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秦木會指示部分地方起兵造反,自己部署重兵於皇城之中,靜觀時事變化,若有風吹草動,也好見機行動,此一著棋實在精妙。現今局勢,不外乎兩種情況:一是皇上若真被圍,依照與高昌國的合約,皇命看來十之八九難保,雖與高昌國有所往來,自己也答應許諾更多的條件給予高昌國,但那都是權益之計,倘若自己真正黃袍加身,原來的條件,又何必遵守,高昌國,也隻不過是自己利用的棋子而已。皇上被圍,地方又此時造反起兵,自己坐擁皇城,手握重兵,擔起平亂職責,太子年幼,擁其為帝,隻不過是自己操縱的一個傀儡而已,至於來至王爺的變數,自己手中也還擁有王牌,應該足以抗衡王爺的壓力。二是皇上被圍是假,那就有得思量了,那麼皇帝便對自己有了懷疑,不過自己兩方麵都做好了打算,無論來自哪一方的壓力,總是有理可說,援兵已派,加上平定叛亂的功績,原本就是自己的鼓動,平定下來還不是簡單如斯,如此功勞,自己把柄,終歸消無。秦木會分析到如此形勢,心中不免放下了大石。
反軍過處,生靈塗炭,竟是燒殺擄掠,無惡不作,又是一場浩劫。
探子回報,皇城周圍三鎮藩王叛亂,叛軍以合圍之勢向皇城聚攏,就要包圍了皇城,皇城危險。原本處於試探的皇帝料不到發起叛亂的竟是自己所親封的三處藩王,帶起一片血海,最苦的卻是自己的黎民,心中悲涼。當日點起大軍,不待與秦木會援軍會合,向皇城進發了。秦木會得到情報,與自己分析的第二點相同,料想皇帝是對自己起了懷疑,當即指示叛軍,稍作抵抗後便既撤回了所屬的封地,秦木會卻在奏折中吹噓叛軍是如何英勇,皇上恩威如何浩蕩之類,渾不談抵擋叛軍的艱難,又是一招。
卻說大軍回朝,皇帝從整朝綱,從談冤案,金鑾殿上一派威嚴。皇帝即命心腹大臣從新查過公孫無極造反一案,又是牽連出一竄關聯,按照律法,都一並處分了。秦木會兵權卻輕易不能剝奪,自當慢慢來過。
秦木會一夥暫時銷聲匿跡,暫避風頭為上。皇上又命秦木會為討逆大將軍,帶起二十萬大軍前去平亂,靜觀其變。這可苦了三處藩王,秦木會笑裏藏刀,在同盟陣線下,秦木會以利誘之,消了三王權柄,過後便不念舊情,秦木會先斬後奏,誅了三王九族。可憐三王:得失榮枯總任天,機謀用盡枉徒然,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頭螂捕蟬。作了秦木會計劃之中的嫁衣。
公孫無極一案如火如荼翻查,秦木會找個機會,借江湖仇殺之口,於隱秘處故意放出公孫無極首級,但相關再無一證人,管家薛銘人微言輕,考慮到小姐公孫月以後的安全,便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墨靈雖是有心,但皇帝念在公孫無極過往軍功上,給與公孫月隨意出入皇宮,享受公主般待遇的情況之下,公孫無極屍體已是完全,公孫月也不在追究,此事便告一段落。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公孫月繼承父誌,不讓須眉,成為龍無名日後軍旅生涯中的一支重要力量,造就一代巾幗英豪,這是後話,下篇軍旅篇自有提到,這裏暫且不表。
墨靈見事情處理得快要完結,便與公孫月依依惜別,兩人自有一番女人話題。
出了皇城,墨靈一改往日在城中的乖巧模樣,糾起張蕭的耳朵洶洶的說道:“小張蕭,這段時間可美了你了吧。”
張蕭看看左右無人,放下了心,不過卻有些生氣的說道:“墨靈,再一次警告你,咱們都不小了吧,這裏不是問情穀,有些時候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嗎?”張蕭說了一半,心早已軟了下來,其實在內心中還是希望墨靈對自己如此,不過礙於情麵,也隻有如此,才體現出親人一般的感情。
墨靈似乎意識到了問題,拉住張蕭的手,緩緩搖晃,輕聲細語說道:“好了小張蕭,以後我會注意的了。”說罷,在張蕭俊俏臉麵上親了一口,眼中盡是柔情。
張蕭手中握著柔荑,內心中早已飄飄然,加上墨靈在臉上親了一口,軟玉溫香,加上墨靈火辣辣的眼神,臉上不禁暈紅一片。
墨靈看著呆愣之中的張蕭,癡癡笑道:“小張蕭,你不會是對我想什麼見不得人的想法了吧?”
張蕭從幻想中清醒過來,有些惘然,悵然一笑:“對你,我還不如出家當和尚呢!”
“那你為什麼臉紅,而且看起來想入非非?”
張蕭辯解道:“我有嗎?”
“你就承認了吧,念在你這些年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分上,我還是可以考慮的?”
“真的?”張蕭一喜,便著了墨靈的道,這不啻於承認了自己先前的想法。
墨靈笑得更歡:“小張蕭真是越來越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