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高峻,司空禹做出評價:“你現在就屬於最底層的修羅力士,因為你還沒有構築起屬於自己的別尊曼荼羅。不過這不用急,你先要能把嶽飛尊像的力量運用入微,才談得上的其它。要知道,你這一具尊像的力量是同級別尊像的四倍。等你徹底掌握住了,去找那隻病嬌找回吃的虧,隻要一槍就能挑死她。”
說到挑死人的時候,司空禹勾了勾指頭,語氣輕鬆地好像在叫高峻去捏死一隻螞蟻。
高峻眼皮一跳,心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是“我靠,殺妹子你也說這麼輕鬆,太凶殘了!”但隨即就被可以掌握更強大力量的興奮,以及對複仇的期待衝淡了。
武者快意恩仇,差點被人砍了腦袋還要以德報怨?呸!他是要成為阿修鬥羅的男人,又不是阿良良木gomi!
瞬間就將目標定在巔峰之上,高峻卻毫無心虛的感覺。在他想來,如果做不到那種程度,又怎麼幫得上朋友。
一直跟在司空禹後麵打下手助威?那本質上是在扯後腿好不好!
身為男兒,高峻絕對無法容忍自己變成拖油瓶一樣的角色。正如“義”字,是要兩人交心合力才托舉得起!
司空禹垂下眼皮,貌似無意地避開了高峻那毫不掩飾的、野心勃勃的眼神。從邊上扯過一塊白布遞給他。
“好了,先不說這些,你來試下衣服。”
高峻接過來一看,這就是一件純白的T恤,不過采用了漢服式交領設計,衣擺右下角用黑絲繡了一隻玄龜。翻過來,右肩胛的位置又用紅線繡了一頭龍馬。圖案抽象,造型古拙,不知道是什麼講究。
不過更讓高峻在意的是這件T恤的衣料,手感很有幾分熟悉。
“別摸了,就是那件白披風改的。因為時間緊,所以我也沒多費手腳,就用水火神蛛的生絲馬馬虎虎強化了一下,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抵禦水火侵襲。但是碰上使用三昧真火天一重水之類的家夥,那它也就是一塊布。”
司空禹邊說邊往外走,頭也不回地吩咐:“換好衣服了上天台,我的時間很緊,接下來兩天你就不用想休息了。”
短短幾句話,高峻聽到司空禹兩次提及時間緊張,自己心裏也陡然一陣緊張:“你這麼著急,難道馬上又要走?”
“不錯。再教你兩天,我就要走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教官,你就是我帶的新兵。教官的話就是命令,士兵隻要服從命令就可以,不許多問。你隻要多問一句和特訓無關的話,我就把你從天台上扔下去!”
恐怖的氣息從司空禹體內散發出來,令他身體周圍的光線都開始歪曲。
高峻看見這一幕,知道這個死黨認真起來了。根據過去多年的經驗,他曉得對方說得出、做得到。想當年,這水貨寧可考試之後割地賠款來求和,當時說不給抄卷子,那是死也不會讓自己瞄一眼答案。因此,他也把輕鬆的表情一收,原地轉身,衝著司空禹背影啪地打個立正,舉手敬禮,用最大的聲音吼道:“YES,SIR!”
司空禹走進電梯,轉過身來回了一禮,在門快要關上的時候丟出一句話:“下次講中文。”
“是,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