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如何?”
雖然跟林風鬧的不愉快,課還是要教的,最起碼的職業道德還是要遵守的。更何況林雨是一個聰明的學生,悟性高就不提了,那份虛心勁就更別說了。他的努力在配合上自己高超的教學能力,這樣下去她不想成為一個非常著名的畫家恐怕都很難。
好在昨天趙澤沒來,要是昨天那一幕被他看到了,那還真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做人。趙澤一定會繪聲繪色的講給李霄,李霄再這樣一個接一個的傳下去,到最後就是地球人都知道了。那時候我唯一的出路就是立馬辭職,然後帶著大大的帽子,戴上黑色墨鏡直奔火車站,如果我錢包裏的錢足夠充足的話,或許我會選擇搭飛機離開。
為了去夢中的天堂拉薩,我可是省吃儉用了大半年,好不容易籌措了一筆銀子。正當為即將踏上的美好旅途暗自慶祝的時候,誰知道天有不測風雲,居然讓我遇到了林風。都是那個林風的錯,為了賠償他的手機,隻好將那筆秘密資金提前挪用。銀子沒了可以再賺,什麼都不能阻止我去拉薩的那份熱情。為了更多的,而且是盡快的籌措的銀子,冰雪聰明的我想到了一個賺錢的好方法,那就是在夜市幫人畫肖像。
剛走出音像店就被一個打扮妖豔,衣著大膽的女人攔住。這個女人雖然不認識,但在酒吧也見過一兩麵,她的名字好像叫做小美。以為名字裏有個美麗的美字就可以長的漂亮,那可就大錯而特錯了。我敢用我的腦袋保證這個女人長相普通,如果把臉上的顏料洗幹淨,搞不好是恐龍爬出了網絡。
小美總是跟在林風屁股後麵打轉,一個女人像個跟屁蟲似的跟在一個男人身後,隻有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原因,那就是對那個男人非常有興趣。看看眼前這個打扮的近乎俗氣的女人,再想想林風,想著他們站在一起的模樣,說實話他們還真是不相配。林風身上有一股霸氣,那是一種很讓人著迷的氣質,不認識林風的人一定不會將他與流氓這兩個貶義的不能再貶義的詞語聯係在一起。如果不是知道林風的底細,他要是對我說他是貿易公司經理,我也會深信不疑。
“米小溪,你不要對林風打什麼主意。”開門見山的性格我喜歡。
“你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才特意跑來的嗎?”我好奇的問。
“不是說,是警告。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再跟林風見麵,就連周圍也不要出現。”
“既然你這麼擔心,就把林風鎖起來啊!這樣不就沒人能接近他了嗎?”
“你這個賤人,俗話說攀不上的樹不要多看一眼,林風這棵樹不是你能看的。我這次是心平氣和的對你說,要是讓我知道你跟林風還有來往,就不會對你再客氣了。”小美的話裏處處充滿了威脅,充滿了火藥味。
“你們還真是般配。”不管女流氓,還是男流氓,流氓就是流氓。魚找魚,魚交魚,蝦結蝦,蛤蟆找的蛙親家,烏龜找王八,流氓自然找流氓。
“原來你早該知道,不過現在知道也不晚,算你識食物。”是不是因為臉上的油彩堆砌的過於厚重,以至於影響了思考呢?怎麼連好賴話都聽不懂呢?
“你們一樣的目中無人,一樣的可惡,你憑什麼對我說這些話,又憑什麼指示我這樣做那樣做。我知道你是流氓,難道流氓就可以不講道理了嗎?我對你的男人沒興趣,下次你們再有什麼問題,不要拿我當擋箭牌,拿我當出氣筒。”推開小美,徑直朝朝車站走去。跟這樣人繼續爭吵下去智慧浪費我的時間,丟我的麵子而已。
這條街道我太熟悉不過了,12歲以前我一直生活在這裏。這裏夜晚比白天還要熱鬧,使原本就狹窄的街道更狹窄。夜市的客人還真多,客人多自然找我畫畫的人也不少。如果每個來夜市的人都找我畫畫的話,別說是去拉薩,就算是去南極的錢也夠了。
微笑的將畫好的畫稿交給顧客。
“好像,能不能再給我畫一張側麵像。”看到顧客開心的笑容,我也高興的跟什麼似的,這個微笑可是對我繪畫水平的充分肯定。
換了個角度繼續為顧客畫。
兩個流利流氣的人走了過來,看到這兩個人顧客趕緊起身走了,莫非是傳說中的流氓。
“小妹妹,是誰同意你在這裏擺攤了?”一個嘴巴裏叼著牙簽的人對我說。
“沒有誰同意。”我回答。
“既然沒人同意為什麼會在這裏看到你呢?”一個臉上張滿青春豆的人呲牙咧嘴的說。
“這裏是公共場所——”
“你在別的地方別說是畫畫了,就算是賣身我也管不了,可是在這裏在這條街就要經過我的同意。”男人將嘴巴裏的牙簽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