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勇,你給鬆開。”
對於蕭漫的爆怒,在袁勇眼裏卻是分外迷人,那八爪魚一樣令人嫌棄的手撫在蕭漫的臉上,音色滿滿的都是邪氣與驚歎。
“嘖嘖嘖,生起氣來都是這麼迷人,難怪這些年我總是對你念念不忘。”
蕭漫嫌棄的躲避著,可仍是無法逃脫他惡心的碰觸,慢慢的那隻惡心的手落了下來,那渴望急切的眸光落到了蕭漫胸前高聳的柔軟處,不由吞了吞口水,色手正想襲擊而來時,蕭漫眸光一狠,曲起膝蓋想攻擊他的下體。
卻沒想到被他防個正著,他右手常心死死抵住她的膝蓋,下一秒惡心的手便遊走撫摸到在她大腿上,順帶警告著她。
“蕭漫同樣的招數不要用兩次,否則我就不保證會好好的疼你了。”
袁勇肆無忌憚的碰觸讓蕭漫惡心,更是屈辱,想反抗,可雙手卻死死被他捏著,動彈不了半分。
蕭漫從來沒恨過自己無能,這一刻到是恨了,怒眸裏爆發出拚命的狠意,那種同歸於盡的決絕真的讓袁勇心下一驚,好似那個拿著菜刀追著他們砍的女人又回來了。
“袁勇,你要再敢亂來,我就是咬也要把你咬死。”
話才剛落音,蕭漫便狠狠的往袁勇的手咬去,幾乎是立刻,耳邊傳來一道慘叫,袁勇劇痛便鬆開了蕭漫。
蕭漫也趁機逃離了他好幾米。
袁勇憤怒的看了眼自己左手上的血牙印,再看了眼退離她幾米遠,唇角仍掛著鮮血的蕭漫。
此刻那般怒目唇角掛著血的她看起來有些刺目,更讓人有些背脊發涼,都說男人是衣冠禽獸,可被激怒的男人就連畜生都不如。
袁勇已經不是當年的袁勇,想要對付手無縛雞之力的蕭漫那是輕而易舉,起先他還想著隻要蕭漫肯好好的配合,他可以既往不咎好好的疼她,可這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偏偏敬酒不吃吃罰酒,如今還咬傷了他,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蕭漫一邊戒備的盯著袁勇,一邊把手偷偷的伸進了包裏,再這樣僵持下去吃虧的肯定是她,所以她必須想辦法找人來救她,現在工廠已經下班,她指望不了那些工人,顧影前幾天就與羽墨寒去夏威夷度假了,季傑遠腿斷,可就算他腿不斷怕是接到她的電話也會嘲笑她自求多福吧,那麼現在能救她的隻有一個人。
秦世辰三個字赫然出現在蕭漫的腦海,手伸進包裏已經拿到了手機好在她沒有鎖屏的習慣,正當她憑著記憶點亮手機找到秦世辰的號,正要撥通之時。
袁勇卻發現了她的小動作,他狠戾一個箭步衝到蕭漫麵前,狠狠的甩了她一個巴掌,搶過她手裏的包大力的往門邊扔了去。
還不泄氣抬起腿,狠狠的朝被他打倒在地上的蕭漫腹部上猛然又踢了幾腳。
“啊……”蕭漫立即發出一聲慘啊,雙眸凸瞪,紅腫且唇角掛著血的她一臉慘白如紙,額間青筋盡露,纖瘦的她雙手死死的抵在腹部上,痛到痙攣,最後蜷縮成一團。
此般痛苦的蕭漫,點燃了袁勇報複的快感,他冷血高興的大笑了一會兒,而後又陰佞指著地上蜷縮的蕭漫大罵。
“賤女人,給臉不要臉,敢傷老子,這下爽了吧?”
