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這些年香兒是怎麼過的?她的憂愁勞苦,你又懂得了多少?她的藝人之路有著多麼艱辛,你又知道了多少?你一句所謂的三年之約,就想要牽製住這麼漂亮的一個人兒,不得不說你公孫大少很是霸道啊!想要對天下的女人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我告訴你,你盡管對別人去使這招去,你對我的香兒用這招,就是不行。”
公孫策緊攥著拳頭,渾身發顫,惱怒之意漸漸地騰升,即將占滿著他的心靈。
“策兒,男子漢是那種能屈能伸之人,而不是這般油腔滑調,你要懂得借力打力,以退為進。”公孫瓚就在公孫策身旁,不由得出聲勸誡著,要知道秦狼這小子看似嬉皮笑臉,實則卻是在一步步地想要激怒公孫策,人一旦在憤怒到失去理智之時,往往都會將自己內心裏最為醜惡的一麵展現出來。
這裏是近萬人的會場之所,更是遭受著萬眾矚目,若是公孫策連這麼點羞辱都忍受不了,又何以堪當大任,台下那桌大佬正在饒有興致地望著這場騰空殺出的鬧劇,沒有一點想要製止的態勢,很顯然是想要看看公孫策的臨場應變能力,若是這小子一個腦熱的話,直接跟秦狼大打出手,乃是將其驅趕的話,隻怕反倒是落了下乘,隻會顯得公孫策自身的能力遭受嚴重的質疑。
公孫策頓時輕緩下胸口的怒意,用憤然的目光瞥望著秦狼,冷冷地輕笑道:“秦司機還是一如既往地淘氣啊!”
隨即麵對著眾多賓客,彎曲著腰身,深鞠一躬,很是歉疚地對著眾人輕笑道:“各位親朋好友,各位來賓貴客,這小子是個活寶,更是在華海開著出租車的一名司機,我瞅見他在華海混跡的不錯,所以特意邀請來此參加婚禮盛典,想必是秦司機給不起紅包,所以想要給我們來了這麼一場鬧劇作為我的新婚之禮,真是要感謝秦司機這份別出心裁的禮物了呐!也希望秦司機的鬧劇給各位帶來與眾不同的情懷。”
要知道在這近萬人裏頭,還是有著很多不知情的人,不過不管如何,自己這邊巧妙地曲解著秦狼的深意,既能夠讓賓客接受這樣的突兀事件,又能夠製止秦狼接下來的胡鬧,不管怎樣,都算是保住了公孫家族的顏麵了。
秦狼瞅著轉變了臉色的公孫策,頓時很有深意地瞥望了公孫瓚一眼,不愧是能夠當大佬的人,三言兩語居然就能夠止住公孫策的怒意,後者這般態勢,更是令得秦狼刮目相看,沒想到公孫策這個家夥居然在這個時刻能夠化腐朽為神奇,這段話說的很是漂亮,就連秦狼都忍不住地想要為其鼓掌了。
“沒想到公孫大少居然也會撒謊吖!瞅著這謊言說的,當真是一溜溜的,令人很是敬佩啊!你居然說我這是有意要鬧騰的?那看來是我鬧地不夠真實不夠狂妄了啊!”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既然這家夥想要止住自己的胡鬧,那自己就胡鬧給他看,這家夥是默許了自己可以在眾人麵前胡鬧,因為這隻不過是鬧劇罷了。
那自己就撕裂他這張醜惡的嘴臉,看看公孫大少的底線到底是什麼。
秦狼一把拉過鬱馨香,將其擁入懷裏,很是親昵地低頭,當真在場近萬人的麵,更是當真牧師和準新郎的麵,狠狠地吻住了鬱馨香,後者腦海裏轟地一聲,感覺一股子溫純柔潤的雙唇印蓋在自己的紅唇上,很是暈熱。
會場上,所有人全都激動地站起來,這家夥胡鬧地也太沒底線了吧?
“尼瑪啊!這到底是要玩哪一出啊!”一位南方世家公子哥,很是憤然地驚叫道,參加別人婚禮這麼多年了,這還是頭一遭遇到這麼刺激的事情,看著新娘被別人強吻,將心比心,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公孫策的內心裏,感受如何了。
“臥槽啊!這小子誰啊!也太瘋狂了吧?這他媽地還是公孫大少請回來的賓客嗎?還是他口中所言的鬧劇嗎?這玩地似乎有點過了吧?這他媽地都親上嘴了啊!難不成還真得要讓鬧洞房變成進洞房了啊!”又一名不知情的青年人,憤然地罵道,為公孫大少叫屈啊!
“這簡直是不堪入目啊!今晚這酒席,喝地怕是有點索然無味啊!這鬧得都是啥子嘛!新娘不被新郎吻,反倒是被這麼一個小癟三給強吻了,這也太扯淡了吧?要是這樣,早知道我也上去叫喝一番,我也跟新娘來個丘比特之箭地KIss啊!”有的人很是羨慕嫉妒恨地謾罵道。
“媽蛋啊!這是要逆天的節奏啊!這尼瑪都吻了三十秒了,還不放開啊!這是哪裏請來的公眾演員啊!這演的戲也太尼瑪逼真了吧。”餘兵在下頭酒席上,怒意洶洶地指著秦狼,憤然地叫罵道。
“要是公孫大少這都能忍,我靠,真男人是也啊!”