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個朋友，聊天吃飯……”蘇曉杭喜滋滋地說，“就晚了點。”
“什麼朋友？”蘇曉梁厲聲問，“你被拉去見楚天寧他們，到底怎麼樣了？”
“他們……”一想起楚家人的絕情，楚含川的漠然，她的心如銼燉，剛才的好心情蕩然無存，“他們太無情了。”
“這麼說，你沒有成功地博得他們的好感咯？”蘇曉梁的臉色陰沉起來，“你個廢物，這麼沒用！”
“哥……主要是我……”
“別跟我講借口。”蘇曉梁甩開她抓住自己衣袖的手，“明天跟我去賭場，我現在有個好計劃。”
“哥……我不要去那裏，那裏的人，好可怕。”蘇曉杭楚楚可憐地哀求道，“哥，隻要你不讓我去賭場，我什麼都願意做。”
“你現在就是一殘花敗柳……”蘇曉梁鄙夷地打量她，“你還能做什麼？”
“我……”蘇曉杭道，“我可以給你洗衣做飯拖地板。”
蘇曉梁忽然起了興致似的，挑起了她的下巴，平日裏一直精光四射的眼，此刻竟然帶上了一絲淫邪：“真的什麼都願意做？”
蘇曉杭大驚，步子連連後退：“哥，你要做什麼？”下一秒，她已經被淩空抱起，甩到了房間裏那張大床上，他的身體壓了上來，粗重的氣息撲到她臉上：“又不是第一次了，裝什麼裝？”
“你說什麼？”蘇曉杭驚訝地張開了嘴。
蘇曉梁嘴巴咬住她的唇，發了狠的用力。
蘇曉杭痛得眼淚都流出來，淒厲地叫著：“你放開我，放開我啊，嗚嗚，求你，求你放開我……”
“放開你？”男人頓了一下，惡狠狠地看著她，“放你這個騷貨去勾引別的男人嗎？”
“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蘇曉梁得意地說完。
她混沌的大腦一時間短路。他說他是她第一個男人？那麼，8年前那個強奸她的男人，竟然是他，是他嗎？
她放棄了掙紮，咬牙一聲不響，流著淚木然地承受著。
男人閑暇間又開始說話。
“你以為蘇家是白養你的？”蘇曉梁喘息道，“本來就是這個打算，把你給我……的！”
蘇曉杭渾身一窒，看著身上的男人扭曲而又興奮的眼神。
他說：“我原本也不舍得……也好，就這樣也好。就待在我身邊……”
他斷斷續續地說：“我也不是無情。隻是，蘇家需要發揚光大……”
他顫抖著聲音：“要是不行，就跟我，嗯，曉杭，就跟我……好吧？”
蘇曉杭木然地望著天花板，用機械的聲音說道：“那張照片也是你給方子謙的吧？”
蘇曉梁臉上帶著些笑，滿不在乎地道：“一張破照片，十萬。值！”
蘇曉杭坐起身，把衣服扒拉扒拉好，整理了一下頭發，朝著他伸出手去：“拿來。”
“什麼？”蘇曉梁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
“十萬。”蘇曉杭冷聲道，“那可是我拿清白跟臉麵換來的。”
蘇曉梁一愣，隨即惱羞成怒了：“蘇曉杭，現在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那筆錢我已經投到賭場裏去了，你要十萬塊做什麼？”
蘇曉杭倏的一下站起來，終於爆發了，咬牙切齒地說：“我要拿這十萬塊請人做掉你！”
“蘇曉杭，你膽子肥了，是不是？”蘇曉梁的臉陰沉了，剛才那一瞬間的迷戀蕩然無存，“你敢跟我說這種話？好，既然這樣大家把話都說清楚。你不過是個沒人要的小賤種，我們蘇家供你吃供你穿，你這麼多年來，有過一分錢的回報嗎？你工作了，也吊兒郎當的，你知道我為什麼還要忍你，給你錢花嗎？”
蘇曉杭憤怒地盯著他。
蘇曉梁圍著她的身子繞了一圈，挑起她的下巴：“雖然你長得並不貌美，但總算清純……”
“你無恥！”蘇曉杭流著淚說。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妹妹！”蘇曉梁幽幽地說，“沒有辦法，誰讓我們那麼窮？別人輕而易舉能得到的，而我們要付出一百倍甚至是上千倍的努力，才可以得到。也許我們窮其一生都不可能得到。”
“那你就選擇犧牲我？”蘇曉杭恨恨地說，“憑什麼？”
蘇曉梁搖搖頭：“其實除了第一次，我以後也一直克製著，不去碰你。為什麼？”
他說：“就是因為我們蘇家把榮華富貴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呀。從我安排你跟郭佳琪的巧遇……”他頓了頓，好像是要讓她慢慢消化完。
“到郭佳琪再把你介紹給楚含川……”蘇曉梁說，“以及你手中的那個繡著娟字的小老虎護身符，都是我費盡千辛萬苦才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