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亮山愛喝酒,鄭誌一喊他喝酒他就樂嗬嗬地去了。這樣的話,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喝酒的時候多了,他們兩個人酒量大,可我才三兩的量,慢慢地形成默契,那就是我總會要喝少一杯。
酒喝得多,我們說話也很隨便,但一旦到了辦公室,我依然稱他為“李大隊長”,讓他得到了工作場合的應有尊重,大家又看不出我們的私下交情,一切顯得那樣自然。可是鄭誌卻大大咧咧,很少稱他職務,一口一個“亮哥”,他叫得親熱,李亮山隻得樂嗬嗬地答應,我知道他更希望叫職務。
大家都知道李亮山跟鄭誌吃喝在一起,關係好,可李亮山是個原則性很強的人,工作上一是一,二是二,工作出差錯照樣批評鄭誌,罵得鄭誌跟我訴苦:“這是怎麼回事,喝酒是兄弟,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說:“這點你要記得,花花轎子人人抬,人抬人,領導需要你跟他出力,不是要你跟他添亂。”
鄭誌突然明白什麼,說:“罵我多,證明我事做得多,潛力大。”
三、精細化管理要“粗中有細”
“精細”是相對“粗放”,一個人在生活裏要做得“粗中有細”,盯著細節不糾纏,不糾結,眼睛要望著大誌向。工作上要求精益求精,細心細致,更要明白大是大非,科學合理計劃每一天,規劃每一周,善於用工作來填充時間,而不用時間來計算工作。
1.細心更要心細
每項工作都有它的獨特性,外人隻有好奇、新鮮,監獄的工作並非外人想象得那樣神秘。
從社會到監獄工作的過程,我完全明白這就是一項普通的工作,並不像報紙上寫得那麼神聖,如果要說神聖,那就是能夠在這份工作上做出一定的貢獻。
工作有工作的製度和規章,時時讓我感到製度約束著自己。
服刑人員在裏麵,我們像一個個班主任對待學生一般,時時關心他們的學習、生產等生活,他們的感冒之類的疾病都得注意。
人一上百,形形色色。一到上班,這個服刑人員有情緒,那個服刑人員有問題,我都得一一去解開他們的心結,這種個別談話一度使我很迷茫,好像我一天到晚有做不完的工作,他們的思想並不是我談一次話就可以扭轉得過來。試想一下,上學時候老師找我談一次可能當成耳邊風。
一個服刑人員收到家裏的來信,躲在寢室不參加生產,我去喊了兩遍,他一言不發,我以為是故意對抗我,差一點罵了出來,可他那種不屑一顧的神情,讓我恨不得上去就扇兩個耳光。
剛開始到大隊的一個月,我的性格火暴得很,後來我明白,衝動會要受懲罰,麵對突發的事件要冷靜地考慮。
監區大隊裏,我去檢查他們的寢室,跟他們說上幾句話,看他們高興或是不高興的表情,緩解他們的緊張情緒。
我將他們的表情製作成“晴雨表”,通過各類表情符號顯示出來,李亮山問我:“你學過心理學沒有?”
我說:“沒有,如果有機會送我去學一下吧。”
李亮山說:“看來你平時自己學了一點。”
不可否認,我涉獵的書比較多,為了更好深入地了解服刑人員心理,我當然會要去學習,學以致用才是學習的目的。
2.生命常態是永遠動態
上班的時候,我很少坐在值班室,都是去生產車間走動。
每天上班,錢多多將腳抬到桌子上玩手機遊戲,他不是在電腦上玩遊戲就是在手機上玩遊戲,如果有第三個愛好就是上網泡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