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束了？”掌櫃的語氣裏帶著一絲不確定。
之後突然笑了，“當然沒有，原來這就是實力的差距。真的很煩人。”掌櫃的笑了，笑的自嘲，更多的是解脫。
“你們其是都明白，這個問題又為何還要堅持下去？”聲音出現如此突兀，卻又一點不顯突兀。
“堅持？也許沒有，不過無論是否堅持那都不是我要承受的了，不是嗎？”
“把一切給別人做嫁衣，連命從來都為屬於自己。你們又何必要讓這個循環下去呢？”
“我的序列是18在我之前有十六人。也許我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但在我之前我的掌櫃告訴我，也許從明白那一刻起悲哀便開始了，但這不代表我們要悲傷。”
“……那就結束吧”
天空和碧草之間有聲，無法形容的聲音，道音的奏鳴。
“這才是真正靈的實力吧。不過你也走不了”掌櫃的看著自身從中間開始一點點的消散，而全然未見到對方的身影。
有的隻是天地間的道音奏鳴。
“結束了”在草原西方百裏草與黃沙的交接處一個身著白色長袍身影，淡淡的顯露。望向東方剛剛經過的地方。
卻發現自己如何也踏不出這片草原，即便是離這黃沙隻有一步卻無法踏出，這是規則。
因為如此，所以如此。
無法踏出便是無法踏出，靈也沒有辦法。
這是世界的意誌，而且這不是普通世界的意誌。
“第二界果然很麻煩，也怪不得他會逃到這裏。”白袍下的身影，在瞬息之間已經嚐試了草原所有的邊緣。確最終依舊停留在黃沙對麵。
白袍下的人第一次抬起頭，普通至極的白人麵龐，第一次皺起眉頭。
……
馬特撫摸著覆蓋整個密室的，六芒星陣一點一點的將血液塗抹在上麵，原本銀色的眼眸，開始渙散，卻在瞳孔深處逐漸泛起一點紫金色。
“乒”的一聲，一片玻璃碎落在木質地板上。
古黑理了理黑色的夾克上的碎玻璃。
“先到了我這裏。”馬特依舊專注在六芒星陣上，頭也沒回的開口，
“那個地方兩個老頭子都去了，要是也沒用，那我去了，也是送菜。倒是你這裏，有些麻煩。”屋裏光線很暗，古黑依舊帶著黑色墨鏡。手則是向袖子裏攏了攏。
“我本就不屬於這裏，我隻是想隨著這個機會離去。何必攔我？”
“離開的機會還有，但這一次不容一點問題，還有如果真讓你一起了，那跟直接暴露了有什麼區別”
“還有機會？我自來到這裏已經四百年了，憑著我血族的血脈和我的實力在這一界壽命也就五百多吧，而這四百年來隻有這一次機會如果要離開這裏就必須要有最起碼至聖的實力。你覺得我還剩的這幾十年裏，還有可能？”馬特的聲音開始激動起來帶著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