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道師血脈(2 / 2)

蕭牧然無言以對,心想總有一天廣告製作業的名聲要被你們這些低俗廣告製作者給毀嘍。

蕭長陵正要繼續對他的得意之作發表長篇大論,卻忽然發現一旁的楚念心臉色驟然間變得慘白,剛想問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時,她卻忽然暈倒了過去。

蕭長陵連忙抓起楚念心的手腕把脈,片刻後,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抬起頭來嚴肅的說道:“麻煩大了。”

“念心她怎麼了?”聽二叔說麻煩大了,蕭牧然頓時心中一緊。

“麻煩就麻煩在,我竟然看不出她究竟為什麼會突然間無故暈倒。”

深夜,華都市第一人民醫院住院部二樓的一間病房外,一少一壯兩名男子默然坐在過道邊的長椅上。

其中那位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年輕男子一直低著頭,眉頭緊皺,不過這依然無法掩蓋他那俊逸的氣質。

而另一位則是位約莫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麵色白皙,留著一道濃密的一字胡,不過這道胡子並沒有讓他看起來顯老,反而增添了一種成熟的魅力。隻是此時他也是眉頭緊皺不開,不停的吸著煙,腳邊已經是散落了一地的煙頭。

這二人正是將楚念心送來醫院的蕭牧然和二叔蕭長陵。

“牧然,我建議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你心裏也應該明白,這也是唯一能救念心的辦法了。”沉默了許久,蕭長陵終於開了口。

“可是,二叔你也知道,我母親臨走的時候曾經讓我發誓,絕對不可以修煉道法的。”蕭牧然依然是眉頭緊皺,眉間的那個川字仿佛已經深深的刻在那裏。

蕭長陵狠狠吸了口煙:“你母親不讓你修習道法,是有她的理由的,也是為了保護你。但是現在念心突然得了這怪病,就算是現在最為先進的醫術,也是診斷不出什麼結果來的。我翻遍了祖上流傳下來的醫學典籍,也找不到跟她相似的病症。明明心跳跟脈搏都很正常,也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卻無法將她從昏迷中喚醒過來,更無法停止她莫名其妙地流逝的生命氣息。而目前我們唯一能找到的救治她的辦法,就是由你去修煉那道祖上傳下來的太虛玉冊。”

頓了一下,蕭長陵又接著說:“你母親生前把念心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疼愛,要是她還在的話,想必也會明白你的苦衷的。”

“這……”蕭牧然猶豫了,顯然是有些動心了。

楚念心其實是蕭牧然的父親蕭長生的好友的女兒,在她五歲的時候父母便遭遇車禍雙雙去世了,楚念心從此成了孤兒。蕭長生看她乖巧懂事,又憐惜她無人照顧,就把她帶回家裏撫養。

雖然楚念心不是蕭家親生的,但蕭家上下無不對她疼愛有加,後來蕭長生夫婦幹脆認她做幹女兒,而大她半歲的蕭牧然自然也就成了她的哥哥。

蕭牧然心裏也是一直將楚念心當成自己的妹妹一般照顧,隨著慢慢長大,兩人甚至隱約有了超越兄妹的感情,自然不願意看她在這正值青春綻放的時刻凋零。

過了半晌,蕭牧然遲疑著問道:“可是那太虛玉冊真的有那麼神奇嗎?”

蕭長陵鄭重的點頭道:“你爺爺當年曾經是修道界公認的神醫,人稱丹心藥王。隻要是還有一口氣在,他都隻需一顆丹藥便能救活。倒不是他的醫術有多高明,而是因為他修煉了那太虛玉冊中神妙的煉丹之術。”

“但是二叔你不是也修煉了那太虛玉冊上麵的道法麼?為什麼你不能煉製丹藥為念心治病?”

蕭長陵搖頭,自嘲的笑了笑:“那是因為我沒有道師血脈,隻能修煉太虛玉冊中的一些較為淺顯的道法,而那些高深的道法以及煉丹之道,卻需要道師血脈的繼承者才能修煉。現在我所能做的,隻不過是暫時施法將念心封印住,減緩她生命氣息流逝的速度,而要救治她,隻怕還是要靠太虛玉冊中記載的煉丹之術。”

“道師血脈?那是什麼東西?你的意思是那玩意你沒有,而我卻有?”蕭牧然疑惑的問道,他覺得自己跟二叔的血型相同,又同樣是蕭家的人,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區別吧。

“這道師血脈乃是我們蕭家特有的一道傳承血脈,但凡繼承此血脈者,修煉太虛玉冊中的道法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而且太虛玉冊中那些高深的道法以及煉丹之術,也正是需要道師血脈的繼承者才能修煉。然而這道師血脈每代隻傳長子一人,到了我這一代是傳給了你父親,然後就是你了,而我所知道的當今世上的道師血脈的繼承者,就隻有你一人了,所以我說,隻有你修煉太虛玉冊,煉製出丹藥來,才有可能救治念心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