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聽好了,我要錢曉生倒在那個比賽擂台上,懂!”
陳頭嘴角帶著鮮紅色的鮮血,一臉病態的邪笑。
“願意為陳頭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今日我兄弟三人必取得錢曉生的項上人頭。”三人說完坐著一輛加長版的寶馬便離開了。
“錢曉生,這三個留級了 12 年的學長,可是我給你的禮物啊!到時候希望你死的別太難看啊!桀桀桀!”陳頭仰著頭,張開懷抱對天桀桀大笑。
像是一個剛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神經病!
烈日高懸,明晃晃的陽光如瀑布般傾灑而下。
它把大地仿佛被炙烤著,散發著滾滾熱浪。
樹梢上的葉子無精打采地耷拉著,偶爾有一絲微風吹過,它們也隻是懶懶地晃動幾下。
“喂,錢曉生,你慢一點,等下我呀!”
白靈追了上來,她氣喘籲籲的,一個沒站穩向左側倒去。“啊!太久沒鍛煉了,一下子跑太快了,身體還是沒有適應過來嗎?這下怕是要在錢曉生麵前丟臉了。”她心裏這樣想著,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命運的宣判。
正在這時,一雙有力的大手拉了一下她快倒下的身體。
“是他嗎!好丟人啊!看不看他呀!他如果正在看我,我應該怎麼辦?是在他懷裏像是小貓一樣撒嬌還是像個女王說,男人是誰讓你救我的,不過我還是給你一個機會,作我的騎士吧!這是我對你的恩澤,你無法拒絕。嘻嘻嘻!”白靈心如小鹿亂撞一般,她憧憬著未來,而錢曉生反而非常無語,你一個一轉的半天不睜眼是什麼意思?
“你再不睜眼,我就要放手了。”錢曉生說完等著。
“放手?對,他一定是騙我的,騙子你以為你可以拿捏我了嗎?”白靈自信的想著,直到她的身體慢慢的與地麵持平。
感受著滾燙的地麵傳來的灼熱感。
白靈睜開了眼睛,她起身迷茫的看向四周,最後在很遠的一處拐角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背影。
“你以為你能跑得掉嗎?本姑娘今天吃定了,就算失憶了,我也得給你整回來。”白靈氣的直跺腳,隨後轉頭就離開了,她並沒有著急跟上去,畢竟一味的死纏爛打,隻能讓人厭煩。
另一邊,錢曉生以他最快的速度跑到了訓練場,剛好他是最後一個報名的,他說拿到的牌號是 49。
這並不是一個吉利的數字,因為預選賽並沒有所謂的輪空機製,所以他必定要打兩次,一次是正常的,一次則是加時的。
“哎,早知道再快點了,都怪那個新來的女同學,有事沒事跟個粘粘怪一樣,打擾我賺錢的速度。”
錢曉生很是生氣,畢竟前三世所拿到的牌號都是挺靠前的,就比如說一號,錢曉生看向了自己身旁的一個兄弟,他的手裏赫然拿著一號牌。
眼神中流露出了羨慕的神色,因為這張牌具有在第一局可以隨意挑選一名對手的選擇,這意味著。持有一號牌的人可以挑選一名比自己弱一些的對手從而進入核心賽,如果運氣再好一點的話,甚至可以進入半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