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起身勸住,衝那女子說道:“姑娘的伸手想必十分了得,剛才救了在下一命還沒向姑娘道謝呢。”那姑娘一看我這架勢,也不便發作,麵色一緩說道:“不必客氣,我也隻是盡微薄之力而已。”
幫主得寸進尺問那女子道:“姑娘叫什麼名字?在這地方相遇,又救了我兄弟的性命,真是緣分,我老洪就佩服你這種仗義的人。”關於這女子的姓名我也一心想知道。當下也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姑娘,生怕她搪塞過去。沒想到那姑娘並不隱瞞,說道:“我叫風鈴搖,也希望認識兩位。”我和幫主都報了姓名。姑娘點了點頭表示記下了。
幫主還想再問一些風鈴搖此行的前因後果,沒想到這次她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一句話也不說了。
剛才的一番談論,幫主的心情好像好了很多,此時見風鈴搖不說話了,耐不住寂寞與旁邊的葉子姑娘神侃起來。
我想了想,對風鈴搖說道:“我們在墓室中能夠順利的拿到裝炸藥的背包,想必也是姑娘的傑作吧?”風鈴搖點了點頭,隨後開口說道:“其實我在你們進墓室之前就已經在裏麵了,當你們進來時,我不知道你們的來路,因此一直呆在穹頂的角落裏,當你們逃出來後,看到你們困在石棺之下,一心想得到背包,我便已經猜著了你們的用意,隻是我下去時沒有隨身帶點火之物,所以,我便用飛虎爪幫你們一幫,其實我也是為我自己著想,在當時的情況下,要想全身而退,任誰也是很難做到的。”
我們在這個臨時辦公地點,也就呆了有不到半天時間,下午兩三點鍾的時候,被裝上了一輛警車,一路顛簸,傍晚時分我們被送到了鬆源的臨時看守所,在那裏住了一晚上,轉天又被押往北京,拘押在一處看守所裏,等待一檢。期間我也一直在尋思怎樣為自己開脫,雖然我們是被迫的參與盜墓,不過賊咬一口入骨三分,還要看各自的口供對我是否對我不利,倒是使用槍支罪讓我更加擔心,因為畢竟是事實。
在看守所裏我和幫主也見不到麵,彼此想合計個口供也辦不到,真是讓人憋悶,整日的如坐針氈。
很快檢察院的審查下來了,指控犯有使用槍支罪和協同盜墓罪,當時我就傻眼了,想讓我們家老爺子找找人疏通一下關係,這才知道現在根本不讓見家人,隻有等到法院宣判之後才能提起上訴。我也不抱什麼希望了,索性由他去吧,倒是愛咋判咋判,反正不至於槍斃吧,當時年輕人的心理是把坐牢當鍍金,根本不像七十年代,那時一聽說誰坐牢了,簡直就像遇到洪水猛獸一般,至今我還記得小時候,村裏有一戶家裏有人坐牢,我竟然不敢從他家門口經過的經曆。
我想幫主他們也好不到哪裏去,倒是葉子姑娘應該問題不大,不過此時很難知道她的消息。
終於等到了法院的判決,由於盜墓罪係從犯,加上使用槍支罪,我和幫主均被判刑三年,並且分到了同一所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