幾道目光如炬,緊張地凝視著三月七所指的方向。他們踏著斑駁的血跡,步履沉重,心跳聲在胸腔裏如戰鼓激蕩。
隨著他們的靠近,一位身著翠綠衣裙的狐人女子緩緩步入視野。她的裙擺隨風輕舞,宛如春日裏的一株嫩柳,柔美而生動。
“化外民?景元竟然把短生種搬來當救兵...嘿嘿,景元真是無人可用了。”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話語中帶著尖銳的諷刺與不屑,仿佛一把利刃劃破了這緊張的氛圍。
突然,坐在地上的雲騎發出一聲淒厲的喊叫,那聲音像是用盡了他最後的力氣,從喉嚨深處擠出的:“快!快逃!這家夥是藥王秘傳!”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即將墜入的深淵。
綠衣狐人女子輕輕嘟囔了幾句,聲音低沉而詭異,仿佛在吟唱著某種古老的咒語。那位重傷的雲騎軍在她的咒語下,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然後瞬間化身為魔陰身。他的身體扭曲變形,仿佛是被惡鬼附身,眼中閃爍著邪惡的紅光,猶如兩團燃燒的火焰。
瓦爾特見狀,毫不猶豫地出手,他的手杖如同閃電般劃破長空,準確無誤地刺穿了魔陰身士卒的胸膛。虛數能量在他的體內翻湧,像是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壓製著那名魔陰身的恢複能力。他跪倒在地,口中不斷吐出綠色鮮血,那血液中似乎蘊含著強大的生命力,卻也無法挽回他即將消逝的生命。他的聲音微弱而堅定:“快走吧,要不了多久我也會變成怪物的...雲騎軍在前麵,你們抓緊時間...”說完這句話,他閉上了眼睛,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臉上留下了一抹釋然的微笑。
而那狐人女子早已趁機逃離了現場。
“藥王秘傳終於是忍不住了啊...”符玄冷笑著,眼中閃爍著洞察一切的睿智光芒。
“藥王秘傳是什麼?”星好奇地提問。
“藥王秘傳,那是一個秘密崇奉「豐饒」藥師的叛亂組織。他們以展現舊日仙跡為憑據,召集信眾,懷揣著顛覆羅浮仙舟的野心。然而,他們的努力終究是徒勞無功,無論這個組織如何龐大,帝弓司命的神威都如同浩渺的滄海,無情地吞噬一切。即便是豐饒的令使,在祂的光芒消逝之際,也唯有含恨隕落。”
“雖說對付藥王秘傳並非難事,但尋找到他們的蹤跡卻是難上加難。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就像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準備發動致命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