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是罵,秦世辰都甘願接受,可是一個星期不準來找她,這個懲罰好像是太重了,思忖再三,弱弱的開口。
“漫漫,一個星期會不會太長了?”
“那就半個月。”
“好好,一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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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黎大廈
一早吳毅習慣性的來公司就幫秦世辰磨好咖啡,順便自己也沾下光,這邊咖啡的香味彌漫在茶水間,吳毅從抽屜裏拿著出兩個咖啡杯,給自己倒了一杯,也給偉大的老板倒了一杯。
從茶水間走出來,像往常一樣,一杯放在自己辦公桌上,又從辦公桌拿了行程表這才往秦世辰辦公室走去。
往常這個時候,老板一般都沒來,可這次推開門,卻把吳毅唬了一跳,因為偉大的老板正端坐在辦公桌前,並且還帶了一副墨鏡。
那陰森的氣場讓久經殺場的吳毅下意識就想逃,轉身還沒走幾步,便被人叫住了。
“去哪?”
當這道魔音傳來之時,吳毅沉痛的閉了下眸,笑的無比心酸的再次轉身看向自己的老板,笑的諂媚卻僵硬的回著。
“秦總早,身為您的特助的我能去哪裏,當然是給您送咖啡來了。”
說著,把醇香四溢的咖啡放到秦世辰的辦公桌上。
當然他沒有找死的問,秦世辰為什麼戴著墨鏡。因為在老板身上一切不正常的事情,那都是正常的,這是以前那麼多血淋淋的教訓之後總結出來的經驗。
秦世辰沒有理會吳毅,端起醇香的咖啡,淺啜了一口,整顆心都在想該怎麼才能讓漫漫不生他的氣。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踹開,秦世瑞委靡不振的走了進來。
吳毅眼尖的看到秦世瑞的眼睛上同樣架了一副墨鏡,不由視線在兄弟倆之間來回穿梭了幾下,心道:這兄弟倆今天都唱的是哪出?
秦世瑞沒有敲門,是直接把門踹開的,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忍不住、情不自禁的和那丫頭發生了關係嗎?至於那麼凶狠傷他?大不了他負責就是。
越想越鬱悶,越鬱悶心裏就越憋悶,越憋悶他就想來找親愛的三哥訴訴苦。
這不,喪氣的秦世瑞剛抬頭,看到秦世辰同樣戴了一副墨鏡,便愣了幾秒,不由鬱悶的心立刻好心情的敞亮了。
看來三哥的情況應該跟他一樣,他真是好佩服那個敢對三哥的動手的人啊。
於是好奇心撓心撓肺的想知道,當下便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秦世辰對麵的轉椅上坐下,上半身趴在他的辦公桌上,一隻手支著下額,開心的問道。
“三哥,你也是爬了女人的床被打了吧,快告訴我,打的是哪隻眼睛,看我們是不是同一隻。”
“噗……”秦世辰剛喝了口咖啡,聽到秦世瑞那腦殘的話後,如數的全都噴到了他的臉上。
心裏那個怒啊,二話不說伸出左拳狠狠的在秦世瑞右眼上揮了一拳。
“嗷”秦世瑞捂著再一次受傷的左眼,待那股致命的痛感平複之後,有些怒的拿下鏡片被打裂的墨鏡,看著秦世辰吼著。
“三哥,你實在太過份了,打之前你好歹問一問我哪隻眼睛沒受傷好不好,把我兩隻眼睛都打成這樣,還讓我怎麼見人?”
秦世瑞把墨鏡一摘,當看到那兩隻腫青的熊貓眼時,吳毅雖然不敢笑出聲,卻還是忍不住雙肩顫動的厲害,他說這大早上的,一個兩個的都戴著墨鏡是為什麼呢?
原來是色膽包天,爬女人的床沒爬好被打了,秦四少他就不說了,腦補了一下秦世辰挨拳的那個場麵,吳毅心裏那真的是倍爽,被欺壓了這麼久了,終於有人幫他出了口惡氣,
於是在心裏,對秦世辰敲敲的補了一句。
秦總,您也有今天啊,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