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還在擔心鄭謙要怎麼解決沈長虹呢!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鄭謙隻是打電話喊來了一個人,那沈長虹就乖乖坦白了罪行,而且還主動去警局自首了!
這如此輕鬆戲劇化的一幕,讓江似雪都感覺到有些不真實!
直到。
沈長喜和沈長虹主動過來道歉,才讓她猛然驚醒過來。
沈長喜帶著沈長虹離開了。
江似雪心頭的一塊石頭,也終於落下了。
江家的臘肉,沒有問題。
這一切,都是那沈長虹的陷害,而今,他也即將受到法律的嚴懲。
這種近乎完美的結果,放在半個小時前,江似雪想都不敢想。
但是現在,這一切,卻是真實發生的!
“小謙,謝謝你!”江似雪臉色看起來輕鬆了不少。
鄭謙搖了搖頭,“江姐,你跟我不用這麼客氣,當初我受傷住院,你衣不解帶的照顧我,我也沒有跟你道過謝啊!”
江似雪噗嗤一聲,直接笑了出來。
也就在這時。
鄭謙卻忽然轉身,嘴裏喝道,“站住!”
原來是殷穀雪和劉友林兩人,見情況不對,準備偷偷開溜了。
他們就是想破頭也想不明白。
那沈長喜和沈長虹明明是親兄弟,居然不互相包庇袒護。
更甚者。
那當哥哥的沈長喜,竟是對那姓鄭的的如此諂媚討好,甚至不惜毆打,逼迫自己的弟弟去自首,讓他坐牢!
這姓鄭的到底對那沈長喜做了什麼啊?
當然。
殷穀雪和劉友林就是想破頭都不可能明白其中緣由。
就算是他們好奇,有心詢問,鄭謙也不會告訴他們的。
所以。
兩人一合計,繼續待在這裏,那就是自取其辱了,準備先走為妙。
但卻被鄭謙給喝住了。
殷穀雪和劉友林臉色難看的回過頭來,很是不自然。
鄭謙背著手走了過去,“你們難道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殷穀雪頓了頓,看到鄭謙那不善的目光,她隻好轉向江似雪,硬著頭皮道,“小江,之前的事兒,都是誤會,你要怪,就怪那純情小花龍沈長虹吧,就連我也都被他給騙了!”
“就是!”
劉友林也急忙跟著開口,“小江,這事兒不能怪我和殷縣長,全都是那沈長虹欺騙威脅了我們,你放心啊,你們江家羊肉粉館的損失,我到時候替你去找沈長虹給追回來!”
沒等江似雪開口,鄭謙已經不耐煩的打斷了劉友林的話。
“殷縣長,劉局長,你們可真是滑溜啊!”鄭謙道,“這才多久啊,就一下子把責任全都推卸到了沈長虹的身上去了!”
“怎麼?是沈長虹拿著刀,架在你們二位的脖子上,逼著你們喊江姐過來給他陪酒的?”
“你……”
劉友林和殷穀雪全都臉色大變起來。
但鄭謙不依不饒,繼續開口。
“也是沈長虹拿著刀架在你們二位的脖子上,逼著你們去給雲和縣工商局,稅務局,衛生局等部門打電話,讓這些部門的負責人去江家的羊肉粉館指導工作的?”
“還是沈長虹繼續拿刀架在你們二位的脖子上,逼著你們去給縣供電局,縣自來水廠,對江家羊肉粉館停水斷電,最後引發人員騷亂造成群眾受傷的?”
鄭謙的這話說的十分不客氣。
也直接讓劉友林和殷穀雪氣得臉色鐵青,渾身直發抖起來。
“鄭縣長,話不能這麼說!”
殷穀雪咬牙道,“我跟劉局長之前並不知道那沈長虹是陷害江家臘肉的,我跟劉局長是被欺瞞的,也是受害者,這所有的過錯,就理應讓那沈長虹一人承擔才對!”
“如果不是受他的蒙騙,後麵也根本就不會發生那些事兒,江家羊肉粉館裏的慘劇,也不會發生!”
聽到殷穀雪的話,鄭謙簡直要被氣笑了。
但凡他剛剛進來包間後,聽到了殷穀雪和劉友林,站在江似雪的角度,替她考慮過一點點,為她說了一句話。
鄭謙甚至都願意信了殷穀雪的鬼話。
可結果呢。
並沒有!
殷穀雪和劉友林隻是一味地為了穩住沈長虹,保住自己的官帽子,絲毫不顧江似雪的感受。
不僅要逼迫江似雪陪酒,更是在鄭謙出現後,不惜動用手段去針對江家羊肉粉館,借此想要讓江似雪妥協。
現在。
那殷穀雪和劉友林,卻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卸到沈長虹身上。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啊?
也就在這時,江似雪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江桂勇打來的。
江似雪拿起來一聽,俏臉瞬間煞白,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鄭謙見情況不對,急忙上前問道,“江姐,怎麼了?是出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