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假的時候,公司裏麵的單身男同胞都在商量著沒有女朋友怎麼回家過年。
有人提議說租一個回去。我嘲笑他說你也是想被仙人跳。
晚上的時候,孫誌浩給我看了一張照片,說是他妹妹。問我要不要租回去對付那些唇槍舌劍。
我有些心動。
他叮囑我一些隱秘的男女事情。比如不能接吻,不能同房睡覺,不能擁抱。最大的尺度就是牽手。
我都欣然同意。
我就這樣,帶著孫誌浩的妹妹,孫噯回家了。
卻沒想到,招架不住家人的壓力。
宴請賓客的時候,老媽送了孫噯祖傳玉佩,所有人都要我去親一下孫噯,根本沒有台階可以下。所以我小心的吻了一下孫噯的額頭。
事情的變化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的。孫噯晚上跑到我的房間,靠在了我懷裏。
我當時就被嚇到了,趕緊把她送回自己的房間。她卻有些不高興。
我知道事情不能繼續下去了,於是要提前終止和孫噯的租隸約定。
可孫噯卻是哭哭啼啼的跑出了房子。
晚上的時候,孫誌浩的電話打來了。我對著電話那邊破口大罵了他一頓。
孫誌浩卻聲音有些冰冷的說:“你自己違了我的警告,罵我有什麼用?”
他又冷笑說了一句:“親自把孫噯送回到我身邊過來,我幫你解決。記住,這幾天,你不要沾水。否則後果自負。”
電話掛斷之後,我發愣,孫誌浩倒也沒說錢的事情,好像事實上,真的是我先錯了。
我給孫噯打了電話,但是關機。發了短信叫她回來,也沒有回應。
我開始出去找。外麵的天氣陰測測的,感覺要下雨。
繞著我家周圍找了兩個小時,終於響起了驚雷。趕緊把帽子戴上,我找了個屋簷躲雨。
還是免不了臉上沾了幾滴雨水。
暴雨傾盆,不乏也有其他不帶傘的人過來。
他們剛剛進來屋簷之後,馬上麵色就有些怪異的離開了。我以為屋簷下麵有什麼東西,扭頭看了,除了我一個人之外,啥也沒有。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孫誌浩的短信發過來了。
“要是不小心沾到水了,就千萬不要去動,等水自己晾幹,還有,你千萬記住孫噯說什麼你都不能答應,把她送到我這裏你就沒事了。”
看完短信之後,我下意識的去碰了碰有些發濕的臉,然後把手機的前置攝像頭打開,仔細觀察臉上的皮膚。
這一看,我一個激靈差點就把手機給扔了。
雨水不多,在臉上沾了薄薄的一點。可是這點雨水,隱隱的透出一個像是唇印一樣的東西。
我不是無神論者,所以有些不敢違背孫誌浩的話。
苦苦等待雨停的時候,我用手掩麵。盡量縮在屋簷的最裏麵。
等到雨停之後,我也不敢走。一直等,等到幾乎都要天黑了。外麵的地麵才幹透。
沒找到孫噯,天色又晚,所以回家了。
進屋之後,心裏麵就像被壓上了一塊巨石。
孫噯就坐在沙發上和老媽說話,她的臉上還帶著淚痕。
老爸老媽過來給我說了幾句兩口子不要吵架的話。就回到了房間裏麵。
硬著頭皮把孫噯送回了房間。我躺在床上 。
孫噯沒有多表現出任何怪異。除了她驟然對我變化的態度之外。
我給孫誌浩發信息說明天就帶孫噯去他那裏。
我和孫誌浩是在一個縣城的。隻不過各家的老家在不同的村鎮上而已。
孫誌浩沒有回我的信息。我已經是萬分後悔租了這麼一個女朋友,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支煙。
不小心彈煙灰的時候,煙頭掉在手上了。
我趕緊用嘴去吹。
幾乎就在同時的時候,手機收到了孫誌浩的短信。
他讓我快點去給他開門,他就在門外等我。
出了臥室,我去打開了外麵的門。
果然,就看見了孫誌浩在外麵站著。
他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把我往外拉去。
我掙紮了一下,兩人已經走到小區的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