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哪兒裏,我到了一個不知道的地方,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裏,我隻能選擇繼續前行,前方等待我的到底是什麼呢,為什麼我總會來到這裏,誰在冥冥之中安排這些的呢,我隻能問我自己,四周的樹隨著風在擺動,一個個長牙五爪好像要把我抓起來撕碎一樣,樹上的烏鴉一個個都在看著我,難道他們也想吃我這個移動的美餐麼?我真的懷疑我的勇氣,我居然沒有跌倒,沒有怕不起來,腿不由自主的還在向前走,一步一步,一步一步。“這裏的盡頭到底有什麼呢?”還是不由自主的問著自己。
不知走了多久,已經記不清了,在黑夜中失去時間觀念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吧。前方什麼東西在亮?一閃一閃的,在空中每隔幾步就會有幾個東西飄在空中,是什麼,強烈的求知欲讓我不故此刻的環境大步向前跑去。這是什麼地方一個鐵門把我攔在了外邊,但是我已經知道這是哪兒裏了,這是一座陵園,裏麵全是墓碑,天啊,我怎麼會走到這裏來。看這個陵園的門,上麵骷髏纏繞,每個骷髏或張著嘴在叫,或張著嘴在笑,或憤怒,或憂鬱,各種各樣,讓人看了都感覺這不是一個骷髏頭,就像活生生的人一樣,因為隻有人才會有這麼多表情。天呐!這到底是哪兒裏,再網上看,這個門的最頂上坐著一個魔鬼,好像很欣賞下麵的骷髏一樣,眼神多於玩弄他們的樣子,他的雙手舉著一個牌子,上麵的字好像在流血一樣,“死亡墓碑”四個大字映入我的眼睛,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裏,讓我渾身上下全是雞皮疙瘩,這個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停留,可是我的雙腳好像定格了一樣,不行我一定得離開這裏,“進來吧,這裏有你意想不到的東西,”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聲音傳了過來,傳到我的心靈,“誰,誰再那裏,出來,”我的聲音明顯沒有喊的那麼有勇氣,這個聲音是那麼的顫抖,充滿了恐懼,“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來了,難道不想進來看一看麼?”聲音再次飄過來,我實在忍受不住了,也顧不得回答,我拚命的往回跑,可是回去的路已經消失不見了,剩下的隻是一個懸崖,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來到這裏,此刻我的恐懼讓我整個人都崩潰了,可是我知道,留在這裏我隻會更痛苦,到不如跳下去,可以讓我有所解脫,"你還會回來的,我的朋友,哈哈...!”這是在我跳下懸崖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啊~!”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呼,還好隻是個夢而已,”我自言自語道,“怎麼了?大半夜的不睡覺你鬼叫什麼啊,”張曉明說道,此人外號胖子,我起的,本人舍友,一起逃課一起上網,無所不說的好朋友,還沒介紹本人名叫徐成,大學生,在這個破3本學校念了3年,今年是最後一年,不用懷疑,我們宿舍就我們倆,伴隨著個還有高額的住宿費,沒辦法誰讓咱學習不好,隻能選擇這個偏遠的鳥不拉屎的破學校呢,“沒什麼做了個噩夢而已,真是夠嚇人的了,”我說道,“成哥,你也有這時候啊,趕緊睡吧,明天早上的課再逃估計又得掛科了啊,”曉明說道,“恩…..”我隨口應聲著,但是我躺在那裏根本無法入睡,夢裏的東西都太真實了,到現在我還無法反應過來,身上的冷汗還是不尤自主的在往下躺著,“好了,隻是個夢而已,”我這樣告訴自己,不知不覺的終於入睡了。
“成哥,快起床了,又要遲到了。”曉明說道,“知道啦,我這一宿沒睡好,你等等我,”我無奈的說道,沒辦法啊,昨天真的很難再入睡了,想起夢中見到的東西我就不寒而立,“為什麼他會說我們還會再見呢?”我腦子裏總在想這個問題,“不管了,先洗漱吧,”我強製著讓自己的腦袋清醒一些,畢竟隻是一個夢而已,算了。
“早晨的陽光對我來說真的不一樣,常常玩到深夜的我習慣了黑白顛倒的日子,也許現在的人都是這樣吧,”看著晴朗的天空我不由的想到每天奮戰到黑夜的我,陽光,其實是這麼美好的啊,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想,但是希望今天就把這個噩夢結束。
“徐成,張曉明,你們倆是不是掛科掛到畢業後啊?”財管的一個教授拉著臉跟我們說道,“老師我們絕對不會那樣的,今天是個例外,張曉明這個胖子吃壞東西我領他買藥去了,”我理直氣壯的說道,”成哥,你不覺得這個謊話太牽強了一點麼,還有為什麼把我推上去啊。。。”張胖子在我耳邊說道,“是兄弟你就承擔一下吧,沒事的”我無所謂的說道,“你們倆別嘀咕了趕緊找地方坐下。”冷眼看著我們的教授又在催促了,“遵命我的老師,”我和胖子一臉正經的說道,一溜煙的就跑到一個角落繼續我倆的春秋大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