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傅老太太直接拿起茶杯就砸過去。
傅盛慌忙躲開,眼神閃爍不敢看她。
“你們父子倆都一樣,壞人讓我一個人做,
你們坐享其成,自己一點髒事都不沾,
既要又要還要,當初你爸搞出私生子,你是見過我怎麼周旋處理的,
現在你又讓司擎麵對這些醜陋,是覺得自己很有魅力,還是想讓他對你徹底失望?”
傅盛想到以前母親處理私生子的場景,瞳孔劇烈緊縮。
他以為那事早就過去了……
傅老太太冷嗤:“你們男人,自己幹出來的蠢事處理不了,就想起找老婆處理,
最後還以為事情過了,不用在意,就這麼過去,一切如常。
受委屈的不是你們,你們當然可以當小事忘記。
傅盛,要不你親自動手,不然就別怪我帶醫生過去生剖。”
傅盛不敢置信地瞪著她:“你,你瘋了,
他是你親孫子,你怎麼能這麼無情?”
“我承認他就是我孫子,但他是小三生的,是原罪,
我不承認非婚生子,別說繼承權,在我這裏它連出生權都沒有。”傅老太太目光犀利,聲音冷冽。
她寧願扶著傅霄上位,也不會讓一個小三的兒子上位惡心自己。
早知道兒子會這麼不爭氣,她就不會動岑悅,也許司擎也不會這麼叛逆。
接下來兩人安靜地喝茶,不再多說一句話。
母子倆更像上下級關係。
而傅老太太是那個上級。
集團選繼承人,她有一票否決權,傅盛不得不服從。
但他心裏還是很不服氣的,一輩子被女人壓一頭,他受夠了。
…
另外一邊,
除了一周三節課,傅司擎幾乎不去學校。
這次為了陽光療養院的事,傅司擎在靳猷晨的辦公室控製著後台。
同時也找到很多他母親的照片,還有相關的新聞報道。
他找的私家偵探,還找到了傅盛的很多私生活照片。
在他母親失蹤前,他的父親就已經出軌了。
而他的母親還一直被蒙在鼓裏,為了傅氏財團的發展拚命工作。
傅司擎看著私家偵探查到的消息,唇角扯了一下。
傅盛就這點能耐,即使他廢了也不願意讓傅霄頂上。
真把傅霄當牛馬用了?
“伯母的心髒被移植了?”靳猷晨想起一個新聞,立刻搜索了一下。
宴氏集團放出一個消息,宴初曾經接受過心髒移植手術。
傅司擎輕點頭,現在他知道自己對宴初的厭惡是為什麼了。
他的直覺一向很準。
秦玥說記得胎記,是因為手術時輸她的血,移植他媽媽的心髒。
傅司擎眸底的冷光迸發出來,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揪著。
宴初該下地獄。
如果不是秦玥還有用,那些人不會讓秦玥下手術台。
他媽媽就因所有有用的Q官被挖走,已經沒用了……
傅司擎想到參加葬禮時,母親蒼白的臉,看著死得安詳,實際是被折磨死的,
他們根本沒給她打麻藥,就這麼生剖……
“太恐怖了,這個療養院後麵到底是誰在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