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賀北崇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紅包,裏麵塞的是金條。
“我心比金堅,各位姐妹給我讓條路?”
徐莞她們接過賀北崇遞來的金條紅包,眸中閃過一瞬驚訝。
“咳咳!雖然你很有誠意,但是我們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賄賂的。要想進門必須得過五關斬六將。”
話落,身穿伴娘禮服的崔鵬清了清嗓子,“你們有三個選擇,第一,表演倒拔垂楊柳。第二,表演胸口碎大石。第三,表演徒手摘月亮。”
徐莞挑眉,擺明了就是要為難他們伴郎團,“任選其一完成即可過關。”
這三個挑戰一出,袁朔和杜昊川同時傻眼。
“不是,我的姑奶奶們,你們說的這些根本不切合實際好吧。我們三個要是能做到,直接就能原地出道開個雜耍團了。”
“做不到?那不好意思,新娘子可就見不到了。”
五個人把房門堵的嚴嚴實實,崔鵬站在中間,簡直像堵牆一樣。
“崇哥,這下咋辦?”
賀北崇略微想了一瞬,繼而嘴角浮起一絲微不可察的弧度。
他示意袁朔和杜昊川附耳過來。
看到賀北崇在跟他們兩個說悄悄話,伴娘團瞬間懵了,這是要搞什麼鬼?
正當她們還在納悶兒這三人到底在密謀什麼壞主意時,袁朔就已經開始行動了。
隻見他一個大跨步上前,攬住徐莞的腰身直接就把人抱在了懷裏,她甚至都沒機會反應。
“這叫倒拔垂楊柳。”
緊接著,杜昊川便頂著他那身白花花的肥肉撞上崔鵬。
200斤對200斤,非常公平。
“這叫大石碎大石!”
崔鵬被突如其來的強烈衝擊力撞的一個趔趄,腳下連連退了幾步,直接就把房門給讓了出來。
餘下的三個伴娘屬實沒料到他們竟然會不按套路出牌,根本來不及做出應對措施。
賀北崇在崔鵬讓出房門的那一刻,眼疾手快的就推門而入。
房門打開的瞬間,晴雨看到門口亂成一團,心口突然一驚。
下一秒,賀北崇大步走到喜床邊上,一隻腿跪在床上俯身貼近,毫無征兆的抬手扣著她的後頸,重重吻上。
“這叫徒手摘月亮。”
……
在眾位親友的見證下,婚禮儀式圓滿完成。
折騰了一整天,晴雨早就已經累的要命。可是一想到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沒有完成,她心髒便開始瘋狂鼓動,帶著緊張和期待。
她和賀北崇一起送走最後一批賓客以後,整個人像是被人抽了骨頭,軟綿綿的躺在他懷裏。
“結婚怎麼這麼累?我不要再體驗第二次。”
或許是腦袋累糊塗了,晴雨說話根本沒過大腦。
這話把賀北崇聽笑了,他眉宇帶著點兒肆意不羈的痞勁兒,“你想跟誰體驗第二次?”
晴雨下意識搖頭,“不是的,我沒想體驗第二次,剛剛不小心說錯了。”
“既如此,那今晚就帶你體驗點兒不一樣的。”賀北崇輕輕眯了下眸子,眼神如狼似虎的盯著她,像是要將她折吞入腹。
賀北崇二十四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平時在床上就特會欺負她,各種花招根本玩不累。
更何況今天還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新婚夜。
晴雨委屈巴巴的抬眸看他,語調幽幽,“那你今天別太久好不好?”
她這兩天都沒什麼時間好好休息,婚禮辦在國外又比在國內麻煩很多,折騰的身心俱疲。
賀北崇被她這話逗笑,笑意輕佻浮浪,“別人都巴不得自己老公能久一點,晴小雨你怎麼回事?”
還記得當初袁朔過生日,他們在酒吧衛生間門口撞見了一對“激烈的男女”,賀北崇當時極為不屑的說了句“五分鍾,一個普男的極限”。
晴雨那個時候也是說話不過大腦,脫口就問他的極限是多少。
想到這裏,賀北崇突然咬上她的耳垂,舌尖劃過,嗓音裏勾著一股誘人沉淪的腔調,
“賀太太,今晚挑戰一下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