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主席,你別太激動了。這裏可是您的辦公室,別人要是撞見了多不好,我們——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黃葉盡量把聲音調和的極具誘惑力和煽情性。她還順手摸了摸仇冬國的臉。
“那我帶你去學校,”仇冬國急切地說,“那裏有我一間宿舍,我太激動了,你看,”仇冬國指了指下身,那裏還在顫巍巍地突出著。
黃葉強忍住惡心,用手點了一下他的額頭,“你可真是個饞貓!”
“在你這樣漂亮誘人的女人麵前,任何理性的男人都會變成饞貓的。”仇冬國說著又忍不住在黃葉胸前按了按。黃葉的心裏被惡心堵的都快爆炸了。
“你們這些男人呀!”黃葉說,“你們這些男人總能為自己的**找到借口。”
“好好好,是我的原因,我好色,被你迷住了,好不好?”仇冬國邊開車邊騰出一隻手去摸黃葉的臉。
“別鬧了,車這麼多,小心出事!”黃葉向一邊側了一下頭。
仇冬國這才專心開車。
到了仇冬國的宿舍,他迫不及待地抱住黃葉胡亂親吻起來。
“你別那麼急嘛!”黃葉一把推開仇冬國。
“我能不急嗎?”仇冬國又撲向黃葉,並且要往下扯黃葉的衣服。
“你看你,你太沒情調了,”黃葉說,“我來吧。”她開始解仇冬國的衣服,邊解邊用手指劃他的前胸後背。仇冬國被她撩撥的就象拉滿了弓的弦上之箭。隨時準備射出去,而黃葉卻不慌不忙。她用手撫摸著仇冬國身上的肌肉,他實在忍不住了,把黃葉按在床上又開始撕她的衣服。黃葉用雙手緊抱住他,拚命貼住他並翻到他上麵,緊貼著他,不讓他扯自己的衣服。她還用手指不斷的劃他的敏感地帶。但決不讓他扯住自己的衣服。仇冬國發出高一聲低一聲的**。隨著最後一聲重重地**,黃葉就覺得一股溫熱噴到了自己的身上,隔著衣服她也能夠感覺到。
仇冬國早泄了!
黃葉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拿紙擦了擦粘在自己衣服上的那些穢物。
“仇主席!仇冬國!”黃葉冷冷地看著死豬一樣軟癱著的仇冬國。她說,“我告訴你,仇冬國,你別再妄圖欺騙我,你果真把我的書稿給了出版社了嗎?如果我沒在你桌子上發現我的書稿,我永遠也不會知道你竟會是一個兩麵三刀的人,你竟然那麼卑鄙的欺騙一個和你無冤無仇無辜善良的女人。你的演技很高超,不過人算不如天算,還是被我識破了。你現在最好找一麵鏡子照照自己的這副尊容!”黃葉冷笑了一下又說,“順便再告訴你一句,書稿的事,你就不必費心了,出版社已經同意出版了,我在此再一次謝謝你的‘費心’,再見!”黃葉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她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那是報複後的快意。黃葉就是要殺殺他那股邪氣。看著仇冬國象刮了毛的豬一樣的醜態,她的心裏湧上了一種超越**的快感。如果這對他是奇恥大辱的話,那也是他咎由自取。這個作惡多端的卑鄙小人!
黃葉飛快的跑道街上,招手攔了輛出租車。她很少打的,但今天是太高興了,是個例外!
這個仇冬國在生活中的麵孔究竟有多少張呢?哪一張是真的,哪一張是假的呢?現實中又有多少象仇冬國這樣的人或事呢?那些耀眼的光環罩住的東西究竟是珍珠還是垃圾?那些光環就象一團迷離的霧使人無法辨別真偽。你甚至對光環本身的真實產生了懷疑。
這天,她正沉在往事中暗暗傷神。
那個熱心的小夥子又來了。
他一見她的臉色就勸她說,你的病很快就會好的。你不要總是那麼憂鬱,那樣會影響你康複。再說了,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像我沒考上大學,好多同學都哭,就我沒哭。為什麼要哭?活著隻要快樂就行,我雖然隻是一個出租車司機,但我並不自卑,我爸爸就曾說過,一個人活著隻要快樂就行,否則,無論你是總統還是富翁,你的生活都是失敗的。雖然我不一定有多少錢,但我有快樂。我在開車時,還能交朋友。我幫助別人,也能從中得到快樂,這我就很滿足。
小夥子又陪她聊起了家常。他的臉上洋溢著純真和無邪。
多好的青春啊!她心中有些感歎。真羨慕你們,這麼年輕!
你也不老,大不了我幾歲。不過你倒是心事重重的。你到底有什麼事那麼不開心?對了,咱們看會兒電視吧!小夥子提議。今天有我爸爸一個專題片。要不這樣,我給你講講我爸爸吧。他是一個很民主的爸爸,我為他非常自豪。我的自信心都是他鼓勵的結果。他從不像別的家長那樣要求我們考名校,得高分,他給予我們充分的選擇自由,從不強迫我們做自己不願意的事。我姐姐考大學選擇所學專業和我選擇開車,都是我們自己選擇的,他隻是提出一些建議和指導性意見,讓我們自己作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