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那是自然,楚老頭就是專門幹這一行的,且不說其他本事怎麼樣,單是嘴上功夫,絕對是一絕。別看平時笑嗬嗬,不顯山不露水的,真要是說起事情了,絕對是句句見血,這點我從小就深有體會。
“好了,你們先休息著,樊天,你帶我去轉轉你們校園吧,楚叔我沒讀過書,還真是第一次進這大學嘞!”說著,便笑著起身拉我出去。
“這早餐?”我剛咬幾口包子,就被楚叔強拉著朝外走,又沒有別的辦法,隻好把包子放在桌子上,悻悻的出門了。
“楚叔,你怎麼會來這裏?是因為昨晚那件事情嗎?”雖說楚叔是哪裏出怪事了就朝哪跑,但他的店鋪,離我們大學,少說也得一天的路程,就算消息再怎麼靈通,也不可能這麼快趕到吧。
“隻是碰巧遇到了而已!”楚叔引著我朝著操場方向走去,期間時不時的回頭打量著宿舍樓:“我一老朋友托我過來辦點事,昨天就到了,順道來看看小揚(陳揚),沒想到剛聊沒幾句,就碰上這事了。”
“那,你覺得這件事,如何?”憑借楚叔這種性格,我覺得他可能很早就展開了調查,說不定已經發現了什麼。
“哈哈,見怪不怪,其怪自敗!這種事情,交給陳揚就能解決了!老朽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喲。”
我偷偷瞄了了他一眼,一臉都是我早就發現了真相,然而就是不想告訴你,你咬我啊。。。。。。沒辦法,這老頭性格就是這樣,一句話就能交代的事情,總要讓別人猜好久。
“好了,先別管這件事情,還是說說你吧!”楚叔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你來的這段時間,有沒有覺得有些不適?”
“不適?”我使勁搖了搖頭,:“沒有啊,吃的挺好,和別人處的也挺好,睡覺。。。。。。”睡覺!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昨天晚上的記憶源源不斷的湧入腦海,奇怪的感覺,莫名的重壓,強烈的窒息感。
我轉頭看了看楚叔,隻見他若有所思的打量著我,似乎發現了什麼。
我趕忙將昨晚遇到的事情盡數說出,這期間,楚叔的表情變得愈發的嚴肅,絲毫沒有了以往吊兒郎當老流氓的模樣。
說罷,他探了一口氣:“我隻是看出了一點端倪,但並沒有很好的解決辦法。你的那間寢室,並不是那麼簡單。”
“什麼意思?什麼叫不是那麼簡單?”我被他說的渾身發毛,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整個房間不通風,鬼氣太重,還有最近被粉刷過的跡象。房間裏麵很壓抑,還有最近被粉刷過的跡象,我估計,你那間寢室,很久沒有住人了。”
被他這麼一說,還真覺得寢室有點怪怪的,我突然想起正對著我床位的天花板上的一大塊黑漬,如果說是要粉刷寢室,為什麼單獨放著那一塊不管?
楚叔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眯著眼,歎了口氣說道:“我仔細看過你床位上處的那塊黑漬,似乎不僅僅是黑漬那麼簡單,你注意到沒有,那塊黑漬周圍的牆皮幾乎都變形了,如果要重新整過,可能要把整個天花板都換了。。。。。。”
停了半晌,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般:“對了,你們樓上住的是誰?我怎麼沒見過有人從五樓下來?”
“啊!”我被這老頭子一驚一乍的弄得有些愣神,許久才反應過來:“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隱約聽別人說過六樓是陽台,不開放,五樓好像不住人,也從來沒有人上去過。”
“全校寢室五樓都不住人?”
“據說隻有我們四號樓是這樣的。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問題,什麼叫我們寢室不是那麼簡單?哪裏不簡單了?”我被他問得直發暈,趕緊回到主要的問題上,這老頭真是的,越老越喜歡吊人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