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法晨的穿越史(1 / 2)

“身在寺廟心在外”,就是此時法晨的真是寫照。

屈指算來,自從在繈褓被寺廟和尚收留以來,法晨已有十五年的和尚史。

青春期,是人一生中最為關鍵的轉折期,不論性格,心智,身體都會在青春期達到“質”的飛躍。

處於這個年齡段的人們,無不在用一種藐視天下的獨特態度生活著;

端坐祥雲之中,身處九天之上;左手揮劍斬妖魔,右掌魔法擊亂世;長毛尖齒的異獸是我寵物,騰雲倒海的飛龍是我坐騎。不怕你獨特,就怕你普通;不怕你冷血,就怕你溫良。有多麼恐怖,嗜血,殘暴,奇異都衝我來吧!!我都接著,我是青年我怕誰,我的青春就是我的資本。青春不圖什麼,就圖熱血,刺激。

玄幻,就是二十一世紀年青人的童話,而無數新新人類心中所向往,追求地正是那種動輒奔騰萬裏,怒則一劍封喉的直爽。亂世本因此,正義須無情。

這,就是新世紀所衍生的新童話,無數的年青人正用一種獨特的方式“生於亂世,仗劍行天涯。”

在異世,追求公平與正義,正視鮮血與死亡。於生死之間,熱血之中演繹愛恨情仇。這就是二十一世紀無數青年一代的宿夢。

通過幻想的創造,構築一個異界亂世。

再通過科技的創造,文字的詮釋,使異世深深烙印在人們心靈深處。

雖然隻是一個夢,但他卻讓人們枯涸的心靈得到滿足·······

從這方麵講,處於青春期的法晨是悲哀的。因為此時此刻,他並不知道世上還有玄幻這東西。

他隻知道每個禮拜中某一天要去藏經閣觀閱佛經。他隻知道作為出家人應當清淨無為,講究“酒色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他隻知道當敲破木魚,悟破禪機,最終圓寂時就能榮登極樂。與佛祖一般永享天福。

這些,都是歸元寺方丈大師的告誡。雖然法晨並不知道方丈所講的真正含義,但仍是記了下來。

畢竟,這玩意兒在法晨耳邊徘徊了十五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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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法晨,已不如幼時那般安順。

不知何時而起,法晨的心總是那麼不平靜。

一種本能的力量在無形中悄悄在體內萌生,攪亂了原本心如止水的法晨。像是一把塵封多年的寶劍被開封一般;

一霎那,法晨釋放出了自己天性:

每次晨鍾暮鼓罷,法晨會站在山巔向天外瞭望半響;

正值敲木魚,念佛珠時,又會募得停下腳步;

········

法晨似乎在竭力找尋什麼!他感覺到,有些東西,明明存在,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那種氣憋無法出氣的窒息感令法晨每根血管急速膨脹,似乎欲要爆裂。

正當法晨因此欲要崩潰變得瘋狂時;

那種讓法晨獲得滿足的東西,終於在師哥阿三的身上被找到。

幾乎一瞬間,法晨從一身酒氣,正獨自舉瓶狂飲的阿三嘴下奪下那瓶存正五糧液。

毫不猶豫,法晨一口氣飲盡那半瓶五糧液。

並未感覺一股苦澀的味道充斥喉間,也並未覺得胸腹間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而是一種極度放鬆,極盡暢快的感覺瞬間流遍全身。那種飄飄欲仙的舒服感,直接讓法晨倒在床上·······

酸軟的無力感遍布四肢百骸,法晨情不自禁的呻吟兩聲。

憋在胸口的一股濁氣終於盡數傾瀉出來。好像被人將頭摁在水中,欲呼氣而不得,都以絕望時。手突然放開,那種獲得新生的暢快與欣喜感,自不必說。

而此時的法晨,在那半瓶五糧液入腹的一瞬間,便得到那種感覺。

困擾法晨半月有餘的問題,在這一刻,盡皆釋然。

法法晨終於明白自己需要什麼。那種無形卻又存在的東西已被自己真真切切捕捉。

這一刻,法晨不再迷惘。

原來被佛門所嚴禁的酒肉就是自己租好的歸宿!

法晨甚至覺得,收養自己的方丈,就是讓自己“窒息”半月有餘的罪魁禍首。

不過,現在法晨沒有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他需要亟待解決地,就是還俗,離開這個拒門酒肉的地方。

“此處不留酒,自有留酒處”。還俗下山的法晨終於恢複自由之身。

徜徉在寬闊綠野,貪婪吸食清新空氣。法晨突然覺得,自己對山川雲水同樣沒有免疫力。

或許,法晨就是為“逍遙天下,攜酒縱身”而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