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葉晨決,今年18歲,在N市第一中學讀高三,承蒙各位同學以及學弟學妹們的照顧,我很榮幸的攜帶上了“麵癱男神”的稱號,至於這個略帶貶義的稱號是怎麼來的,我也說不太清楚,我平時不愛笑,用一個專業一點的詞來說就是“笑點低”,我不善於將自己的喜怒哀樂表現在臉上,總之你覺得我麵癱也好,冷漠也罷,我就是這麼一個人,若是讓我給自己來個評價的話,嗬嗬,一個字,比較帥呆了。
俊秀的臉,一頭碎發,一米七八的身高,沒李準基帥點兒但也差不了多少,這是別人的看法,但我還是很樂意接受。堅持泰拳練習五年的我,身體比同齡人強了不止一個檔次,渾身的肌肉完美的展現出來,猛男這個詞用在我身上很是合適。當初學泰拳的時候,我的初衷是為了英雄救美,懲惡揚善,望著靠自己的拳頭能換來無數美女的投懷送抱,不過,這些事我從來沒遇到過。
雖然有著高於常人的格鬥技術,但我並沒有拿出來在同學麵前顯擺過,和我比較熟的朋友們也僅僅聽我說過我會泰拳,但沒親眼見過,也至於有些人一直以為我在吹牛b,我也懶得和他們計較。
本想著低調的熬過高中這三年的苦b生活,離開這鳥不拉屎、魚不生蛋的地方去大城市闖蕩,平時在學校裏也不惹事兒,畢竟我是以低調為榮的嘛,這裏需要強調一下,是不想惹事兒,不是怕事兒,當你把哥整急眼了,哥分分鍾用拳頭教你怎麼做人!
我的女人緣算是不錯的,學校裏相貌不錯的女生我幾乎都認識,而且關係也都還不錯,平時見了麵打個招呼啊開個玩笑什麼的,不過我說句實話,是她們主動要和我認識的,這算是勾引嗎?如果算的話,和我關係好的那幾個美女老師又該怎麼解釋呢?
學生學生,說白了就是為了學習而生的,但我天生就對“學習”這個字眼兒不感冒,甚至有時候我覺得我自己和“學生”這個詞完全不搭邊兒,一天八節課,有六節我是在睡覺,還有兩節就是睡夠了按會兒手機,或者把耳機插上,然後塞到袖子裏聽歌,我相信大部分學渣都這麼做過。
班主任和各科的老師也懶得鳥我,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學不學在你自己”,沒錯,現在的人都比較現實,老師也一樣,你若是爛泥扶不上牆的主,人家也沒必要整天b著你學習啊聽課啊交作業啊什麼的,在老師眼裏我來學校就是來混日子的,嗬嗬,其實差不多也就是這樣,對於這個我不否認。
又是新的周一,不知怎麼的,我總是覺得周六日過得特別快,眨眼間上帝就把這倆天給帶走了,留下的隻是枯燥乏味的學習日。別人是盼著新一天的到來,而我卻不怎麼待見這“新的一天”,在我眼裏,每天都一樣,自打開始念書這幾年來,我覺得我隻活了一天,而是不停地重複著,一年又一年。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和豬沒什麼區別,嗬嗬,算是小小的自嘲一下。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一陣手機的鬧鈴聲把我從周公那裏拉了回來,迷迷糊糊的轉過身摸索了半天終於摸到了該死的擾人清夢的始作俑者,關掉鬧鈴,隨手把手機扔到一邊,搓了搓眼角兩側的眼屎,不情願的坐起身來從床頭拿來疊放整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
“嗬。。。欠”睡意還很濃的我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晃晃悠悠的下了床穿上拖鞋劈劈啪啪的進了衛生間。對著鏡子照了照,“嘿嘿,又特麼帥了”,每天早晨起來自戀一下下似乎成了我必不可少的的一個習慣,一番洗漱過後,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許多,插上吹風機吹幹頭發,抹了點男士潤膚露這才從衛生間出來,為了我能安心學習不被打擾,爸爸買了兩套房,這套我一個人獨住,說實話一個人自在是自在,但有時候還是覺得寂寞難耐,偶爾叫幾個女同學來我這裏吃飯玩樂成了消除寂寞的唯一方法。
讀書好些年了,但我從來不背書包,隻是在小學的時候背過,上了初中就沒有背書包這個概念了,嗬嗬,肯定有人說我裝b了,那麼我對你說一句“你有種也別特麼背啊”!穿鞋下了樓,拿起鑰匙“啪”的一按,對麵一間車庫門緩緩上升,可以清楚的看到裏麵停著一輛黑色哈雷,沒錯,這便是我上下學的交通工具,我知道你想對我說“哇塞!酷斃了”嗬嗬,其實我也這麼認為,一腿邁上去,整個人和車似乎都融為一體,輕按點火器將這個大家夥喚醒,一手把油門擰到一半,車便如離弦的箭一般向前方射去。學校離家比較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