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白了它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母親當然不可能住在這裏,這裏是為了見你才臨時建造的。”
夭夭的話不言而喻,就是說小邪隻配在這種爛房子中接見。
小邪也不惱,笑著說道:“如果這種地方你母親都能隨意建造那她的修為真的可算是驚世駭俗了。”
“哦?此話怎講?”月白涯驚訝道。
月白涯的驚訝已經證實的小邪的話,這做木屋並不是臨時建造的。
“你們看這裏。”小邪指著木屋上的一塊木頭說道。
木頭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一塊尋常的木頭,甚至還有一點腐朽,上麵還有幾道裂紋。
“怎麼了?不就是一塊破木頭嗎?“月白涯說道,他實在看不出塊木頭有什麼特別的。
“木頭的確是爛木頭。不過這塊爛木頭應該是數千年前的爛木頭。”小邪笑著說道。
“數千年?你在快玩笑吧,一塊普通的木頭怎麼可能存在數千年,幾百年就腐朽成渣了。”月白涯不相信。
“一塊普通的木頭正常情況下當然不能存在數千年,但是如果在它上麵畫上符文的話就可以了。”小邪解釋道。
月白涯雙目睜大,訝然道:“你是說這些線條是符文?”
“也不全是,隻有一部分是。”
“那這是什麼符文呀,這麼厲害。”月白涯仔細看著木頭上的線條,不隻是出於心理作用還是什麼,反正它突然感覺這些線條真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小邪搖了搖頭:“我對符文也不是很懂,我隻能認出這是符文,具體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小邪沒有說謊,它之所以能肯定這些線條是符文,全因為在墨棋楓身邊耳濡目染。
“那你說這木屋還能存在多久?”月白涯好像好奇寶寶似的繼續問道。
“鏗!”小邪用力一爪子抓在木屋上,原本可輕易粉碎岩石的爪子在木屋上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月白涯也伸出利爪試了一下同樣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好結實呀!”月白涯驚訝道。
“外麵的三個小家夥,你們是打算拆了我的屋子嗎?”突然,從房中傳出一個慵懶動聽的聲音。
三獸立刻停止對木屋的研究,推門而入。
屋子裏的擺設很簡單,一張擺在正中的太師椅,然後左右各有三張椅子,其餘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而現在,太師椅上就坐著一個穿著白狐皮絕美的婦人。
“母親!”夭夭一聲輕呼,歡喜的躍入婦人的懷中。
美豔婦人愛憐的看著夭夭,笑道:“這幾天還玩得開心嗎?”
“當然開心了,母親我給你說……”夭夭細細的講述自己如何認識了小邪以及之後的事告訴美豔婦人。
“好了,再說下去天就要黑了,也不怕冷落了朋友。”美豔婦人笑著說道。
“你是叫小邪是吧?”美豔婦人問道。
小邪點點頭,從夭夭母親身上小邪感覺到了一種深不見底的氣勢。
“你好像一點都不怕我?”美豔婦人奇怪的問道。
小邪聞言一愣,不知道美豔婦人為何說這句話,當下就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因為你是夭夭的母親。”
“嗬嗬,真是個聰明的小鬼。”美豔婦人笑道,“既然你是夭夭的朋友,那你就叫我狐姨吧。”
“狐姨。”小邪立刻喊道。
“我聽夭夭故事裏說你還有個老大,他也是殘宗的修士吧?那他是哪院的弟子呢?”
“嗯,老大他是殘院的弟子。”小邪老實回答道,這種事沒什麼可隱瞞的,知道的人就懂,不知道的人也不會解釋。
“那他是殘宗那位的座下弟子呀?”
“老大沒有師傅。”小邪說道。
美豔婦人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不過聽到小邪又說道:“不過老大有兩位爺爺。”
“爺爺?不是說你老大也和你一樣是孤兒,被你們的那個顏姨收養的嗎,怎麼有多出了兩個爺爺?”
“是這樣的,老大是被他兩位爺爺撿回來的,隻是交個顏姨撫養罷了。”
“那他兩位爺爺叫什麼?”
“敖風雪,暴雷狂。”
“好了,天色也不找了,你們三個小家夥自己去玩吧。”美豔婦人笑著說道。
待三獸離開之後,屋中又出現一個人影。
“王,你看它怎麼樣?”人影問道。
“嗯,是個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