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出於責任還是真的是因為他心裏對白若瑩那無以名狀的感情，他現在都不想放開白若瑩的手。
“那好，還是那個問題。”白若瑩嚐試了幾次，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將自己的手從蘇凡的掌心裏抽出，最終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你喜歡我嗎？”白若瑩看著蘇凡，眼睛一眨不眨，似乎很期待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眼神中也有一點的惶恐。
蘇凡很確定，這一次自己給出的答案若不是白若瑩想要的，他不會有下一次機會讓白若瑩問出這個問題。
“我喜歡。”蘇凡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真誠一點，即便白若瑩想要的並不是他的態度，隻是他嘴裏說出來的三個字。
“我知道你可能並不相信，但是這些天我想了很多。”
“程良說，如果我一直在思考我喜不喜歡一個女人，那我多半是喜歡上這個女人了，還有小半的可能是愛上這個女人了，所以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喜歡上你了，還是愛上你了。”
“程良說的？”白若瑩看著蘇凡，似乎沒想到程良那個看起來不太有正形的看起來還像一個孩子一樣的男人能說出來這樣的話來。
不過白若瑩也深深地陷入到了這個思考之中，那麼他到底是喜歡蘇凡還是愛蘇凡呢？
喜歡吧，兩人之間雖然淵源頗深，但是真正的交流並沒有多少，而這些交流最多能夠讓她對蘇凡的印象好一些，充其量也就是有些好感，再加上靈修文那件事情的時候，兩人的接觸有點密切，所以應該是喜歡吧，若是說愛，那就有點言過其實了。
而蘇凡現在卻並沒有繼續糾結他到底是喜歡白若瑩還是愛白若瑩了。
“若瑩，我喜歡你。”他將白若瑩的另一隻手也握在了手心裏。
“你要不要嫁給我？”蘇凡根本就沒有給白若瑩反應的時間，繼續追問。
“你不回答那我就當你是默認了哦？”蘇凡繼續自說自話，完全沒有想到，白若瑩已經被他忽然變了的態度給弄懵了，哪裏還有心思想他說了什麼。
“但是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蘇凡看著白若瑩，就好像之前白若瑩追問他是否喜歡她的時候，眼神是一樣的，當然其中並沒有驚恐，在他看來，隻要他不死在這件事情上麵，白若瑩就已經是他內定的妻子了。
“這件事情我必須去做。”蘇凡看著白若瑩，“不然我一輩子都難以安心。”
“嗯。”白若瑩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她在第一次見到蘇凡的時候，就覺得蘇凡的身上有一股子戾氣，雖然平日裏看不出來，交朋友的時候也溫潤如玉，但是白若瑩還是看出來了蘇凡隱藏在平和之下的暴戾。
或許那樣的暴戾就是因為他現在要做的這件事情吧。
“我有一個大仇，必須要報。”蘇凡雖然沒有說到底是什麼事情，也沒有說他的仇人到底是誰，但是白若瑩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勢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