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這話,本就笑的前仰後合的身體,幾乎個個趴在地上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小雨和蔻蔻畢竟是女子,但是也是笑的花枝亂顫,尤其是小雨笑的讓邵邪看的甚至有些迷醉。雖然如果沒有那恐怖的笑聲,或許會更好一些…
邵邪沮喪的看著這一群損友咬牙切齒的道:“你們這群畜生,沒有良心的白眼狼,有了老婆忘了娘…”
“打住老弟!那是我的台詞!”笑的花枝亂顫的蔻蔻此時還有心情反駁一句。
邵邪實在無語,呆立當場,抬頭望向屋頂,機械性的道:“天啊,讓我死了算了…”
“嗬嗬,年輕人還真是有精神啊!大早上如此活潑好動,真是讓我們這些老人家羨慕啊!”隨聲而至,幾道身影紛紛進入房間之內。
立於中間的乃是柳家家主,柳無慈。左側為一未見過的山羊胡老者,右側則是柳家三長老,柳無欲。
眾人見主人家來了,紛紛整理衣裝,但是卻沒有時間去掩蓋被邵邪搞的亂七八糟的房間了。
邵邪尷尬的撓撓頭道:“柳家主,不好意思,剛才一時興起在房間裏麵玩了一會,結果房間裏的東西…”
柳無慈慈祥的道:“邵邪小朋友不用在意,這些裝飾品很便宜,沒多少錢。”
聽了這話邵邪算是有底了,人家有求於咱們弄壞點東西算什麼啊?
但是臉上依舊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道:“那怎麼行,該賠還是要賠的。”
山羊胡老者這時候開口了:“既然小朋友這麼客氣,大哥就不要勉為其難了反正也沒有多少錢,讓小朋友心安理得就好了嘛。”
這話一出邵邪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個大耳刮子,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嗎,沒事閑的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但是還是打腫臉充胖子的道:“對對,這位老前輩說的正是,讓小子心安理得,理得…”說到後麵是越說聲越小,細如蚊聲…
柳無慈慈祥的麵孔沒變道:“嗬嗬,老二別和小朋友開玩笑了。”
一轉頭朝著眾人介紹到:“這是我家二弟,柳無悲。是我柳家二長老,同時也是王庭學院的一名導師!”
六人紛紛行禮,雖然不知道那個王庭學院是什麼,但是人家畢竟是長輩,禮儀還是必須要有的。
“因為最近是假期,所以我二弟一直也在東方城內,身為醫學係的導師,我二弟對於一些怪異的病狀,還是很有見解的,至於邵邪小朋友的症狀我已經說給我二弟聽了,今天過來就是先幫邵邪小朋友看看,查找病因,並試圖找出化解之法。”柳無慈朝著眾人解釋道。
邵邪一聽這話,既想讓其診斷一番,又怕查出其身體中的屬性之源而導致橫生枝節。
但是對方卻不給他思考的時間,沒見對方如何動彈,邵邪已經被拎到床上了,這突然的一驚,邵邪不禁有些慌亂,雙手往胸前一橫,急的大喊一聲:“光天化日,你想幹什麼?”
那摸樣…
像極了…
不說了…
其中三味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柳無悲大手一拍將邵邪雙手拍開,另外一隻手掌印在邵邪右手手腕處,看摸樣似乎是把脈的樣子,一道道藍息順勢而出纏繞於邵邪身體之上。
邵邪如同板上釘釘,無法動彈,露出一副悲慘的表情,實在是令“見者傷心,聞者流淚”啊。
站在房間中的其他幾人紛紛暗中偷笑,做足了損友的戲份。
聽的邵邪是心中怒罵自己有眼無珠,交友不慎等雲雲…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柳無悲臉色漸漸由開始的玩味,轉變成疑惑,進而又轉換成凝重。
眾人也相繼來到周圍,收起了之前的玩鬧之心。
經過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柳無悲收回了手掌,以及藍息。
表情凝重的看向邵邪,又轉頭看向自己的大哥,柳無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