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修,我們去打籃球吧,好久沒有和你一起打了。難得剛開學有時間,怎麼樣?”一位身穿運動服的少年跑了過來大聲地叫道。"不要啦嵐。”這時一個趴在課桌上的少年抬起了頭,睡眼朦朧的望著前方。“哎呀你別再睡了,走走走。”
“接球,修。”一個籃球飛向了懶散地站在操場上的修,正當球要砸向他的臉的時候修的身子稍微往左一偏,緊接著他的右腳往後撤了一小步,後腳剛一碰地就猛地往前一登,整個人就飛了出去,與此同時右手迅速地抓住了空中的籃球。剛過半場嵐就過來了,修急速地向左前方垮了一步,在左腳剛落地的時候身子向右邊一轉,左腳再迅速地登出,整個路線成個三角形完美地過了嵐。來到三分線起步投籃,正當要投球的時候嵐又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在空中的修身子一彎急速地向左一旋,竟然偏離了在空中的路線。"唰"一個三分錢進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的球藝沒有下降,真厲害啊。“此時的修又變的懶散了起來,領著包道”回去吧““嗖”一個光點落在了籃球場上。小光點開始慢慢地變大,又開始旋轉了,站在它旁邊的嵐感到了一股吸力,怎麼也邁不出去。“修”嵐一聲大叫,接著就吸了進去。“嵐”修大叫著然後衝了進去。
這是一條通道,修剛進來就看到嵐點進了通道一邊,然後消失了。在消失前他們兄弟倆彼此望了一眼,一切的話語皆在這一相望中。
這裏是哪裏,為什麼周圍一片漆黑。真奇怪,為什麼眼皮感覺這麼的重啊。咦,這亮光不是之前那個嗎。哎呀,它怎麼跑到我的身體裏麵去了,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咦,好像能睜開眼睛了。他們是誰,這裏又是哪裏。映入眼簾的不再是之前繁華的城市了,更像是古代建築。修好奇地注視著四周。
“老爺,這個小孩怎麼不哭啊,會不會是有什麼病吧,別的小孩剛生下來哪個不是又哭又鬧的啊。”“恩,我們歐陽家不需要這等廢物,來人啊,把這個孩子給我扔出去。”是,家主。“住手,歐陽烈他是我的兒子,還輪不到你來處理他,以後他跟著我過,跟你沒有一點關係。”在床上的那位婦女虛弱地說道。一位丫鬟抱起了修,把她抱到婦女的懷中。婦女用充滿著溺愛的眼神看著他,說道“我可憐的孩子啊,這個家容不下我們,我們明天就離開這裏,娘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以後你性沐,是我們沐家的孩子,跟歐陽家族沒有任何關係,你就叫沐修了,我的好兒子。彩兒收拾東西我們明天就出發,離開這個家。”是,夫人。修心道:這個女的真好,肯定是個好媽媽。不過我怎麼就變成嬰兒了,也不知道嵐他現在怎麼樣了,真讓人擔心啊。
“你們這是要去哪裏。”“我帶自己的兒子回趟娘家不行嗎?走,彩兒。”“好,好,好。走,你們走,踏出這道門一步你們就再也不是我歐陽家的人。”少婦默不作聲地離開了。
沐家,一個位於青山上的修煉門派。當婦女們來到這裏時木然了。這裏沒有了昔日的繁華,熱鬧一切都沒有了,有的隻是廢墟,一片廢墟,毫無生機。看到眼前的景象,就連修也不禁感到一陣氣憤。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如此慘無人道,殺光了所有的人。婦女抱著沐修離開了。
一晃十年間。烈曰如炎,灼熱的陽光從天空上傾灑下來,令得整片大地都是處於一片蒸騰之中,楊柳微垂,收斂著枝葉,懨懨不振。而此時,一位少年躺在樹蔭下。他有著一襲烏黑輕柔的頭發尚還顯得稚嫩的臉龐有點清瘦,讓人看起來有著一種相當舒服的感覺。別人在這個時候早已踏入了修煉的道路,而我竟然還無法聚氣,進入修煉的道路,難道我真的是廢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