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叫聲,在床上熟睡的母親也被驚醒,她的兒子回來了,也顧不得多穿衣服就跑了出來,一把把兒子抱了起來。
“母親,妹妹,出什麼事情了?”馮西明輪流看著他得母親和妹妹,“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的來信嚇了我一跳,鏢局怎麼搞成這樣?一路上跑死了三匹馬才能趕回來。”
“哥哥,你快到爹爹書房去,爹爹可能要出事!”馮西兒叫道。
馮西明一聽,那還管那麼多,拔腿就往樓梯跑去,一麵跑一麵喊著:“西兒,去城外把何清從叫回來,我看到他出城了,看他神色慌張,怕是知道這事,叫他回來,也許能幫上忙!”
家種長子回來後局勢馬上就不一樣了,馮西兒應了一聲便快步向門外跑去,剛剛跑出大門口,就被一個苗人打扮的人給攔住了,苗人給了她一封信,問道;
“請問是長威鏢局的馮西兒馮小姐麼?”
“是,不過現在現在沒時間何你多說話,我有急事。”
“哦,沒什麼事情,就事送封信,這封信也許能幫助馮老爺度過難關!”
少女一把就把信件奪了過來,她想起了四個月前那個‘正儀’錢莊代表人的話,便急忙打開信件:
‘立即到黃鸝大街去,在一家窗前有棵梅花樹的房子那裏停下,進那房子,然後在進屋後看到的第一張桌子上拿走放在上麵的紅色布料的錢袋,然後把錢袋交給你的父親,記住,必須在午時之前交給他,事關重大,千萬不可馬虎。另外,你答應過要盲目的服從,現在提醒你一下
大俠梅正儀’
少女發出快樂的喊聲,當她想尋找到剛才那個苗人的時候,卻發現那苗人已經消失不見了。於是她把目光又重新回到信件中,發現後麵還有一段附言:
‘更為重要的是,丫頭你必須單獨完成這次任務,如果有人相陪或是不是丫頭你本人去,那麼那間屋子的主人會不讓你進去,她會不知道你來幹嗎。’
這個附言給馮西兒的快樂潑了桶冷水,這怎麼看都不象是一個救命的稻草,到想是一個誘騙少女的陷阱,這讓她感到恐懼,盡管在她這個年紀還不知道什麼叫危險,但這種本能的恐懼,卻是與生俱來的。
她決定去同別人商量一下,但出於一種古老而神奇的感情因素,她去求助的不是她的母親或哥哥,而是何清從。
馮西兒騎著快馬趕到大興府城的城門口,就看到同樣騎馬而來何清從從城外歸來,原本他就知道沒什麼事情要讓他跑一趟的,走到一半越想越不對勁就幹脆策馬回來算了,就算掌櫃責罵也認了,他現在不能離開這一家人。
馮西兒對何清從把大俠梅正儀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何清從沉默了一會,便說道:“一定要去,西兒,你一定要去!而且我陪你去!”
馮西兒疑惑的道:“信上不是說隻能我一個人去麼?”
“我會在對麵的地方等你,如果你進屋後遲遲不出來,那我就衝進去找你,如果裏麵的人敢找你麻煩,那就是活該他倒黴遇上我了。”何清從冷冷的道。
“恩,一定要去,也許這封信真的可以救父親,就算不能,也要試它一試!”馮西兒帶著堅定的眼神說道。
馮西明衝上樓梯,他在信中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隨著父親接二連三的意外發生,家裏已經負債累累,但他不知道事情居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快步走到書房,書房是反鎖著的,他也顧不得許多,一腳就踢開了房門,便看到了自己兩年多都沒見到得父親。
馮易橋看到自己得兒子忽然衝了進來,嚇了一大跳,他完全不知道兒子已經回來了,緊張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左手握住一樣東西,藏在自己的身後。
“爹爹!”馮西明大聲的吼道:“爹爹,您把爺爺的佩劍拿著幹嗎?”他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父親的左手,一旦有所動作,他便不惜一切代價要奪下那佩劍。
馮易橋歎了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自己的兒子應該知道真相,道:
“西明,你是我們馮家的長子,有些事情,你必須知道!跟我來。”說著便領著兒子穩步走向帳房,馮西明的雙眼依然沒有離開父親持劍的左手,尾隨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