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愛人,就要為被愛之人付出一切。
他經常這麼念叨,可誰又想的到,他是個極其吝嗇的人。
諸如他經常借朋友許多錢。若朋友不還,他認為是對方忘記,並且自我忘記。他經常請客吃飯,買單。他的出現往往伴隨著一股豪氣和不拘小節。
哦,抱歉。我並非說他小氣,而是他精神上的吝嗇。
其一,他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其二,是他的種種思想的古怪。
在一個花花世界中,很少有人抵擋的住誘惑,但他,是個例外。
往往與水性楊花女人同床時,他隻是想之,柴狼的孩子們經常交配,並未有一絲感情,隻是為了長大後更加生巧而交之。他認為自己也一樣,身體的上下抖動不過是玩,隨之鍛煉身體。
他有雲:“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那些上下飛速的擺動身體,在他看來與小時候過家家一樣。他與女人交合是多麼單純,宛如蓮花出淤泥而不染。
所以,交合中,他想到的是年少時舉著手對著五星紅旗,同學與同學互相問好,同學和老師的相互敬禮。
少時,光著小腳丫漫步在田野中,快活的抓著泥鰍,微笑著向鳥兒招手,向花兒問好。
看著身下喘息不斷的妖嬈女子,他想到的是男孩和女孩第一次牽手的那一抹害羞,背靠著背,說著一些海誓山盟的話。
有人如此形容他,“陳一這人啊,人長得帥,性格也隨和,隻可惜他不值得愛!因為,此人骨子裏十分放蕩不羈,總有一天要死在女人的床上。”
陳一聽了,笑道:“這隻是為了滿足生理需求,為何落在別人眼裏卻是那麼不堪。”
陳一笑的像個孩子。
一副玩笑模樣:“我的生命力如此頑強,怎麼會死在女人的床上,況且,我對自己的正直一直深信不疑。如有虛假,五雷轟頂!天打雷劈!”
公曆2005,幾次幹柴烈火後,陳一床上暈死過去。
赤裸的女人嚇得跑出房間。與此同時,天空漆黑一片,忽然,數道雷電劈向陳一所處房間。
不多不少,正好五雷轟頂!
轟!整間屋子化為了灰燼,連房屋的氧氣也被焚燒成碳。
與此同時,天空陰沉一片,下起了瓢潑大雨。
無數的人打著黑色的傘,站在了陳一的墓碑前,一場哭一場鬧一場大風大雨呼嘯......
轟!
雷聲在天空翻滾,宛如一條條張牙舞爪的蛟龍。
頓時,大雨傾盆,連綿不絕。
但死去的在某種意義上講並沒有死。況且,他毫發無傷,衣服沒有一絲褶皺。甚至在瓢潑大雨下,身上也沒有淋濕。
原因是,陳一的靈魂穿越了!
此刻,他正躺在一張雪白的床上,旁邊兩個略有姿色的年輕女子在床邊啼哭。
兩個丫鬟不希望陳一死。
因為少爺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懂禮貌,懂禮儀,家族兩千多條禮儀他全部會背。少爺對她們也是以禮相待,相見如彬。
敏感的他連手臂揮舞的姿勢與角度,手臂的倒影的陰影麵積大小,都有所講究。
如此以禮待人的少爺不應該死。可惜,少爺絕無生寰可能。因為前天夫人請了羅蘭城最著名的醫師診斷,醫師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哎,此子已經沒氣了,夫人準備後事吧。”
陳一已死成了現實。
啊!啊!
忽然,兩個丫鬟尖叫起來。陳一詐屍般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因為慣性,一頭栽在地上,在地上翻滾,滾到了她們眼前。
可陳一的驚醒卻不是丫鬟尖叫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眼前:陳一爬起身,抓起被子,伴著被子舞蹈。他的嘴唇間橫飛出唾沫,渾然像一個台上逗人歡笑的小醜。
陳一唱起了歌:“愛恨兩茫茫,問君.....”
丫鬟隻有一個念頭,少爺瘋了,溺水腦子溺壞了。
猛然間,陳一跳舞跳到了一半停了下來。
這一刻的忽然暫停,可以如此確切的形容:他在床上與女子翻雲覆雨到高潮,即將海浪噴射時,忽然,停了下來,驚為天人的懸崖勒馬。
一切停止了,陳一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過了片刻,陳一猛然仰頭大笑。
“我本以為是夢,一切都是真的,小爺我活過來了。哈哈,福大命大啊!趁著喜悅,再跳一支舞。”在兩個丫鬟的尖叫下,陳一跳了支小天鵝舞曲。踮起腳尖,提起裙邊,讓我的手輕輕搭著你的肩。
片刻後,陳一興奮的拍拍腦袋,“我活下來了,真是大富大貴啊,”陳一繼續自言自語:“難怪,難怪,昨日算命那位道士說我麵戴凶相,當真是在騙我。待我塞給他幾百元,他便道:腰好腿好身體好,一口氣上五樓不費力,活到九十九!”
陳一笑了笑,隨著原來記憶的不斷湧入,他開口對著兩個驚呆了的丫鬟道:“小爺我已經死裏逃身,完全康複了,讓母親不要再為我擔心。”
兩個丫鬟看向陳一,認真的衝著陳一點了點頭,恭敬的道:“是,少爺,我們一定會把少爺徹底康複的消息告訴夫人。”陳一滿意的點了點頭。
兩個丫鬟微低著頭,不快不慢的走出房間,輕輕的關上了門。
啪!
“來人啊,少爺瘋了。”
“來人啊,少爺瘋了!”
“啊?”陳一險些一頭栽在牆上。
過了不久,陳一的母親來到了陳一的房間。陳一得以見到鳳凰城第一美女的麵容。可謂是精致的過分,胖一份則胖,瘦一分則瘦。仿佛每一個器官都是精打細算過的。陳一沒有再看陳蓉,怕是上下打量,對現世的母親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