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在雁孤鴻吼音落下的一瞬間,黑色斷劍突然的顫抖一下,感受到手中黑色斷劍的顫抖,雁孤鴻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將手中的黑色斷劍,給扔在了地上。
隨之害怕的向後退後了幾步,片刻之後,見黑色斷劍在地上沒有什麼動靜,臉上泛起疑忽之色,難道剛才自己感應錯了。接著瘸拐著走過去,見其確實沒有什麼動靜,就將其從地上給撿了起來。
然後一臉欣喜的,用自己的小手在劍身上撫摸了起來。嘴巴一張,露出自己的兩排白牙,笑著說道:“以後你就是我雁孤鴻的了。”
說完之後,從身上的破衣上,撕下一根細長的破布,將黑色斷劍給綁在了左側的腰間上。
做完這些之後,就又一瘸一拐著,向著破廟而去。
“小鴻,我叫你不要去多管閑事,現在你看吧,又被他們給打成這樣了。”一個頭發有些花白,麵容有些枯朽的老叫花子,見到雁孤鴻從破房子外,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頓時擔心的走了上去,對著雁孤鴻說道。
“花爺,我就是看不慣那些專門欺善霸女的人。”雁孤鴻強忍著身上的劇痛,露出笑容,對著老叫花子說道。
“我也看不慣他們,但有時候我們不得不低頭,免得自己受苦。”老叫花子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之色,對於那些欺善霸女的人,他也是十分的憎恨之極,但現實麵前,不得不低頭,誰叫他們家大勢大,連城中的官府都和他們勾結。
“花爺先不說這個,你將我那杏花草,給我拿來。”雁孤鴻笑笑,雖然老叫花子的話有理,但是他就是心裏看不過去。
這杏花草隻是一種普通的草藥,但對傷口的愈合,卻有奇效,這是他上次被嶽家的那些人毆打之後,特地去上山采摘的,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老叫花子見到雁孤鴻臉上的笑容,就知道其肯定沒有將他剛才說的話聽進去,隨後歎息了一聲,搖搖頭轉身,就去幫雁孤鴻去拿杏花草了。
不一會兒,老叫花子再次回到雁孤鴻身邊的時候,手中拿著一株三寸之長,其頂上有一朵粉紫色小花的草藥,隨之將手中的杏花草,遞到了雁孤鴻的手中。
雁孤鴻一見,嘴角咧開笑笑,連忙接過老叫花子手中的杏花草。然後將它全部塞進嘴巴,全部咀碎了之後,就將口中的杏花草吐在手心裏,隨之將它塗在頭上和身上被打破的地方。
啊!
草藥和傷口觸碰的一刹那,爆發出一絲撕心裂肺的劇痛,惹得雁孤鴻頓時大叫了起來。
塗了草藥之後,雁孤鴻臉上有一絲極強的困乏之意,躺在草堆之上,就直接睡著了。
然而就在雁孤鴻呼呼大睡的同時,其腰間的黑色斷劍,又出現了一絲的顫抖,然後又安靜了下來,靜靜的躺在雁孤鴻的身旁。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雁孤鴻其就被一聲肚子的咕咕聲給吵醒了,摸摸肚子,臉上顯露出一絲餓意。以前都沒有這麼快的餓,怎麼現在天還沒亮,就餓了。
既然肚子餓了,他也沒有什麼心情在睡在草堆之上,喝了幾口清水之後,就向著磷嶽城的方向而去。破房子中是沒有什麼吃的,即使有吃的,也被其他的乞丐給藏的好好的。
雁孤鴻伸了伸懶腰,發現身上的傷,經過杏花草敷過之後,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然後看向腰間的黑色斷劍,嘴角咧開了,有點傻笑了一下。隨之掠過一絲殺厲之色,冷哼一聲道:“哼,下次你們再打我,小爺我非讓你們好看。”
差不多半柱香之後,雁孤鴻瘦小的身形,又出現在了磷嶽城門外。雙眼有些鬼祟的向著城內看了一下,發現沒有嶽家那些下人的身影,就立馬想老鼠一般的溜進了城內。
先是去一家熟悉的酒樓後門,那裏每天都會有一些昨天不要的冷飯冷菜。雖然有些餿了,但對他們這些人來說,隻要吃不死人就可以了。
來到熟悉的酒樓後門之後,發現沒有多少冷飯冷菜,將一些看起來好的飯菜吃完之後,發現肚子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是很餓,就好像身前擺著一百個饅頭,他都能一下子吃掉。既然肚子還餓,就隻能繼續向著第二個熟悉地點而去了。
但是就在半路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令人心頭憤怒的聲音,有種恨不得拿起腰間黑色斷劍,斬之而後快的衝動。因為這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嶽家的小公子嶽天行,也就是他吩咐那些下人來打他的。
這個聲音中帶著一絲淫淫的笑意,雁孤鴻就知道其肯定又在欺善霸女了,隨即快速的小跑過去,躲在一個隱蔽的角落,向著嶽天行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