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移交煙雨是小事,刺史不必出麵,但今天她卻出現在這裏。
看著煙雨被壓下囚車,定王一聲歎息,或許是對煙雨的同情吧。
定王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揮揮手,讓眾人帶煙雨下去洗漱,然後移交驛館。
驛館是接待往來官吏的地方,當然也不乏達官顯貴前去消金,官妓自然是要移交那裏的。
洗漱完畢,煙雨低著頭走出,兩旁自有人迎上來,做出請的手勢,煙雨隨來人向大門外走去,那裏自有馬車在等待。
按道理來說初次移交的官妓,當地個王室或者官吏都有可以先品嚐一番。不過今天的刺史興趣全無,隻是看著煙雨的背影歎息,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意思。
由於始終是低著頭,並沒有讓人看到容貌,所以煙雨順利到達驛館。他被帶到裏麵,移交給驛館的驛程。
“抬起頭來,讓本官看看,宋國公主長得如何。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身份,來到這裏,以後隻能聽本官吩咐。聽話的少點苦頭吃,不聽話的,本官讓你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驛程一開口,就是訓斥的口氣,看來她在這裏作威作福慣了。
煙雨抬起頭,麵色平靜的看著他。
四十來歲的女人,常年為官的原因,讓他長得不免有些臃腫,不過還算是風韻猶存。
驛程也看著他,不過此時的她卻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眼前的佳人,雙目黑的一點雜色都沒有,是黑得透亮,天生就是帶電的勾魂。
再看煙雨的臉,多一分則胖,少一分則瘦,是瓜子臉卻有如刀削般的棱角。
雖說煙雨現在穿的隻是臨時的普通衣裳,但卻扔顯得端莊,穿在他身上絲毫不顯落魄,反而給人一種我見猶憐之感。
不過煙雨的表情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臉上沒有一絲喜怒哀樂,卻讓她感覺難受。心中似憐惜,似畏懼,似喜愛,反正有一種讓她說不出的感覺。煙雨的美貌讓她吃驚,連想要接著說什麼的她都忘了說話。
“你很美,很帥,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帥的男人,讓你來這裏確實可惜了。”
許久之後驛程才開口說話,聽了這話,兩旁的人無不吃驚。
這驛程叫齊無定,為人還算是圓滑,對待手下官妓卻十分苛刻,能對煙雨說出這種話,又怎能不讓眾人吃驚?
“不過來到我這裏的男人,就沒有醜和帥之分,隻有聽話與不聽話的區別。”
煙雨並沒有接口,隻是淡淡的看著這個女人。
“別抱怨,別委屈,在這裏沒用。來到這裏的男人隻有兩種選擇,要麼努力討女人的歡心,那樣或許你還可以成為別人的寵姬。要麼現在就自殺,死亡才是最後的解脫。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現在不死,以後你連死的機會都沒有。”驛程仍舊是端坐在那裏,帶有一絲微笑的說道。隻是她的微笑看在煙雨眼裏,那麼刺眼,更像是嘲笑或者說是不屑。
見煙雨久久沒有說話,驛程丟下一句話,向著臥室走去。
“今晚你就跟本官睡吧,本官要看看你的本事,別到關鍵時刻給本官丟臉。”
兩邊的人看著驛程遠去的背影,臉上露出的是淡淡的不屑,或許其中還有鄙夷。
不過煙雨眼中看到的,確是貪婪。就好比上輩子的他,看到美女時的那種貪婪。
不過煙雨並沒有反抗,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沿著她的步伐跟著她走去。
煙雨知道,以後在這裏的時光是否難過,更多的要看這個女人的意願。
來到臥室,不等驛程說話,煙雨就開始脫衣服。
雖說驛程年歲有些大,不過煙雨看她卻沒有看那些兵痞那麼難受。
至少現在的他還能勉強**,對於現在的兩人來說這就足夠了。
看著眼前的男人衣裳一件件的落地,驛程眼中由興奮變為憤怒。是的憤怒,徹底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