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砍坐在山頂的一片平地之中。啜了口茶，嗬嗬笑了。
夜深了，但初春的山頂，不怎麼寒冷。月光很好，星光很亮。早春的初茶，帶著露珠般的清香，就象倚在他身旁給他沏茶的十九姨太一樣，年輕，飽滿，單純。張大砍的一隻大手掌，順著十九姨太的玉腿，摸到了腰間。十九姨太“嚶”了一聲，往張大砍的身上倚的更緊了。
張大砍哈哈大笑，“小糖，你的身上真他娘的比棉花糖還軟！”。
十九姨太吃吃一笑：“人家本來就叫小糖麼。”
平地上一張長木桌上，除了張大砍大馬金刀的坐在上座，另外圍坐著五個男人。看見張大砍跟老婆打情罵俏，都低下頭佯裝喝茶。
張大砍笑的更響了，一隻手，摸的更起勁了。張大砍感覺很好，覺得自己很象一個老大。什麼叫老大，老大就是想幹嗎幹嗎，完全不用考慮別人的感受。
老大不是靠嘴皮子說出來的，更不是裝模做樣裝出來的。張大砍抬起眼角，掃了遍桌前的五個兄弟，那一個不是狠角色，那一個不殺人如麻。自己能做他們的老大，靠的是心比他們黑，手比他們狠，殺人比他們多。如果稍微一軟蛋，隻怕不用江南府的官兵，早被自己人收拾了。
張大砍的身後，很長的一排二層高的木殿樓房，燭火通明。牛頭寨已漸成氣候。七年前張大砍帶著眼前五個兄弟剛來那會兒，這還是個荒山頭，雜草叢生，毒蛇野狼出沒。山頭也沒個名，張大砍屬牛，就叫了牛頭寨。張大砍用一年的時間，掃平了附近大大小小十多路山寨路匪，用三年的時間，打的江南府的官兵不敢來，也不願來，反正後來牛頭寨隻劫鏢局的貨，鏢局走的貨，都有錢莊保貨，劫了錢莊賠，江湖上的事，自有江湖管，隻要不殺百姓，沒人報官。官府自是不願來趟這渾水。
張大砍前三年殺人如麻，清理地盤，後三年在京杭驛道精心布局，專劫鏢局走的大貨。京杭驛道是江南至京城乃至整個北方的陸上幹道，雖然不如京杭運河走的貨量大，但也不可小覷。張大砍一向覺得自己很有腦子，有腦子，又有膽子，自然錢就來的快。錢來的快，自然事情就好辦。所以牛頭寨如今的勢力，遍布江南，甚至已滲透到鎮江一帶。
隻是劫鏢局的貨，也有風險。鏢局的貨沒了，要派高手來找，錢莊保的貨沒了，也要派高手來找。好在張大砍的二十八路潑風刀法，還沒有敗過。但大小幾十戰，身上也沒少帶傷。特別是肩胛骨中了德州順運鏢局大鏢主的那一劍，每到陰雨天氣，還隱隱作痛。錢多了，傷痛了，想的就開始多了，牛頭寨慢慢的，隻劫小鏢局的貨，大鏢局，大錢莊的貨，隻收保護費。雖然錢來的慢，但安穩，風險小。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個道理，張大砍是越活越明白了。一隻手，忍不住摸到了小糖的Ru房上，一想到小糖白而堅挺的Ru房，他馬上有了反應。
小糖是半個月前在城裏的怡紅院裏遇到帶回來的。張大砍逛過不少怡紅院，玩過不少女人。但一遇上小糖，他馬上把另外四個老婆砍了。好的刀，一把就夠，就象自己腰間的那把精火大砍，好的女人，一個就夠，就象小糖。
其實張大砍最多同時也就四個老婆，前麵十四個老婆，也都被他先後砍了，因為她們居然都不能給他下個崽。張大砍覺得自己這麼好的身體，不可能下不了崽，一定是那些老婆有問題。養著費事，放了怕她們跑下山亂說，說他張大砍無能。張大砍是個有江湖地位的人，有地位的人，一般都很要麵子，所以他想想，還是砍了好。
但小糖不一樣，張大砍從來沒遇到過一個在床上能讓自己如此滿足的女人，他相信，小糖一定能給他下個崽。快五十的人了，該給自己留個後了，張大砍一把捏住小糖的**，小糖發出吃吃一笑，扭身轉開，給大家倒茶，張大砍看著她的腰影飄搖，真想馬上回房幹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