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許多少年一樣,托比懷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心情。坐上了在門口旁邊的鐵車上麵,車前端麵板上有白光陣法,紋路比一般的陣紋還要精致許多。
鐵車外部兩旁各有兩個風陣,前後也有風陣,比兩旁的風陣要巨大許多。
車內前後各有一個座位,托比伸出了左手按在陣法上,白光亮起,鐵車後部的陣法噴出微風推動鐵車。
好餓…肚子發出咕嚕的聲音提醒托比該開飯了。
坐在比一個人跑步還慢一些的鐵車內,托比右手擋在邊上托著腦袋,看著旁邊的小溪…
“還有多久啊,”無奈於此刻隻有自己,“對唉。”
鐵車在單根鐵道上,鐵道現在正在一片兩人高的草叢上方,主樓還在兩座山的後側,隱約可見。
托比看了看兩邊,四周,八方…
當右手按在鐵車上時,鐵車卻不像剛才一樣有動的痕跡…
托比用手拍了拍,“喂,快動啊,喂…啊!!”
鐵車的後方陣法凝聚了許多風元素,變成一顆內部瘋狂旋轉的風球。
當托比右手離開陣法時,就是托比拍陣法的時候,風不再凝聚。
陣法的風球也準確好了,一次性噴發。
“啊~”托比雙手抓住身上的繩子,要不是他自己恐怕已經飛走了!
鐵車的速度讓兩旁的景物都模糊了些,在樹木中彎曲行駛,進入山洞左,右,倒著開(托比感覺整個人要往上掉)。
螺旋行駛。出了山洞在小溪上方,風在溪麵上刮起一道浪花。
前方山中,出現了山洞。
“啊…啊…啊~”
慢慢速度慢了下來,停在了一間房子中。
房門的風鈴不停搖動。
兩位大媽進來看到托比的時候都嚇了一跳。
倒梳的頭發,黑色的皮膚,白白的牙齒中流出白沫,寬大的衣服讓其顯得年齡更小。
“你發群信問問哪位老師知道怎麼回事,估計是新生。”一位大媽拿起毛巾擦著白沫,一手翻開眼皮。
旁邊的大媽把一個小布袋打開,數隻白色的雞蛋大的小鳥飛了出來。
“請慶忌大人,”小鳥們慢下動作,“找到學校的老師告訴他們誰知道這男孩的事情。”
鳥兒們看了眼托比,各自穿牆而去。
坐在門口旁邊涼亭裏麵的比老師還是沒有發現有學生在門口找人。
一隻小鳥飛在比老師的麵前,然後衝過比老師的腦袋,後又撞到一個學生的頭腦上而過。
“噢…”旁邊的朋友問怎麼了,被穿過的同學難受的說“什麼東西,突然間看到車站亭有人黑人,而且剛剛整個頭像在冬天被冰水淋到一樣。”
比老師來到車站亭的時候,另一位保衛隊的老師也到了。
“抱歉,比老師。剛剛出去解決事情沒看到通告。”那戴著眼鏡,衣服前有個黑底白邊三角形的圖案。“沒想到這家夥敢發動貨車,還是坐著上來的,哈哈…”
旁邊的大媽瞪了他一眼,比老師點了點頭,保衛隊是特別保衛隊派來的,常常亂來的作風和傳言一樣。
比老師看了看托比,弄了一個嘔吐丸給托比吃,臉色慢慢變綠。
然後爬在邊上,大媽一腳勾過個木桶再踹出,不偏不正的到了托比臉下。
保衛隊男人早就偷偷摸摸溜走了,比老師看著兩位大媽的神色,一本正經的說“我媽教我的以毒攻毒,萬試萬靈。”
轉眼間,到了托比昏迷之後的第二天。
“…唔…水…”病房中響起一絲聲音。
“來,”女生托起托比的頭,給他灌水。
“咳咳咳…餓…”女生給他灌飯。
“咳咳咳…水…”女生再次給他灌水。
“咳咳咳…”咳完之後舒服的挪動了一下,接著又進入夢鄉。
托比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白色的床上,房間的另外兩張床都沒有人,床頭旁有個櫃子。
一位女醫生和年輕的女學生進來,女醫生客氣的說“早,你終於醒來啦,感覺怎樣呢。”
旁邊的女生把一張黃色的紙貼在手腕處。
托比最後憋的難受,想了很久才說“媽,我到底怎麼了。”
嗙,本子掉落的聲音,女學生轉頭看向女醫生。
托比七歲之前,村裏沒人和他說話,唯一照顧他的女人就是王媽媽,七歲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