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見和楊廣塵大戰在高空,打的天崩地裂,日月無光。
甄寶哥和蘇千名衝霄而上,你來我往,也鬥得難解難分,不到一會,雲陽郡的上空,也不見了兩人。
龍圖神情冷漠地環視了一圈,見無人再來找茬,背負雙手,自顧自地進入甄寶閣。
郝施見龍圖進入店內,他留下幾個人守在外麵,自己帶著眾人,跟在龍圖後麵,進入了甄寶閣之內。
龍圖進入店內,望眼四顧一圈,然後有四處走動了一圈之後,臉上閃過一絲不解,皺眉問道:“郝掌櫃,這甄寶閣之內,可有布設什麼符道陣法?”
郝掌櫃見龍圖過問,臉帶微笑,恭敬地答道:“回樓主,本店除了門上的匾額之外,不曾布設任何陣法禁法!”
燕驚雲繼任符樓樓主,這些郝掌櫃都已經知道了,所以才以樓主相稱。
“作為雲陽郡最大的店麵,這裏竟然沒有布設任何防護的陣法,難道不怕出什麼意外?”
“這……在這之前,也許是攝於我宗門的聲威,並未有任何人前來挑釁生事。再說,也有朱郡主鎮守此地,可以互相照應,所以……”
“如此的疏於防範,要是真的出了事怎麼辦?”龍圖搖搖頭,歎息道。
作為雲陽宗最大的店,店內竟然沒有設置任何防護陣法,這讓龍圖很不能理解。
對於龍圖的問話,郝施也是有苦難言,不便明說。
符空山要不是醉心修行,就是常年在外雲遊,不在宗內,雲陽郡的甄寶閣店內的陣法,在符空山眼中,這些都是俗世,他根本就想不起來。
雲陽宗除了符空山,再就是葉震能夠布設陣法,而葉震晉升三品符師不久,而且這幾年都是在靜修,很少下山。
除了這兩人,雲陽宗沒人再能布設陣法。郝施即便有這個想法,他也沒有這個能力。
這些事情,郝施不好說,麵對龍圖的問話,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抹了一把汗,澀聲說道:“其實,店內設有傳送陣,直接通到宗門之內,若有緊急情況,宗內的高手可以瞬間抵達這裏,誅殺來敵!”
“還有傳送陣?”這點讓龍圖到是有些意外。
十二府地,府城之內,其實都設有傳送陣,每個傳送陣都可以直通雲陽宗。這些傳送陣都是雲陽宗建造的,以備不時之需。
雲陽宗之上,每次舉行供奉大會,十二府地十二萬城池的來賓,都是通過傳送陣送回去的。
不過,這不是龍圖所關心的。
“今天這麼多敵人來犯,他們更多的是試探,今晚,才是真正的大戰,定然會有敵人入侵,此地若是沒有陣法,想要守住,那幾乎不可能!”
“樓主方才發問,原來是這個意思,我倒是理解錯了。”
郝掌櫃臉色赧然,不過很快他想到今晚的險境,不由麵色有些緊張,急忙問道:“眾敵來犯,我甄寶閣人手有限,不知樓主可有辦法,抵禦來敵?”
白日裏血魔宗公然來襲,緊接著又是神秘的骨族。除了這兩撥人,四周暗處還有一些人,除了血魔宗,這些人一擊便退,試探的意圖極為明顯。
不論是明處的,還是暗處的,這些人的目的都很明確,都對甄寶閣虎視眈眈,可想而知,晚上定然不會太平。
“想要對抗來敵,為今之計,隻能依靠禁法了。”龍圖背負雙手,沉聲說道:“郝掌櫃,去拿張紙來。”
“是!”郝掌櫃拿來一張白紙,還有筆墨,交給龍圖。
龍圖接過筆墨,筆走龍蛇,飛快地寫了一些東西,然後將這張紙,遞給郝掌櫃說:“這是一些布陣的物料,去將這些東西找來,一會我要用!”
郝掌櫃接過一看,紙上的東西不算稀有,有些雖然珍貴,但是店內都有,他急忙讓人去準備了。
“找一位靈巧的童子,懂些符籙之道的最好,讓他跟在我身邊,聽候調遣。”
“郝掌櫃,另外派人去前後門及各處入口,小心鎮守,在我布陣期間,不要讓外人進入甄寶閣,硬闖著格殺勿論。”
布設陣法,極耗心神,被人打擾,很容易功虧一簣。尤其是像甄寶閣這樣大的地方,想要完全防禦,工作量是相當大的。
龍圖如此信自信,就是因為他體內有浮圖,另一方麵來說,也是因為他是千年老怪。在別人看來很難的事情,在他這裏,總是這麼輕鬆寫意,信手拈來。
這要是換做別人,肯定不行。這麼大的一片地方,不說用時多少,即便耗盡真元,也不見得能完成,還不要說,過程中不能出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