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侯麵露失望的轉回身去,似乎是稍有思考,他抽刀忽然便在自己左腕劃了一刀。
血液馬上就滴了下來,木侯把手平伸,張在祭壇石上,讓血液滴落在了紋路之中。
我心裏不覺泛起一絲懷疑,難道木侯是在搞什麼邪惡的儀式麼?
木侯的傷口似乎有所凝固,血滴的有些慢了,他毫無猶豫又劃開一刀。
這看得我是手心直發癢,低頭忍住不去看他。
祭壇石的歲月久了,紋路似乎不暢,血液彙聚的便多了,後滴下的血液開始砸出滴答聲來。
忽然滴答聲消去不聞,我抬首一看,卻見木侯已經在用不知道從哪兒取出的紗布來包紮傷口了。
再細看三支香,已經是燃的齊平了。
雖然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麼,但我心裏也是一寬。
直到香燃盡了,木侯才站起身來,我和白龍也連忙站起。
跪的久了,小腿麻木,膝蓋疼痛,我忍不住便問剛才是做了些什麼。
木侯望了我一眼,說道:得了些許神力,今晚所恃更多。
神力?難道說剛才給我異樣感覺的是神力麼?這又是什麼概念?以前在鬼洞師傅他們所說的神力,看樣子與現在的並不是一回事兒。
活動了一下,便打算離開此地。豈料木侯居然說道:你倆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把頭上的這些屍體給弄下來?
我抬手一望,手電光裏那些幹屍的嘴臉分外惡心恐怖,連忙縮縮脖子示意沒有。
白龍也是同樣的反應,木侯歎了口氣說道:這次準備的太倉促,沒帶合用的東西,不然怎能再留這些髒東西在此。
我和白龍不敢多問,怕是問多了,還得應下重回此地取下屍體的任務。
二人裝聾作啞一路急行,重回丁字路口。回首一望間,木侯也已經趕到了。
稍作討論,一致的同意木侯打前鋒。
一路上木侯仍將神龕中油燈點亮,終於數過七個之數。行無多步,便是我上次被豹鬼襲擊之地。
我連忙讓白龍幫我尋一下下次遺落在這兒的小劍,但是細細尋過,隻找到我留下的那片血跡,不見任何物件兒。
且不說掉落在這兒的手機,那把小劍是蘇先生送我的,不單單本就是個古物件兒,還帶了一份人情在上麵,如此遍尋不現,我心裏不禁大為失望。
鄒漁楓壓根就沒提過這事兒,想必是被那帶豹老人撈了去,不管怎麼著,這傷臂竊劍之仇,必須要報!
沒奈何繼續前行,洞壁雖有所見寬,但一直未見什麼異物。
地上的碎石漸漸多了起來,我們不得不稍作躲避,以免硌了腳。
到後來碎石漸漸蓋住了路麵,走在上麵發出嘩啦啦的聲音,這倒是讓我印證了那天豹鬼出現之前傳來的聲音。
碎石堆的越來越高,漸漸的我們開始彎腰行進。
忽然木侯一止步,頓住身子向前仔細照射。我跟著看過去,隻見碎石在不遠處直堆到了洞頂,已經是無法前行。
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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