蕭漫痛到要暈厥,一股無邊的黑暗在拉扯著她,可她死死的僅憑著一股堅強的毅力撐了下來,她告訴自己不能暈過去,暈過去了就什麼都完了。
袁勇的謾罵與無恥的行為讓蕭漫恨到了骨子裏,可即便如此她仍舊殘留著理智,現在的她對袁勇來說不過就是一隻螞蟻,隻要他願意,任他想怎麼把她搓圓了再捏扁,她都無任何招架之力。
所以此刻,她就算是再恨也不能激怒他,她要為自己贏得勝算的機會,就算最後逃離不了他的魔爪,至少也不能讓他好過。
可是眼前越來越黑,意識越來越渙散,僅憑著那絲毅力已經無法撐住身體的極限,在昏過去了前一刻,蕭漫好恨,好恨……
她恨自己的無能、她恨自己的無知、她更恨為什麼她這麼努力,老天就是不肯再眷顧她一回,唇角微動,雖然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可看嘴型還是能辨別出來她昏過去說的最後一句話。
秦世辰,救我。
袁勇得意笑完之後發現蕭漫趴在地上不動,心想不會是昏過去了吧,臉上一陣掃興,這要是真昏過去了那還有什麼玩頭,跟奸,屍沒什麼區別,哪有強來聽著她的慘叫聲來的刺激啊。
上前了幾步,袁勇再次踢了昏厥的蕭漫幾腳,發現她真的是昏過去了。
臉色一愁,該怎麼辦才能讓她醒呢?袁勇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門邊有一大桶水後,夾眸一亮,轉身走了過去拎起滿滿一桶水又走到蕭漫身邊。
雙手提起水桶,那令人憎恨的臉上勾起惡心淫*亂的笑,手一傾斜桶裏的手立馬傾巢而下,無情的全數澆打到了蕭漫的身上,本就可憐昏厥過去的蕭漫此時狼狽不堪的模樣更是讓人心疼、憐惜。
“唔……”蕭漫痛苦輕哼,慢慢的轉醒。
等她有意識時,蕭漫便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已經濕透,身下更是一片水漬,頭上濕滴的水珠順著額頭流到了臉上,眼睛裏。
視線微抬,當看到眼前居高臨下一臉惡心模樣的袁勇時,無力的身子在地上掙紮了一會兒,這才踉蹌不穩的勉強站了起來。
沉寒的眸森狠看向袁勇並沒說話。
蕭漫身材本就極好,被水澆濕全身的她,一襲白色長裙緊緊的貼在肌膚上,白色遇水則變得透明,那曼妙誘人且晳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讓袁勇不禁看呆,更是惹了一身欲*火,那兩腿正中立馬變的碩大,看著蕭漫的眼神更是渴望急切,不由吞了吞口水,目不轉睛之時仍是不忘說了句。
“蕭漫,你要是從了我,我就讓你舒舒服服的,你要是不從我,也沒關係,我就喜歡用強的。等會兒記得浪一點,老子想看看你在我身下的騷樣。”
邪笑過後,袁勇急不可耐的撲了過去,可讓他驚訝的是蕭漫竟然沒有躲,就那樣站在原地讓他抱著。
心裏一喜,食指勾起蕭漫的下巴淫邪滿意道。
“這就對了嘛,給誰上不是上,乖乖配合大家玩的開心,爽了不就行了。”
蕭漫死死隱忍著想要推開他,和胃裏惡心不斷翻攪嘔吐的衝動,強硬與他對著來,她肯定沒有任何勝算,反而會弄到自己遍體鱗傷最後仍是逃不出他的魔爪。
反正橫豎都逃不出去,與其讓她糟蹋今後無顏苟活,還不如拉這種垃圾同歸於盡,至少她為自己報了仇,還為廣大女性除了害。
隻是讓蕭漫難過的是,來這世上走一遭,出生時沒人高興,死也以後也不會有人為她傷心。
媽媽早亡,爸爸不愛,後母打罵,妹妹欺負,好不容易嫁了個老公還背叛了她,嗬,好一個悲慘坎坷又狗血的戲劇人生啊,她蕭漫何德何能可以讓上天這般厚待她?
她曾天真的以為,不管怎麼被人打壓,老天對她如何不平,隻要她肯努力,肯拚搏命運一樣照樣可以撐握在自己手中。
可現在想來,也許,那時她還沒有被逼到絕境,還有還手的餘地。
可今天,她真真的被逼到了絕境,半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也才真真領悟到什麼是命運。
原來,命運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不過就是一個美麗的謊言而已。當謊言破碎了被包裹在裏麵真實的醜惡便露了出來。
這時你才會懂,一個人出生時其實命運早就已經注定了,就像她一樣,注定就是一個沒人疼,沒人愛被這個世界遺棄的孤兒,憑任她再如何努力仍舊逃不開這種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