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矜家一向低調,背後還有官家做靠山,誰都不敢輕易得罪了去。
更重要的是,這矜家的商業版圖,一向由矜家那位神秘的大小姐在打理。
這矜大小姐神龍見首不見尾,誰又真的見過她的真正麵目呢?
一個商業奇才,他怎麼也不相信會是眼前這個看著年紀尚輕的小姑娘。
矜九司冷笑一聲,“聽聞安董一直想投資我矜家的‘飛翼’項目,隻是安家送的那堆破銅爛鐵,本小姐看不上。”
隔壁那家,果然是這個安家!
這個老頭,她可不止一次在隔壁見到過。
隻是這安如蘭,她確實沒想到居然是這老頭的女兒。
當年,她隻是隨手給警察提供了幾條線索,抓了那幾個綁匪。
沒想到,這樣居然也沒有撼動安家半分。
想來,那幾個人有把柄在安家手上,才不敢供出安家。
安家,果然樹大根深。
不過這樣也好,七年前的綁架案,和現在的‘逼夙為娼’,新仇舊恨,本小姐慢慢跟你們一起清算。
安家,還不配她矜九司放在眼裏。
安遠山聞言,臉色大變,疑惑地問道:“你,你真的是矜家那位大小姐?”
想加入‘飛翼’項目,隻有華瑞內部的核心人員才知道,難道出了商業間諜?
拋去這個不說,送禮他也隻讓心腹去送。
挑的正是打聽到的矜家大小姐酷愛的匕首刀具,結果連人都沒見到。
反倒傳回了一句話:你們這堆破銅爛鐵,本小姐看不上。
這個小姑娘,真的是矜家那位?!!!
矜九司淡淡地說:“本小姐是誰?何須向你解釋?隻是你安家的生死,確實掌握在本小姐手中。還有,我矜家的人,少惦記!否則,本小姐哪天一個不開心,滅了安家,也隻是動動手指的小事。”
說完,她轉身離去,留下一臉凝重的安雷。
“嘶,爸,她肯定是在危言聳聽,矜大小姐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說不定,她就是個做戲......啊”
安如蘭還在喋喋不休,安雷轉身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
“危言聳聽?做戲?如果我今天沒有路過,我安家幾代人打拚下來的江山,就得葬送在你這個逆女手中。”安雷黑著臉指著安如蘭怒罵道。
安如蘭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安雷,“爸,你你打我?”
“我不管你外麵那些風流韻事,但矜家要護著的人,你敢打什麼主意,休怪我不顧念父女之情。”
說完,他背起手轉身走向了專用電梯,一眾黑西裝緊隨其後。
“吩咐下去,今日之事,不得泄露半分。仔細盯著,哪家媒體敢流出對華瑞和安家不利的視頻,即刻壓下來。還有矜家那邊......”
安雷一眾漸行漸遠,隻有安如蘭站在原地,捂著自己紅腫的臉,眼神跟淬了毒一般,“矜家,林夙!我要你們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