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晚上的,在外麵出了事怎麼辦?
“本小姐再說一遍,已經成年。”矜九司卻越來越不耐煩了。
她已經和這個保安磨了半個小時了,他就是不讓自己進去。
“那你把身份證拿出來給我看看。”保安說道。
矜九司:......
本殿如何知道進這個地方需要身份證?
自然是放在家裏沒有帶來。
“本小姐,找白令郗,你叫他下來。”矜九司猶豫了一下,對著保安說道。
一個公子哥正好經過,看了矜九司一眼。
就這一眼,他就被驚豔到愣神,直接撞到了門上。
他揉著發疼的腦袋,繼續往酒吧裏麵走去。
這邊,保安大哥聽到矜九司說要見白令郗,他都以為自己幻聽了。
現在的小姑娘,也迷戀上了郗爺?
我就說這大晚上不回家的,是怎麼回事。原來,是追著郗爺來的。
明白了,那我更不能放你進去了。
包廂裏,一個公子哥推門而進,他還時不時伸手揉著頭。
“泉哥,來啦,哎喲等你好久了。”
“泉哥,來,來這邊坐。”
“這邊,泉哥,來這邊。”
“行了,你們先玩著,我找令郗說說話。”
那個叫泉哥的公子哥和他們打了聲招呼,拐了個彎,走向角落的白令郗。
他拿過一瓶沒有開封的酒,坐在白令郗身邊。
“怎麼?真的想通了?”泉哥拿了桌上的開酒器打開酒蓋,和白令郗手裏的酒瓶一碰,就自顧地喝了起來。
白令郗沒有說話,沒有抬頭看他,隻是又拿著酒瓶子灌了一口。
“白令郗,你怎麼回事啊你?這可不是我認識的白令郗。”泉哥正色道,目光悠長。
“無非就是從黑白到五彩斑斕,再從五彩斑斕到黑的過程,需要些時間。”白令郗語氣沉悶,聲音帶著幾絲沙啞和磁性。
“雖然沒有完全聽懂,但兄弟我還是希望你破開迷障,重見光明。”泉哥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他說。
關於令郗的事情,老付給他透露過一些。沒想到我們幾個裏,看著冷情冷心的無冕之王,居然是最癡情的那一個。
他起身踏出一步,突然想到了什麼。
“令郗,你說說你。成年的姑娘迷戀你就算了,沒成年的居然也迷戀你。剛剛在外麵,一個小姑娘對著明哥說:本小姐,找白令郗,你叫他下來。我差點笑噴了,你說現在的小姑娘......誒?你你幹嘛?喂,你上哪兒去啊?都喝得差不多還跑那麼快幹嘛?”
泉哥說著說著,白令郗突然站了起來跑了出去,速度快到模糊。
望著白令郗離開的方向,他疑惑不解,“衛生間不在那邊吧。”
隨後其他人把他拉入了遊戲局,讓他立刻就把白令郗拋在了腦後。
門外,矜九司已經失去了耐心,剛準備硬闖進去,就看到一個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
“你...你是,是來找我的嗎?”
白令郗一到門口,就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小丫頭。
壓抑在心中多天的情緒,在此刻爆發了出來,化作一道道五顏六色的煙花,炸的他腦袋暈暈乎乎的。
仿佛這一幕,是幻覺,是做夢。
而一旁剛才還和矜九司爭論不休的保安大哥,此刻也識時務地閉上了嘴巴。
他哪裏想到,這個小姑娘,還真的和郗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