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遠在京都江家的家主江崖,同時接到了兩個消息。
一個是兒子酒駕肇事還栽贓陷害,被關進了H城的牢裏。
另一個是兒子在醫院做手術、進最貴的VIP病房休養,拒不付款就算了,那個逆子還辱罵醫生,揚言要收購了醫院。
書房裏,頭發花白的江崖氣得暴怒,額頭上的青筋乍現。他頭疼地捏了捏眉心,打電話叫管家進來。
“江伯,立刻把錢打到這個醫院的賬戶上,要快。”江崖忍著怒氣吩咐道,轉身拿上西裝外套出門了。
這個醫院才成立不久,多少名流權貴趨之若鶩,他多少有些耳聞。這醫院背後,恐怕沒那麼簡單。偏偏,這個逆子,把人得罪死了。
避免再橫生枝節,他不得不親自去一趟H城。
等江崖來到H城派出所,已經是下午了。
見到丈夫,雲飄飄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讓江崖忍不住心疼起來。
“老爺,他們不讓我看兒子。你一定要救救小豐,救救小豐,我們就這一個兒子啊。”雲飄飄抱著江崖的腰身,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江崖耐著性子輕哄她,“飄飄,不哭了。我來了,一定會把兒子救出來的。”
雲飄飄見他這樣說,情緒也穩定了很多。江崖安撫好妻子後,便跟警察說要先看望一下兒子。
警察猶豫了下,才給他開門。現在江豐的判決書還沒有下來,家屬還有探視的權利。
然而,當江崖看到江豐時,卻感到無比震驚。
出門前還活力四射的江豐,此刻卻狼狽不堪地躺在床上掛著藥水。
江崖憤怒地質問看守人員,得知兒子酒駕傷到了骨頭,醫院已經給他做了手術。因情況特殊,隻能把他抬到這裏麵來靜養,等候法院的判決通知書。
江崖心疼地看了江豐一會兒,才帶著又要哭哭啼啼的雲飄飄離開派出所。
與此同時,花園別墅裏,矜九司正修剪著新到的新鮮花枝。
空空:[主人,江豐的父親來了,他去看過江豐了。]
“那又如何?”矜九司滿不在意地說,一邊將修剪好的花枝插入漂亮的花瓶中。
空空:[他剛才給雲家打了電話。]
矜九司一聽,頓時樂了,“是嗎?想玩把大的,本殿自當奉陪。”話音剛落,一朵鮮豔欲滴的花朵兒,被一剪刀哢嚓落地。
姚家,矜夙坐在客廳裏,接受著姚爸爸姚媽媽的千般感謝。
他已經把事情的結果告訴了姚家三人,接下來就是等待開庭了。這麼大的事情,立案是已經成功了的。
“昨天真的多謝矜少爺和矜小姐了,我們無以為報,往後矜家有用得上的地方,您盡管開口,我姚家絕無半句怨言。”姚爸爸為人老實本分,重情義。他字字句句,都發自肺腑。
“叔叔言重了,我們姐弟和姚湘是同學也是朋友,朋友有難,自當鼎力相助。叔叔和阿姨都是長輩,就不要叫什麼矜夙少爺了,怪難聽的,叫我小夙就行。”
“哎呀,好好好,湘湘有你們這樣的朋友,是她的福氣。”姚媽媽適時插了句話。
“你們再不吃,大冷天的,飯菜都要涼掉了。”姚湘看他們三人拉扯許久,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對對對,吃飯,該吃飯了。小夙,來,吃這個,這個好吃。”姚媽媽說著給矜夙夾了一個大雞腿。
矜夙笑著道謝,“謝謝阿姨,我自己來,你們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