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後,真不是東西,居然還想栽贓陷害!
矜九司冷笑一聲,抬眼看著石祿,“難道不是你自己打碎的?”
“殿下可別冤枉奴才啊,明明是殿下失手打碎的。”石祿輕蔑地說道,“他們都可以作證。”
“對,對對對,是公主殿下自己打碎的。”石祿帶來的幾個人應聲點頭附和。
矜九司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一把匕首出現在她手中。
與此同時,殿中的門全都關上了。
石祿和他的幾個爪牙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人已經全部倒在地上。
更令他們恐懼的是,他們發不出任何聲音。
“近來本殿忙於民生,無暇與爾等閑鬧。本殿本想放你一馬,但你實在是惡心。”
矜九司走到石祿麵前,將匕首刀麵狠狠地拍打在他臉上。
匕首上的罡風,割傷了他的臉皮,而他的聲音卻一點都叫不出來。
其餘的幾人見了,立刻離石祿遠了些。
矜九司把玩著手中的匕首,目光如冰錐般刺向石祿,“你既是母後的人,那本殿也該回上一份大禮,方可彰顯本殿的孝心。”
隻見她匕首輕輕一揮,石祿的一隻耳朵便落了地。
那幾個人見狀嚇得渾身發抖,眼睛裏滿是驚恐。
不顧石祿的痛苦和血流不止的耳朵,矜九司站了起來,偏頭看向那幾個抱成一團的人。
忽然,他們能開口說話了。
“公公主,公主殿下,饒命,饒命啊。”
“饒命啊殿下,奴才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幾個小太監驚恐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
“都不想死嗎?”矜九司一臉無辜地問道。
空空:......
幾個小太監瘋狂地點頭,生怕點慢了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放心,很快就不疼了。”
矜九司話音剛落,匕首脫手而出,在空中旋轉幾圈後,精準地劃過每個人的耳朵。
此時,他們又發不出聲音了。
良久,門從裏麵緩緩打開,紅雀已經帶領一眾宮人在外麵候著了。
矜九司對著紅雀吩咐道:“將裏麵清理幹淨,人從哪兒來的,便送回哪兒去。哦,對了,將地上那幾隻耳朵,給本殿好好裝起來。”
“是,殿下!”
宮女太監們魚貫而入,看到這血腥場景雖心中懼怕但不敢多言,趕忙收拾起來。
矜九司轉身往內室走去,空空說道:[主人,這般手段會不會太過狠厲?]
矜九司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本殿向來,不是如此嗎?”
她立刻換了身衣服,梳洗一番後,紅雀端著一個黑色盒子走了進來。
“殿下,這裏麵便是地上那些......”紅雀已經是宮中老人,什麼沒見過?
但方才進去看到的那一幕,確實令人作嘔。
矜九司瞥了眼那盒子,陰惻惻地笑道:“紅雀,將盒子裏的東西剁了,拿到小廚房燉湯,本殿有大用。”
“這,這人耳朵……燉湯?”
“去辦就是了。本殿體恤母後回宮養病,心係母後病情,特此奉上大補湯,以全本殿的孝心。”
片刻之後,紅雀端著盒子,帶著幾個宮女太監,出了昭陽殿。
母後,好戲就要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