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又回到這裏(3)(2 / 3)

吃過晚飯,黃葉躺在床上還在想著白天仇冬國說的辦學那件事,不知不覺間就進入了夢鄉。是“咯吱,咯吱,”的聲音把黃葉攪醒的,隔壁的床板又開始了它的噪音,還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低低的**。肯定是馬雲峰又帶回了他的女朋友。馬雲峰是黃葉的同事,平時不在公司住,但每次一旦住下就準會留女友過夜。馬雲峰來公司不到一年,卻已經是銷售部的經理了。黃葉知道這和他經常陪公司領導打通宵麻將有關係,而且是很大的關係。馬雲峰跟領導接觸頻繁卻讓人感覺不到是在拍馬屁,也許是很講究拍的藝術吧。剛到銷售部時人很隨和,也很積極。他那種積極不會讓人想到是出風頭,而是很自然也很隨意,而且使旁觀的人不由自主地從心底湧上一絲欣賞的印象。他還愛說一些俏皮話逗人開心,使得人們對他從未警覺。後來,銷售部經理調走後,馬雲峰就順理成章地成了經理。“官升脾氣長”,這話的確不假,馬雲峰當上經理之後就有意無意地同別人拉開了距離,說話也多了一種姿態,一種做派。女朋友也走馬燈似地換了好幾個,有時候就留下過夜。

對這些,黃葉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畢竟那是個人的事情。隻是那種充滿誘惑的聲音攪得黃葉再也無法入睡。

她有些想念冼浩的懷抱了。

黃葉把身體繃得緊緊地,強迫自己沉下心來,但仍感覺自己渾身像著了火般的難受。她又將被子緊緊的抱在懷裏,身體在微微的顫抖,一股熱流在體內竄來竄去。漸漸的那股熱流集中在腿根深處,灼燒著她折磨著她。她撩開被子,想讓那股熱流散去,但仍覺燥熱難安,就又將睡衣褪去。

黃葉睡覺時從不穿胸衣內褲,隻裹一件寬鬆的睡衣。

褪去睡衣的黃葉,身體一覽無餘,那柔軟堅挺的**隨著她愈來愈濃重的呼吸在激烈的上下起伏抖動著。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撫弄摩挲著那對**。她感覺自己體內又是一陣酥癢。她的手在胸部腹部遊離著,慢慢的移向了腿根深處。那裏濕漉漉的,她的兩根手指不知怎麼就滑進了體內,那兩根手指在裏麵慢慢抽動著,攪動著,但仍覺不夠,就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脹滿了她的身體。她狠狠的扭動著身子,喘吸著,身子滾成了一團。

外麵好象下起了雨,偶爾一兩粒雨滴打在窗戶上,很清脆,很溫潤,同隔壁的聲音形成一種鮮明的對比,也是一種對抗。也讓黃葉從燥熱的**中冷卻下來,她抽出手指,手上亮晶晶的,她放到鼻子下聞了聞,一股充滿誘惑和愛昧的味道。她停了片刻。洗完了手,黃葉就忽然懊悔起來,自己怎麼能夠這樣呢?太難為情了,自慰雖然不是一件壞事,但畢竟——“唉,管他呢,”黃葉說,“誰敢說自己麵對誘惑時都是絕對的心定神凝?”

外麵那種濕潤的聲音使黃葉頓時感覺清爽了許多,也涼快了許多,甚至有些冷。她又重新蓋上被子。這樣的雨夜最適合讀杜拉斯的書。那種淅淅瀝瀝的聲音更能體驗出她營造的那種藝術氛圍。

黃葉開了台燈,找出那本杜拉斯的《情人》。這本書的語言和結構都很特別。新銳批判作家餘傑說杜拉斯的小說初讀象在嚼青橄欖有些艱澀,但讀進去之後,便漸漸進入佳境。的確如此,黃葉覺得杜拉斯的小說很耐讀,那感覺就象在喝茶,需要靜靜地品。裏麵那種絕望和纖細能觸動人類最敏感的部分。她的所有情緒都被它牽住了。隔壁的充滿誘惑的聲音已經被杜拉斯的藝術境界擋在了屋外。

看完書,黃葉抬頭看了看桌子上的兔子鍾,已經快六點了。又是一個通宵。她放下書,向窗外看了看,外麵已經很亮了。她又躺了一會兒,就開始起床。洗漱完畢,剛好六點十分,這才帶上門去了公司旁邊的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