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跟嚴家有仇?”蘇沫疑惑的問。
“這麼明顯嗎?”獵豹尷尬地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嗯。”蘇沫肯定地點點頭,臉上滿是認真。
獵豹無奈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好吧,被你看出來了。”
“你是妖族,她是地府的,井水不犯河水,你倆怎麼會有仇?”蘇沫好奇地追問。
“妖族也不是不會死啊,我們這種小嘍囉,還是會死的。”獵豹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和苦澀。
“嗯?你們死?也會歸地府管嗎?不應該進妖錄誌嗎?”蘇沫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
“唉,那是有本事的妖,才有資格進入妖錄誌的。”獵豹苦笑著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
“那你們呢?”蘇沫繼續追問。
“像我們這種,混個幾百年不死已經算是很厲害了。”獵豹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哦,那你們死了也是分擔到地府?”蘇沫恍然大悟。
“是呀,不去地府又能去哪裏呀。”獵豹無奈地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哦,我以為妖怪死了,都進妖錄誌,沒想到都是地府管理。”蘇沫有些驚訝地說道。
“對呀,就是因為這樣,每次妖怪死亡,地府就會派法力高強的過來,直接將我們的法力打散,有的反抗直接把魂魄打散。”獵豹輕歎道。
“這麼嚴重嗎?”蘇沫不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獵豹的話。
“嗯,防止我們在地府鬧事,而且我們如果還想投胎做妖怪,就要花好多錢,不然隻能係統隨機搖,搖到什麼就投胎什麼。”獵豹無奈地歎了口氣,似乎對此深感不滿。
蘇沫聽後不禁咋舌,原來地府對於妖怪的管理如此嚴格,甚至不惜采取強硬手段來維護秩序。“那這些和嚴家有什麼關係?”
“來收妖的就是嚴家的人,他們隻要沒有好東西送給他們,就會使用暴力手段,將我們打到魂飛魄散。”獵豹一臉委屈地說道。
“為什麼?”蘇沫不解地問道。
“因為……妖怪的魂魄,對地府來說,是壓力,所以一般不會管我們妖怪有多少。也不會管妖怪的魂魄收沒收到地府。”獵豹解釋道。
“啊。”蘇沫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所以我們都拚命的賺錢,修煉法力,就怕自己被地府收去,當年我父母的魂魄,就是在我麵前被打散的。那一天,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但我的心情卻異常沉重。母親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她說自己身體不舒服,需要休息一下。我守在她的床邊,默默祈禱著她能快點好起來。然而,當我轉過身去時,一陣冷風吹過,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我回頭看去,隻見一個陌生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身穿黑袍,麵容陰森,手裏拿著一條黑色的鎖鏈。我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完全不知所措。突然,母親的靈魂從她的身體中升起,漂浮在空中。我驚慌失措地叫了一聲:“媽!”母親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拚命掙紮著想要回到自己的身體裏。然而,那個神秘的人卻毫不猶豫地用鎖鏈將母親困住,讓她無法動彈。我心急如焚,試圖衝過去幫助母親,但卻被那人一腳踢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隻能放聲大哭,希望有人能聽到我的呼救聲。這時,父親聽到了我的哭聲,他迅速衝進房間,看到了那個神秘的人和被困住的母親。父親憤怒地質問他是誰,並與他展開了激烈的搏鬥。然而,麵對這個強大的敵人,父親毫無還手之力。最終,父親被他一拳打死,甚至連魂魄都被打散了。母親目睹了這一切,悲痛欲絕,她拚盡全力反抗,但卻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